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所谓苦力（1/2）

百晓寒闭上嘴巴。燕前辈也不再说话，两人都沉默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燕前辈忽然长出了口气，道：“好了，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你能教我什么？”

百晓寒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抓起桌上一个杯子，用手掌紧紧攥住，一动不动。燕前辈觉得奇怪，下意识的探头往杯子里看去，只见杯中有半杯茶水，正丝丝冒着热气。不到一分钟，杯子里的水竟然滚滚的开了！

燕前辈又惊又喜，蹭的站起来，盯着百晓寒看了一会，道：“你……原来你也是‘冰火双修’。”

百晓寒摇摇头，道：“粗浅之极的功夫，我早已放弃了。”

燕前辈一怔，想问他为什么要放弃冰火双修，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百晓寒头也不抬，淡淡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冰火双修’？”

燕前辈道：“不错。冰火双修，威力无穷，我想不出你放弃的理由。”

百晓寒冷笑一声，道：“也许当你学成之后，并不会现，‘冰火双修’真的能像你想象中的威力无穷。”

燕前辈一呆，猛地被他的说法吓了一跳，但那惧意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她便认为百晓寒在跟她撒谎。

百晓寒抬头看了她一眼，道：“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

燕前辈吸了口气，道：“信也罢，不信也罢。你尽管教我，学不学是我的事。”

百晓寒点点头，然而不理她的问题，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你们所谓的几层寒功，是什么意思？”

燕前辈道：“燕国人人人习武，都是从寒门内功练起。寒门内功依照其修炼程度划分等级，一般的水平没级，最低的一层，然后依次是二层三层，最高的是十八层。传说当今天下，只有燕皇陛下达到了十八层，是天下寒功的最高境界。”说到“最高境界”时声音压得很低沉，显得有些浓重，目光中露出一丝向往。

百晓寒听了，突然想起那个“曾老”，暗道：“连她也说最高等级便是十八层。那个‘曾老’说他修炼到了十九层，那么是他信口开河，还是因为他是一个不出世的隐者。燕国人人尚武，以武为尊，假若他当真达到了十九层，那凭他的武力，在燕国何以横行无忌了，按说不应该隐世才对。”

燕前辈看着百晓寒，猜测着问道：“听说……你的寒功达到了四层？”

百晓寒道：“或许吧，我猜的。”

燕前辈料想他从来没有经过寒功的等级评定，不知道自己的等级也寻常，更何况这跟她没关系，当即道：“你还有什么问题？”

百晓寒摇摇头，道：“暂时想不起来了，以后有问题了再问你。”

燕前辈淡淡一笑，道：“好，我可以和你做‘朋友’，你有什么麻烦可以随时找我。”说完，又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教我武功？你先教我，如果货真价实，我再将那个大秘密告诉你。”

百晓寒看看表，道：“今天晚了，明天教你‘火焰掌’。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冰火双修’，其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而且这样修炼虽然短时间内效果极佳，却缺乏后劲，先天不足，难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