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节)家主(1/2)
上道,道:“出手重了些,不过我也没想到你这小子底子那么差,别再跑了,看你的样子也像是个读过书的,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慢慢谈不好吗?”.
凌慕予只觉从对方传来几道暖阳之气,自己腹中的剧痛果然缓解了一些,道也不解开,听这朱沛民这样说话,心中也是无奈道:“先出手的是你,不分青红皂白不由分说的是你,现在却说什么坐下来慢慢谈,唉,真是个怪人。”
凌慕予慢慢站了起来,看向这怪大叔打扮的朱沛民,说道:“朱前辈,能否容我先问一句,阁下与那摩天盟之流是友是敌?若是前者,那就算你要了我的命,也恕我只能一问三不知了。”
朱沛民听了,微微一愣,佩服道:“你这年轻人倒是有些骨气,不过,你放心,我与你能想到的一切门派一切势力皆是八竿子打不到的关系。我并非江湖中人,当然,也不是如今这公门中的人物,若实在非论不可的话,那就是这大理土生土长的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吧。”
“好吧,前辈。”凌慕予打趣道:“只不过普通百姓可不会有这么好的手,都不亚于武林中的一流好手了。”
朱沛民听了,颇为欣喜道:“是吗?那看来我这祖传的手艺还没搁下,不错,不错。行了,小子,别岔开话题了,说吧,武当弟子此时此刻出现在此地究竟是因为什么?”
凌慕予看朱沛民神严肃,显然此事对其十分的重要,心中不疑惑道:“此人对我出现在此的行踪如此重视,难不成他与那对神秘的兄妹是一起的?应该没错,总不见得,在大理境内一下冒出两个高深莫测的
势力来。若是这样的话,孙天希毕竟做出过那等事,我与其结伴而来的事说出,难免再生事端,且解释起来也是破费唇舌,这样吧,正好学一学孔夫子笔删秋的道理,试一试,他们与那木雕究竟有没有关系。”
“喂!你小子眼睛骨碌碌地乱转,动什么歪脑筋呢?我可告诉你,”朱沛民故作恐吓地说道:“我先前那一指不过用了八成力,点的还不是致命要,你要是有半句假话,休怪我,”说着伸出手指,在凌慕予周胡乱比划着什么。
“这你大可放心。”凌慕予道:“武当弟子说到做到,既然你不是摩天盟的人,那能说的我自然会一五一十地回答你的疑惑。”
“我先前所说,都是真话,晚辈有一朋友,他是公门中人,在京城被人下了蛊,到了福建境内彻底发作,药石难医。晚辈才疏学浅,真是束手无策,我那位朋友说他二十二年前在京城与一位神秘的相士结识,临分别时,那相士给了他一小木雕,那木雕乃是一貂鼠模样,说是若有一我那朋友遇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或可通过此物换得一线生机。”凌慕予并未说半句假话,只不过是有选择的将事实说了出来。“我那朋友是被贬谪之人,加之蛊毒缠,因此便只能由我替他的命而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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