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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开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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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搁)

第二天在去往电视台的路上,听见有不少的路人都在议论昨天的事情,就连报刊亭最为显眼的位置上都挂着和昨天有关的报纸。即便是到了电视台,打开电视机,里面也都是对于昨天的播报。

坐在我对面的是“长香”,年长我几岁,是本电视台当中我认为为数不多长得最好看的。理论上我们是同事,但是我得喊她一声“长老师”,因为她入职时间比我要早很多,而且她是正式人员,是有记者证的。而我,则什么都没有。

长香平时总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在台里喜欢看书的同时,泡上一杯花茶,这茶叶会弄得满屋都是香气宜人。

我打趣地对长香说道:“长老师,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啊?”

长香放下手中的书,像是憋着笑,然后对我说:“怎么?到了上班的时间,难道我不该来?”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听长香对我说,那是因为接到通知,今天要开会,所以才来的,不然这会儿应该是去练练瑜伽,早上练瑜伽对身体最好。

当我收拾好东西刚坐下,就听长香对我说:“你知道昨天的事儿了吧?”

我寻思了一下,说:“啊,知道。”

长香接着说:“你说那些人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不过要说也是的,一下子那么多钱都没有了,这搁谁身上都接受不了。”

我看着长香,说:“你知道是什么事儿?我的意思是说,你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长香把压在桌子一边的报纸拿给我看。当我粗略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之后,再听听身后的电视机里播报的内容,果然是因为这个原因——看来,昨天叶子是有认真地对待我给她说的那些话,而且也都从相应的地方找到了整个事件的突破口,并且这份报纸上还印制了一些网上论坛的图片,而图片的内容是一些关于时间和地点的信息。

“你说叶子这小丫头吧,自打离开了咱们台之后,也是挺有本事的,在那边也是做的风生水起,果然还是环境很重要,那个地方更适合人家。”长香喝了一口花茶说。

起初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无意间的一瞥,竟发现这份报纸上关于此次事件的报导所署的名字,竟然是叶子和另一个人。叶子刚到度广电视台不久,按照规矩,即便有什么大的新闻事件被报导出来,也必须是署上另一个资深的前辈姓名。

我重新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内容,倒不是我希望能进一步了解这件事情,而是想看看叶子有没有在写这篇报导的时候,用上一句“据知情人士透露”,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可当我全部看完之后,也没有发现这样的字眼出现,我原本想着叶子会打来电话请我吃饭,当然,这样的事情到最后也没有发生。

好吧,我承认,我是一个虚荣心特别强的人,说好听点,就是荣耀感特别强的人,在满篇的报纸上和电视上找不到半点“知情人士”的踪迹,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空落落,也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愤怒(或许是愤怒吧)。

长香又看了一会儿书,就去楼下的一个部门找人聊天去了。

我经常会懊恼于为什么平城电视台不能播报其他电视台,甚至是广播上都会播报的那些内容?以至于我错过一次又一次的大事件。与其他的同行业者比起来,我们这里就更像是一个闭关清修的地方,丝毫不食人间烟火。

“今天有时间吗?”

我回头看,说这话的是“雪貂”,她是一个栏目的主持人,长相不凡,尤其是小巧儿而又坚挺的鼻梁,再配上一双蔑视一切的眼睛,还总是喜欢留着一个略微偏分的刘海,盖过后肩的长发从来不会绑起来。但是她对人说话总是冷冰冰的,如果碰到领导还算好些。她在这个电视台也是一个风云人物,不过是因为她的那些花边新闻。

我说:“噢,有的。”

随即就递给我一个硬盘,并对我说:“里面是一些和家人旅游的视频,你得空帮我剪一下,今天晚上最好能给我。”

我咂巴了一下嘴,说:“我说阿雪啊,你一边又说着让我有空了再弄,一面又说今天晚上给你,这是一个病句啊。”

雪貂看着我,面无表情,这使得我浑身不自在,干咳了一声之后,说:“行了,我知道了。”

紧接着,雪貂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两张券,那是一种很精致的券,黑色的底,冲压出来极有质感的花纹,雪貂说:“不会亏待你的。”说罢,雪貂就走开了,她穿着的那双高跟鞋发出不紧不慢的“哒哒”声,对于我而言,没有感觉出她有一丝的风尘气息。

低头再看看那两张券,才看出那是用餐券,而且位置就在与度广电视台不远的、人工湖上的游轮餐厅。这两张票可谓说是出现的很及时,正好可以约小囡一起去,她总是说我不带她去好的地方,也算是为昨晚的事情致歉。

给小囡打了几个电话之后才接通,告诉小囡今晚下班之后我要去接她,并且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可是小囡并没有同意,无奈之下我只好告诉小囡我在哪个地方等她,希望她一定要来。小囡说只是说,看看再说吧,意思是不要让我抱太大的希望,但是我知道,她能这么说,就代表着她一定会来。

此时,心情又突然间变得好起来了。

刚拿起雪貂放在我这里的硬盘,长香就从外面回来了,并对我说,现在去会议室,准备开会。

于是,顺手把硬盘放在了自己的挎包里,并拿上笔和本子去会议室。

平城电视台是很少开会的,每次开会大多是因为上级又下达了什么新的指示,需要大家一同学习探讨,再或者就是台里未来的发展方向。可是围绕这个“未来发展方向”都已经开了很多次会议,仍然不见有什么起色,甚至可以说,一如既往。

会议室坐满了人,经常见面的和不经常见面的都在,由于会议室场地有限,而且椅子也有限,我就只能是站在靠墙的位置。

台长坐在桌子一头中间的位置,先是喝了一口白瓷杯里的茶水,然后抬着眼睛扫视了一周,说:“是不是都来了?”

