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2/2）

车夫：后面有个小门，是饭店职员进出的。

马林把一张大票塞给车夫：不用找了……

尼克尔斯基：五分钟后，在小门等我们。

说完，两个人进了饭店。

两个特务随即赶到，站在门口向里面张望。

138、上海汇中饭店内 黄昏 内

人物：马林、尼克尔斯基、特务、服务员

时间：1921年7月日 夏

马林和尼克尔斯基在前台订房。

尼克尔斯基跟服务员用汉语交流，中间夹杂着俄语与马林对话。

尼克尔斯基：（汉语）两个房间，要一楼的。（俄语）为什么我们无论在哪里都被跟踪？

马林（俄语）：因为，我们来自红色俄国。

马林偷眼回头，门外两个特务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报纸。

服务员：对不起，一楼客满，二楼行吗？

尼克尔斯基：（汉语）好吧。（俄语）可是他们分不得清谁是俄国人，谁是荷兰人。

服务员将钥匙牌递过来：先生，203和205两个房间。

马林接过钥匙牌：谢谢！（俄语）别忘了，今年4月我在奥地利被捕过。

两人上楼去了，特务推门进了饭店，走向前台。

139、上海汇中饭店203房间 黄昏 内

人物：马林、尼克尔斯基、洗衣妇

时间：1921年7月日 夏

马林和尼克尔斯基来到203房间门前。

两个人悠闲地开门，悠闲地关门。

门刚一关上，两人便急切地奔向窗口。

从窗口往下有三米多高，一个洗衣妇抱着一堆床单从下面经过。

马林仔细地观察着地形（俄语）：下面的人一离开就跳下去。

尼克尔斯基点点头。

马林纵身跃出窗外。

尼克尔斯基犹豫了片刻，也跟着跳下。

140、上海汇中饭店后门 黄昏 外

人物：马林、尼克尔斯基、车夫、洗衣妇

时间：1921年7月日 夏

楼下，经过的洗衣妇闻声回头，看到两个人从天而降，惊呆了。

马林、尼克尔斯基强装镇定地朝洗衣妇点点头。

洗衣妇下意识地咧咧嘴，一脸疑惑。

黄包车果然等在路边。

两人上了车，黄包车一溜烟地消失了。

141、法国巡捕房办公室 夜 内

人物：萨而礼、翻译、特务、程子卿

时间：1921年7月日 夏

巡捕房办公室里，法国人萨而礼大发雷霆，翻译官不停地翻译。

萨而礼：（法语）愚蠢！笨蛋！废物！

翻译官：愚蠢！笨蛋！废物！

两个特务垂手而立，不敢言声。

萨而礼：（法语）明天上街找人，三天找不到，你们就从这儿滚蛋！

翻译官：明天上街找人，三天找不到，你们就从这儿滚蛋！

程子卿微笑着上前：组长，这事交给我办。

翻译官：（法语）组长，他说这事交给他办。

萨而礼白了程子卿一眼。

程子卿：我大哥是青帮大当家的。别的不敢说，在上海找个人是小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