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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颖硬着头皮说，我会想办法还给公司，请你放心，希望能让我分期付清，该给多少利息都行。

顾问转头看着窗外，我给你个机会，说说自己哪最笨。

柴颖心念电转，想起赵昕薇说过的话，灵机一动说，我是皇帝的新衣，以为能瞒过看清事实的人，其实是没有被当面戳破谎言罢了。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顾问冷笑着，说得出这句话，总算你还有得救，没蠢入膏肓。

我能问一下，公司为什么一直不戳破我的谎言么？

顾问转过头直视柴颖，动不动人什么时候最难受？就是活在谎言中担惊受怕，揭穿了，你反而没负担，死猪不怕开水烫。

柴颖气结，所以你是抱着看戏的心态，上帝视角是吧？

当然，否则上班第二天，你已经被踢出公司了。生活多无聊，看人在煎熬中演戏也是种乐趣，不好么？

你……

顾问打断她的话，这件事记着，以后开除你时，我不会支付任何补偿。

板子扬得很高，落下时却这么轻，这不符合顾问较真的格，对柴颖来说，能保住工作，受什么处罚都可以接受，她能深切感受到，顾问对自己虽然表面冷漠刻薄，实际却是宽容大度。

甚至将自己带在边，参与客户商谈，深入项目核心，眼界、思维和技能得到快速提升，叶放在闲聊时无意中说过，这是以往所有秘书从没有过的待遇。

下意识地，柴颖又想起赵昕薇的那句话，突然又在耳边响起，他是不得不雇你……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