会议室的人不由得发出了一阵莫名地笑声。

“同志们先静一静,今天呢,要说一个比较沉痛的话题,”台长放下手中的白瓷杯,双手合十放在桌子上,半低着头,神情较为凝重,像是在给自己做着短暂而激烈地思想斗争,少顷,台长抬起头,说,“同志们应该知道,咱们台的效益一直不怎么好,而且又有这么多的非在编人员……薪酬就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听到这儿,我心里闪过了一丝不详的预感,而且与会人员也都在此发出了一阵声音。

台长抬起双手示意大家:“同志们保持安静。我是想说,我们台里近些年来出现了不少的非在编人员,不瞒各位,在这些人员当中,有的是以实习的名义过来的,有的是咱们老员工想‘传帮带’托关系过来的,还有的是想在咱们这儿一展拳脚的,而且这些人员又是以年轻人居多,所以啊……目前的情况,的确是人员过剩,而老的员工又是咱们台里的顶梁柱,再者,年轻人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机会还是大把的……”

“台长,您就说是什么意思吧?”一个声音从人群当中传出来。但是大家并没有去追寻这个声音的来源,而是再次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台长。

台长叹息的同时,使劲抿了抿嘴巴,说:“这个问题我其实也是想了很久了,不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也不想做这样的决定……咱们台决定,舍去一部分的非在编人员。”

说完,台长开始注视着人群,人群虽然没有动静,但是明显能感觉出不可言状异样。坐在会议桌前的那些老员工似乎在强装镇定,摆出一副淡定若然的表情,托腮帮的托腮帮,靠椅背的靠椅背。

“啊,当然了,”台长继续说道,“是这么个情况,也不是说全部舍弃,鉴于那些对咱们台有特殊贡献的,兢兢业业的,那肯定是要首先给予考虑的。至于谁是这样的同志,当然也不能由我一个人说了算,所以,公平起见,我将把咱们台的所有非在编人员打印出一个名单,供那些台里的老员工去评选,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谁最后得票最多(说着,台长从自己的文件夹里取出一份长长的名单,展示给大家看),咱们就把谁给留下来。”

名单上一共有47位,包括我在内。台里只会留下5个。

“台长,如果留下来的,那待遇怎么说?”又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

台长本是要端起他的那个白瓷杯再呷一口,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立马放下杯子,冲着传出声音的方向说:“还是保持不变,还是原来的待遇。”

话音刚落没有多久,就有一个看上去面生的小姑娘气呼呼地夺门而去。

“台长,”这次说话的人我认识,是来了有半年的一个小伙子,是负责摄影摄像的,他举着手说,“我不要工资,我就只求能在这里继续干下去!”

捧着茶杯的台长和坐在前排的老员工都看着他笑了起来。

台长招招手,说:“先不要急,结果会在下午出来。”

全程木然的我是在散会之后最后一个离开的。

回到自己所在的总编室,听着走廊里有不同的人在不断地打出电话和接进电话。坐在我对面的长香许久才说话,内容大多都是自己在进入到电视台之后,遇到的一些不公平待遇,还有自己曾经的老领导、带自己的老师都是怎么苛责自己的。在说了很多之后,又给了我一包花茶,并对我说,她现在要回去,家里还有些事情,并且已经投了我一票了。

在表示过谢意之后,就目送着长香出门了。

一个上午加半个下午,我都在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期间,那个负责摄影摄像的小伙子还来找过我,但是什么都没说,递给我一支烟,我和他就坐在空荡荡的总编室里抽了起来。一支烟完毕之后,他便出了门。

这个小伙子是外地来此上学的,毕业之后就到电视台进行实习,由于当初表现的的确不错,还给发放了每个月象征性的工资,但这对一个初入社会的人来说,这份微不足道的工资是一种认可和证明。听说他对摄影摄像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为了能拍摄出满意的照片的,他能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长达数个小时之久。

最为重要的是,他似乎在这个地方没有一个固定的住所,所有的钱都用来买摄影器材了,他自打到电视台之后没多久,就开始吃住在这里。

半下午的时候,阳光总会透过总编室茶色的窗玻璃照射进来,这会使得整个总编室感染上一种复古黄,这是我最喜欢的颜色之一。往往在这个时候,也是我一天最放松的时候,我会打开音响,搜索一些前苏联的歌曲,这些歌声就这样悠悠扬扬地飘荡在整个房间内。看着白米石铺成的地面,还有两张老式的办公桌拼凑在一起,以及四周被绿色的墙漆刷了一半的墙面,一种细腻的情感油然而生。

一整个下午都过去了,没有人来通知我,这也就意味着一件事情,我可以把钥匙和临时证件交出去了。

将这些东西整整齐齐地放在桌子上,出门就碰见了传达室的门卫,我一边向外走,一边朝着里面指了指。

其实要从平城电视台走到度广电视台附近的游轮餐厅,那需要相当长的一段路,可那天就那么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感觉根本没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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