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话(2/2)
下午,那人又拽过来霸王枪,虎虎生风舞动一阵,一枪刺在靶上,正中靶心。又拽过一把剑,将剑鞘扔在一旁,将个剑在手中游龙般耍开,劲力发出凄厉的啸声,真真把个鸟都吓飞。随即抽出棍,这棍乃上等木材做的,两头包铁,猛打下来,碎石破铁,耍动起来如同猛虎扑食螳螂醉酒鳄鱼发威。又将那狼牙棒、铁锤、板斧、弯刀、双节棍等诸兵器一一练过,看得众人大声喝彩。那人也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整个人已经是疲惫。
苏破内心早已涌起滔滔潮水,也要上前耍弄一番。他灵机一动,将在家锄地捉蝉逮鱼追兔子等诸般本领并在《武术基础》上所学的技巧在一时间统统融入精彩的打斗动作中,自然是柔中有刚刚柔并济。手中的砖头竟也烈烈起风,把个众人瞧得那叫一个惊叹。
“孩子,你这耍法不仅武器新奇,就连动作都是我们不曾见过的,但看上去却又那么像回事,像那么一回事,你这本领都是跟谁学的?”
苏破本打算说是自己创的,又觉不妥,又要说是从娘胎里学的,但脱口而出的话确是:“跟我母亲学的。”
“家慈原来是巾帼英雄呐,了不得,了不得。”有人这样夸赞。
苏破内心胡乱高兴着,也胡乱说道:“那是那是,自然自然。”
巾帼丈夫生虎狼儿子,这是大家对苏破的看法。都以为他有家学渊源,却不知他小时候根本没习过武,想必天赋异禀,倒也能成一事。
“小流氓!”
苏破猛回头,见没人,仰起头却见辣子手出现在屋顶。
“是你?”苏破已对辣子手没什么惧怕,只是觉得她有时候挺烦的,“你来做什么?”
“我替你收拾一个人。”
“替我?收拾谁?”
“这还用说。”辣子手目光一转,将视线移在一个中年男子身上,一跃身金蛇狂舞般抽出宝剑,轻轻一劈,一道银光带着花瓣涌出,鲜花艳美,宝剑生寒。
一直踩苏破脚的那人一惊,一个转身跃向屋檐,斜身一掌劈下,劲力与剑锋相撞,“哄”地一声,可见撞力非常。辣子手食指与中指夹起一瓣红花,灵敏地一撇,花瓣如刀片旋转而去,那人并不能招架住,花瓣划过那人手掌,一道鲜红的血口出现。
那人捂住血口骂道:“哪来的妖精,竟敢在红印武馆撒野,真是无法无天。”说着又是奋力一掌劈来,辣子手拈起一片红花,随手一撇,那人另一只手掌只觉一凉,又是一道血口出现。那人大惊。
辣子手轻笑,随手掷出又一片红花,这红花过处,割衣裂布,那人衣服断裂,露出下半身的**形状,自然恼羞成怒。如果辣子手下辣手,那人便要去势,但辣子手到此为止,只不过给他些教训罢。
此时辣子手手中并无淫具,苏破一笑:“你那天晚上的武器呢?”
辣子手知他说的是什么,只轻笑一声未答。随即一个旋转,跃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