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选择原谅（2/2）

“你如今还没被定罪，还是和从前一样自称便好。”

云靖远没有正眼瞧她，漠然说道。

方灵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只是她真的好想再看看他，一面，一面就好。

“从现在开始算起，臣妾和皇上相识已有八年了，从臣妾儿时被接近宫就一直陪伴在皇上身边，直到臣妾16岁的时候才离开了皇宫，皇上还记得吗，那时候皇上很顽皮，总喜欢上树去采果子，让太后娘娘很是头疼，即便被罚被骂，你还是义无反顾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后来我才知道……你是想把果子留给我吃，因为你知道我喜欢吃酸的果子，总是把好的偷偷留给我，我还记得夏天的时候，我去玩风筝差点害皇上落水，太后还因此把我骂了了一顿，说要把我赶走，皇上就在太后娘娘寝宫外面足足跪了一夜，那时候我就在想，我何德何能能够让皇上这么在乎，直到我离开的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早就在不知不觉当中喜欢了皇上，只是那时候后悔的太晚了，如今……也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温热涌上双眸，一行清泪落下，方灵几乎是哽咽出声，她很想抓住曾经的美好，如果握在手心里不会溜走那该多好。

云靖远有些动容，他的眼神幽暗的望不到底，面无表情道：“可惜我们都错过了，过去的事情何必再提呢，你也不再是从前那个善良可爱的方灵，朕喜欢的，是那个时候的你。”

“如果，臣妾说如果，如果一起都能回到过去，臣妾也从来也没有变过，皇上会愿意回到臣妾身边吗？”

方灵红了眼眶问道。

云靖远怔了怔，随即目光沉静回答道：“朕喜欢的是那时候的方灵，如今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臣妾明白了。”

方灵唇角泛出淡淡的苦涩，大彻大悟道：“无论臣妾是否还是当年那个皇上喜欢的女孩，现在皇上身边已经有了一位比我更加值得皇上深爱的女子，臣妾真心祝福你们，真的。”

云靖远怔了片刻，抬眼漠然地看着她，“谢谢，朕和她现在很幸福。”

“那一定要一直幸福下去，臣妾无论今后到了地狱还是其他地方，都会永远，永远，祈祷皇上和欣妍……”

方灵话还没说完，整个人都虚弱地往后倾倒，嘴角还流出了一丝血迹。

云靖远悚然一惊，即刻起身走到她跟前，眉头紧蹙问道：“你怎么了？”

“太医，太医。”

方灵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不愿松手，身子的温度慢慢流逝，逐渐冰冷，“皇上，没用的，臣妾喝的是鹤顶红，此药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