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四章. 援战昆明（2/2）

“嘘……小声点，叫军门的人听见。”

“怕什么，咱们都惨成什么样子了？有炮为什么不打？”

“好像快了，你看，那不是抱着炮弹呢吗？”

“真的真的，快看！要打炮啦。”

前面换上了另一营的滇军，准备再次冲锋。“嗵嗵”两门12磅榴弹炮打响了，小板桥白旗军阵地顿时炸起两团黑烟，眼见得往四外飞着什么，白旗军阵地乱了，旗子也不挥了，傻呆呆的看着弹着点周围的死尸和伤兵。

清军一片欢呼，连刚才坐下的都站起来看。也就是一会功夫，两门炮又装填完毕，一声喊，又在对面山坡上炸开。

接连中炮，山坡上的白旗军顶不住了，稀里呼隆的往下跑，一帮子当官的咋咋呼呼的拦不住，也跟着往城门跑。

旁边阵地的白旗军有点慌，虽说这里没挨炮，可就看着清营的大炮犯了怵。这边清兵已经跃跃欲试，急着冲锋。两门炮转而瞄准右侧的白旗军阵地，这里有白旗军的两个土炮炮位，正好封住城门方向，左侧阵地上退回的白旗军刚好就通过这两门炮的下面。

谢长庚放下望远镜：“一炮一个，两炮弹，告诉炮长，打不中当步兵去。”

两个炮长俯下身，有稍微核对了一下火炮角度，就下了令。对面两门土炮打着滚就折下了山坡，几个炮手的身影横着就飞出去。

等着重逢的清兵炸了窝似的往前跑，呼号喊叫的挥着手里的刀枪，江昭礼皱皱眉，旁边的营官撇了撇嘴。榴弹炮又是几，这里的白旗军也顶不住了，下面又眼看着大队的清军扑了上来，一声喊叫，也向城里败去。

江昭礼说道：“短炸炮跟随抵近。”

谢长庚答应一声，带人跟着大队下去了。

冲锋的清兵追赶着城外阵地败退的白旗军，已经冲到城门不远，就从寨栅矮墙后面，密集的弹雨和箭镞扑了过来，迎头就撂倒了一大片，清兵们连滚带爬得往后跑，把后面的大队冲动，一起狂奔。好在白旗军刚败进城，来不及组织反击，清兵跑出射程也就住了脚步。满山坡的张着大嘴喘气。

短炸炮到了，见远征军抱着这小炮筒子往前跑，也有一帮清兵跟着往前来。借着土梗土坡的隐蔽，四门短炸炮都瞄准了城门左近的墙垛子，这里的火力最急，白旗军一帮枪手挤在一起，拼命往清兵这里开枪，向直接冲到城门是没戏了。

不时有铅弹打在土坡上，炸起噗噗的土花，也有没藏好的菜鸟被点了名，虽然是几近射程之外，枪弹也没什么力量，那打在肉上也是一个血窟窿呀。

“哐！”“哐哐哐！”“轰”“轰……”城寨垛子上血花四溅，白旗军枪手直往下面掉，枪声戛然而止，清兵又乐啦，又往上冲，可城门一时半会那能打得开，两边又上来了枪手，一顿乱枪，打死打伤好几个，清兵一乱，回手对射，有的就往后败。

这时候，短炸炮又响了，城门左近的火力又被压制住，白旗军不断往这里增兵，短炸炮打得不停手，城上炸的砖石乱飞。

江昭礼在后面看到，急名步营将六七具单兵火箭集中起来，全部装上燃烧弹，对准城门左近，就是两个齐射。城门顿时烈焰沸腾浓烟滚滚，已经是大火冲天，身上带火的白旗军兵卒到处乱跑，那里还顾得上还击。

眼看白旗军构不成什么火力，谢长庚指挥着一门榴弹炮到了，照着城门就是一顿猛轰。城门在炮火中化为碎片。

大群的清兵就开始冲击城门，清兵这回可是真的得意了，腰刀轮的风车似的，大群的卷进了城中。剩下的事就不是炮营的责任了。

旗开得胜，免不了岑毓英一顿褒奖，宴会犒赏不少。几个营头又把一些缴获俘虏送上门，都指望着以后能照应些个。江昭礼由着谢长庚支应回礼，自己躲了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