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无法逾越（2/2）

姚欣妍极力地压着眼眶涌上的一股热意，直直地盯着他反问道。

果然，她还是猜错了，他并没有她想象中的信任她，对于他和她之间来说，信任就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永远都没有办法踏过去。

云靖远神色默了下来，压低了声音说道：“欣妍，朕不想再跟你闹了，跟朕说实话吧，你什么都不说，朕真的很难去相信你，朕也告诉自己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信任你，可你一句话都不肯告诉朕，朕如何去相信你？”

“皇上，我已经说了，我真的不记得和月琴以前的事情了，有些话我是很想说出来，可我怕你不信，在我遇到你之前，我曾经自寻短见过，撞到柱子之后以前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全部忘了，我也不想记起那段往事，你也知道我在家里的地位，我被后母和妹妹欺负，我却软弱的不敢吭声，直到我重新活过来睁开眼的时候，我却变了另外一个人，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认为我是个疯子，有些话我不说出来，并不是有心要瞒你，而是……”姚欣妍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实在说不下去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她的话，反正该说的都说了。

云靖远心头微微一震，他其实知道她过去受的委屈，可没想到她说出来的时候会那么伤心，他无意间揭开了她的伤疤，可这样做他无非就是想帮她，不想她做戴罪羔羊。

可这样无力的证词，他要怎么选择相信？

“姚欣妍，朕以前跟你说过，朕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可朕也是一国之君，有很多时候不能够只兼顾你一人，朕管理这偌大的云国，是要臣民信服，还要公平正义，朕……”

“我知道皇上想说什么，如果到了必要的时候你不能保住我，就要牺牲我对吗？”

姚欣妍眼睛很涩很干，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其他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