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怪女人（2/2）

“你盯着我看这么久干什么？”

在和对方对视了一会儿之后，巴克有点忍不住了，他开口问道。

“……”

对方还是没有说话，不过巴克也不在意。

“其实我有点问题想问你，但你若是不想回答的话可以不回答，我不会强求这个。”

对方还是没说话，还是继续看着巴克的脸，从她的脸上巴克也看不出什么表，不过从她的眼神上来看，应该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会如数回答的，只要是我知道的事。”

布里多娜爬下了巴克的，从卧室里找到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然后把椅子调整了一下方向，面对着巴克这边。

“在回答我问题之前你能先变吗？”

巴克提出了一个要求，布里多娜有点不明白他这个要求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照着做了。

看着对方那酷炫的变形态，巴克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这女人的变形态是真的酷炫啊。

“你这个变状态有持续时间吗？”

“没有，其实这才算是我天赐者能力二度觉醒以后的正常状态，相反，我的人形态才是变状态。”

巴克的心里有点小羡慕，他自己虽然也能变，但肯定是不能像这样变得这么酷炫的，顶多就是改变一下皮肤材质和颜色而已。再就是变成水银，变成一粒粒分开的珠子。

“其实我蛮想问你一件事。”

“嗯，请问。”

“你记得那年那天晚上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吧。”

对方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答道：

“记得，先生。”

“发生了那样的事，你的同伴为了救你全都被我杀了，你不恨我？”

“您希望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什么什么样的回答？”

“我想让我那么回答的回答，和我遵循内心判断的回答，以及您想要我回答的回答。”

“奇怪的女人……”

巴克的体从头靠垫上滑了下去，然后又翻了个。

“我要真实回答，遵循你本心判断的真实回答。”

“那我只能说，那是他们应得的归宿，先生。虽然我知道我应该去恨你，因为他们对于我而言就像是亲人一样。但……”

“是如同血亲的同伴，但同时也是十恶不赦的罪犯，对吗？”

布里多娜缓慢地点点头。

“果然是个奇怪的女人……”

巴克侧躺在上，摇摇头。

“武人应该遵循本心的答案，遵循自己的信念，我只是照做了而已。”

“可你通缉单上的罪也不像是遵循了本心的样子啊。”

“上面的案件大部分都是团伙作案，我并没有出售，而我出手杀的人都是我认为该死的人。”

巴克从头拿起一枚水壶给自己灌了一口，脸上的表不可置否。

“你认为嘛。”

“嗯，我认为。我问心无愧。”

“随你吧。”

巴克把水壶放回去，迅速缩回到被子里，“好了，不谈这个了，换别的问题。”

“城市是怎么样的？”

乡下人巴克问出了他此次出行最期待的事，他这辈子还从没去过任何一座城市。梦里的城市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