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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逃席遇宋天,会盟逸尘展仙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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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厚土洲,东方无波碧海。

红尘化了人形,脚下驾着红色道光静立在水面上。一旁,一众兄弟也是各自驾着道光守着。突地红尘现了狐瞳,厉啸狐鸣一声。她化作一道虹光,手上交错一绕,祭起三尺薄纱,泛淡红,似红霞,又若离弦之箭,挟万钧之势,打入那蒙蒙浓雾中。不出一息工夫,听得一声闷哼,那红纱倒飞而回,落在红尘肩上。

“妹妹,你这又是何苦呢?”红尘看着那浓雾之中,面上有淡淡忧愁,喃喃道。只是那声音轻柔,堪比花落,叫人听得不真不切。

百草见红尘把红纱收了,问道:“红姑姑,怎么……”

红尘听着百草有问,忙换了脸色,道:“没事,不过是些个烂污东西,已经被我料理了。”说着看了看天色,又说道:“走吧,不然可就当真迟了。”说着,红尘又是红光一绕,化作丈长巨狐,载了一众兄弟,向着先天阴阳山的方面去了。

中极阴阳洲,先天阴阳山脉,上空三千里,寒冰阴阳阁。

令狐阁主像是往日一样,陪着陈梦云看过了日出,便先遣了几个弟子陪着陈梦云下了水火阴阳宫,自己则留在寒冰阴阳阁,就在那练功场上,兀自的盘膝打坐了起来。

原本这清晨之中,这练功场上,所有阁中弟子,凡是入了门径,有了修行的,都聚在此处,专心早课。然而令狐阁主一坐下来,却都像是约好了似的,全都纵身而起,离了练功场。却也不是令狐阁主素日严厉苛责,弄的人人惧怕。只是单单看着令狐阁主盘膝坐下时,身下离地一指处有股子无形气劲顶着,却像是坐在平地上一般的稳当,功行至深,气劲凝练,着实怕人。所谓高处不胜寒,寒冰阴阳阁中可算是终年行风,加上现在又是深冬时节,本就风大,可是令狐阁主自打盘膝坐下后,衣袂却就是那样自然的垂着,那凛冽寒风到了他身旁三尺便自行改道,着实是有大道行镇压,这世间万象,轻易是不能侵犯了。

“一个个臭小子看什么呢。”只听令狐阁主一声轻喝,“老宫主今日大寿,你们都撒欢了不是?早课的规矩都忘了不成。”

“皇叔,您这不是叫我们为难吗?您在这呼吸吞吐,大道气运全被您这一身通天道行镇压下去。我们早课,又要去炼些什么?”当中有一男子,身着缕银线的流波袍,一脸的儒雅,只是头上带了个暗金的螭龙明珠冠确实不凡,隐隐有股帝王之气从中透出。此子便是南极乾位古静湖国二皇子皇甫逸尘。

令狐阁主听了,悠悠一笑,道:“臭小子,你这是带着一众师兄弟与我造反?”

说着,右手在身侧轻轻一抚,一道气劲激射而出,正冲着皇甫逸尘的面门而去。皇甫逸尘一见,身形向后一弓,退出丈余,左臂一带,勾起一黑一白两道神光。皇甫逸尘右手撒开五指向前一压,那两道神光瞬时一转,在其身前化作阴阳双鱼,将气劲化了去。那两点光华落到皇甫逸尘手上,光华散去,竟是一黑一白两朵似玉一般的花朵被他捉在指尖。令狐阁主仍然闭目,听得皇甫逸尘没了动静,双手向着地上一撑,一个后翻,身子腾空而起。两点寒光从他的身影中飞出。皇甫逸尘见着,忙将手中两朵奇花向空中一抛,伸手向前一挡,口中道一声“咄”,那两朵奇花上漫天凋落下无数黑白色的花瓣,好似一道屏障一般,将他护了个严严实实。又见他屈指一弹,两片花瓣从指间飞出,打上两点寒光。只听得“叮”的一声,那柔然的花瓣与那寒光一撞,却像是刀剑一般,铿锵而落。令狐阁主蓦地挥掌向前一拍,又是一道无形气劲打出,正赶上皇甫逸尘花幕散开,同是一道气劲打出,二者相对,力道激增。二人同是一个纵身,向后退开三步。

才稳住身形,令狐阁主哈哈一笑,朗声道:“总算你小子勤勉,这一身道法修为,终归不俗。今日比试,我也可同你父君交代了。”

“皇叔说笑,我要不是有这阴阳灵明花依靠,早就败在那一式霜花镖上了。老宫主哪里今日比试,到底九洲英豪,齐来汇聚。如此盛事,人才济济。小侄这点平庸修行,那里见的人去。”皇甫逸尘说到,手上道光一闪,阴阳灵明花悄然裂开,化作无数花瓣飘舞着落回皇甫逸尘体内。

令狐阁主呵呵一笑,道:“还算你小子识相,还知道老宫主那里又厉害的。”

说罢,阁主招呼了皇甫逸尘,叫他点齐了子弟,静候时辰一到,随皇甫逸尘一道下去水火阴阳宫中,共赴盛事。自己还需提前下去,打点诸事,便飘摇离阁去了。

却说这令狐阁主离阁,径直去了水火阴阳宫,见过了老爷子,正赶上宫中侍从,手脚利索,早将一切布置停当,便同陈梦云一同迎接宾客。不多时,各路宾客已然来了大半。忽然天边一道红霞,只听得一声狐鸣,红尘和九子落在宫门之外。

