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者篇·第六章 初遇马一夕(1/2)
一朝这声“哥”,把身旁的林辰给震住了。
“哥?!这人是你哥?”
“一夕哥哥,怎么会是你?”
这白衣男子坐起身子,身旁的丫鬟,一个帮他端正好衣襟会客,另两个则起身上前,扶着一朝和林辰到席间坐下。
“好久不见了,一朝。”
丫鬟把煮好的清茶沏到杯子里,给主人和客人奉上。
“是啊哥,没想到在这能见到你啊。”
马家兄弟二人许久未见,相谈甚欢,林辰在一旁插不上话,方才还在担心着会“羊入虎口”,但得知这人是一朝的亲哥哥,心中的顾虑全然消散。
“一夕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林辰,是我在长安交到的好朋友。”
“林辰公子,我这个弟弟是个很令人头疼的人,想必在这些时日里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还请你日后多加照顾我这个弟弟,来,请喝茶。”
“没有没有,先生言重,是我一直受到一朝兄的照顾。”
林辰端起茶杯,喝上一口,又言:“我听一朝兄说起过先生,今日得以一见,荣幸至极啊。”
一夕示意丫鬟给客人添茶。
一朝和林辰四顾相望,这四个丫鬟长得一模一样,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区别,所以总是会出现错觉,分不清楚谁是谁了。
“听你称一朝为兄,应该是年纪比他小吧,你也不必称我为先生,索性和一朝一样,叫我哥哥吧。”
“那就听先生的吧。”
客套话说完,三人聊起正事。
一朝:“哥,你怎么会在这深山老林里?”
一夕:“说来话长,日后有机会在与你细说,你们这次来,不是有要事要办吗?”
一朝:“对对对,差点忘了,我听那带我们来这的牧童说,你有办法能救活混沌大王?”
一夕:“信上所需的东西,你们带来了吗?”
话中所指的东西就是五行之物,一朝随即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袱,将里面包裹的五行之物一一列在桌前。
“木碗,花露,炉灰,岭土,金粉,全都在这了!”
“还缺一样东西喔。”
“你是说这个吧?”
一朝从胸前掏出一颗黑蛋,这正是混沌大王现在的模样,这么重要的东西,一朝自然不会忘记,一直放在怀里。
“你先将黑蛋放置木碗之中,倒上炉灰,金粉和岭土没过黑蛋,最后淋上几滴花露即可。”
“就这么简单?”
“嗯,就这么简单,你照做便是了。”
没想到,费尽千辛万苦才收集齐五行之物,照理说要做上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仪式方可事成,可操作却“这么简单”!
按照一夕所说,完成了所有步骤,一朝和林辰盯着碗中,等了片刻,可碗中并没有什么变化。
看着眼前二人目不转睛盯着碗中看,一夕笑了笑,说到:“别急啊,这还只是完成了一小步,日后还得你悉心照料这颗蛋,每日太阳升起和落下之前,都要给它淋上几滴花露以补充元华。”
一朝:“那何时它才能苏醒?”
一夕:“这,很难说呀。”
一朝:“那我岂不是要像种花一样,一直照顾着它?”
一夕:“混沌乃三界六道之外的異物,属于稀世珍兽,要想救活它,岂是易事哩。”
林辰:“既然混沌是稀世的珍兽,理应本领高强,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被一朝兄打散了真身呢?”
一朝:“什么叫‘轻易的被我打败’?你是在看扁我呀?”
林辰听到一朝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赶紧打马虎眼,“我不是这个意思!呵呵呵呵……”
“你还笑我?”
“哪有……”
“分明就有!”
“没有没有,嘻嘻嘻……”
丫鬟们见到这有趣的斗嘴画面,在一旁掩着面偷偷地笑着。
一夕:“混沌生于太初之前,无形虚拟,无极不灭,力量自然无穷。你能轻易破了混沌真形,注定你们有缘,准确来说,应该是‘劫’!”
“‘劫’?”
一夕:“劫是也‘缘’的一种,乃命格中的定数,生至毁灭,毁灭至再生,则称为一劫!你破了混沌的真身,是你们劫的开始,现在你又在救混沌,是在完成劫的结尾。”
一朝:“我曾听小妖说,混沌大王先前受过高人指点,要在青华山下等候一位与它有缘之人,这人会不会就是我?”
一夕掐着左手手指算到,一朝确实与混沌有着某种联系,但又似乎算到了别的东西,复杂而又不尽人意,一夕只是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看到丫鬟在眼前走动,一朝想起个事来,凑近了哥哥的身旁。
“哥,问你个事。”
“你说无妨。”
“为什么她们没有影子?”
一夕没有先回答一朝的问题,倒是一甩袖子,眼前的四个丫鬟“嘭”的一声,立马变成了片状纸人,飘乎飘乎落在了地上。
没有一丝心理防备,眼前的四个大活人突然就凭空消失了,一朝惊得向后震了一下,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桌上的一杯茶也倒了出来。
这?是在变戏法吗?
一夕又甩一下衣袖,这些纸人又“嘭”的一声,变回了四个丫鬟,“我一个人生活略感无聊,寻思着变些纸人来和我说说话。这些丫头都是我用「式符」所变,既然不是人,何来的人影呢?”
林辰:“那为何把她们变得同一个模样呢?我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一夕哈哈笑了笑,“有时我也会分不清她们谁是谁,不过我都管她们叫同一个名字,丫头,这就不会叫错人啦,哈哈哈。”
“丫头?!”
丫头们闻声,齐刷刷看向一朝和林辰,四重奏:“公子有何吩咐?”
林辰:“没事没事,不是叫你们啦,呵呵呵……”
一朝:“那带我们来这的孩童,也没有人影,是否也是这式符变的?”
一夕:“他可不是式符所变,他可是人的鬼魂。”
“鬼魂?”
这回换林辰被吓到了,他也本能反应身子一颤,也撞到了桌上另一杯茶水。
丫头们看到这两人一惊一咋的,一边偷偷笑着,一边擦拭干净桌上的水迹,又重新为客人们添上新茶。
一夕:“你们说的那‘孩童’和她们不一样,你们别看他还是孩童模样,他可是死有三十个年头了,如果按生忌来算,都是你我的叔辈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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