刚落地,就听得红尘袅袅言语:“小九,慢点,仔细别摔了。”

万象不待红尘站稳,就借一道华光进了阴阳大殿,来到老爷子身前。现在万象,飘飘白发,剑眉星目,挺鼻薄唇,头戴九龙绕珠鎏金宝冠,身着流水浣墨黑白宝衣,足蹬素黑流云踏天靴,端的是一翩翩少年,以往那副孩童皮相全然不复。站在老爷子身前,竟叫老爷子也差些没认出来。

“爷爷大寿,九幽险些便晚了。”万象一笑,伸手在身侧一拘。青、碧、黑三口宝剑登时幻化而出,飘在万象身前。老爷子抚髯轻笑,伸手将青绿仙灵剑摄入手中,如同珍宝一般,苍老的手指在剑脊上轻轻抚摸。片刻,老爷子才悠悠说道:“好小子。”说完,便长笑起来,万象也在一旁跟着笑。祖孙二人,全然不顾旁的了。令狐阁主看见祖孙二人聊得甚是欢快,就先让众人各自回了自己房间准备老爷子大寿,留了青藤和泣渊跟着陈梦云去见皇甫绝,毕竟来了,总是要向见过父亲的,免得到时候筵席上见了尴尬,不提。

快近晌午,寿宴终于开始。这中极先天山脉令狐古世家好大的排场,高朋满座,这偌大的水火阴阳宫已是人山人海,竟还在周围山麓开辟出许多别院,丝竹管弦,莺莺袅袅,绕梁不绝,当真一派气派景象。丝竹悦耳,管弦呕哑,处处祥和。九州之内有脸面的人物尽皆来贺;高朋满座,祝酒谈笑,佳酿飘香,觥筹交错,十分热闹。令狐阁主带着夫人麟儿随着老爷子坐于上座,同迎来宾众人。谈笑悦情,倒也忙碌。只是万象觉得无聊,扯上千幻,偷偷地离了筵席,叫上青藤泣渊,出宫撒欢寻乐去了。老爷子知道万象自小不喜欢这般喧闹的场面,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由着他去了。令狐飘雪暗中遣了红尘悄悄跟着,便也再无他言了。

万象他们出了水火阴阳宫,径直向南顺着山道便上山去了。看着百兽嬉闹,雀儿飞鸣,鱼儿游戏;又看着山泉曲折,蜿蜒流淌,光影稀疏。虽说是冬季里,他们四个上了这太阳支脉,因地气温厚,竟也见不到什么冬日里的景象。皇甫泣渊少有这般机会和万象青藤出来,更是撒了欢。只见他脚下踩着地脉,身形飘忽,几个交错之间便闪的万象和青藤眼花缭乱,当真是穷尽了一身道行也追不上他。最后无奈,只得请出千幻帮忙,用幻术扰了他的判断,这才追上。追上的时候,泣渊还一个人呆呆的在原地站着,眸中不见半点神采。还得千幻在他眼前用手一抹,才将他放出来。方才出了幻境,泣渊那股子暴虐脾气就开始作怪,双手一抓,借两点黑芒直逼千幻。万象手疾眼快,大袖一卷,将那黑芒收走。正待询问千幻有无异样,却见他身子忽的虚无了。突的头顶树梢上一声轻笑,只听千幻道:“这儿呢!”

这千幻倒也自在,不知什么时候上了这树梢上去独自饮酒,只留了个幻象在下面迷惑三人。“好哥哥,竟也这样,把人当猴儿耍吗?”不带万象说话,青藤脚下嫩草突的疯长,一息的功夫已经缠上了千幻。千幻不然,嘴角一咧,问道:“好弟妹,我在哪?“

青藤这才觉出不对,颈上一凉,渲梦扇已经钩上了自己脖子。“好哥哥,你也真是……”青藤说了句,碧绿道光周身一绕,借一道碧光来了万象身边。做了个鬼脸,对千幻说道:“好哥哥,我不打了。”

万象和泣渊噗嗤一笑,叫青藤好生尴尬。万象捉了她的手,轻声道:“打架还许赖皮的?这要是都像你这般,那还有什么意思。”“你有意思你去。左不过你开了银花,修行精进。也叫我看看你这神气样子,到底什么境界?”青藤翻一个白眼,同万象争辩。只看她口齿伶俐,倒也微微替万象担忧,怕日后成亲,到底是个惧内的命数。小王爷看见这两人眉来眼去的,吐了吐舌头,退到了一边去。

千幻看着他们两个,咂了口酒,轻轻咳嗽了一声。二人一听,自知是失了分寸,忙撤了手,双双脸红起来。千幻看在眼里,不由嘴角轻笑,心说:“臭小子,和青藤认识也不是才认识,这成日里斗嘴闹腾,也真是种过法。”万象看见千幻嘴角的笑意,更是觉得尴尬,忙道:“哥哥,有这上好的凝香百叶草酒,怎么也不请我喝一口,”说吧,将千幻手上的葫芦摄了去,对嘴豪饮。

千幻手中一空,酒葫芦已经去了万象嘴边。虽说家中诸人,对万象自小疼爱,宠溺有加。可千幻却是此中最过分者。都说隔辈最亲,可千幻对万象宠溺,已是比老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自万象降生他便整日抱着,带万象稍大点便天天带着万象修行生活。行走坐卧,都在一处。说也奇怪,万象从小,便也亲近千幻。幼时万象哭闹不止,只要千幻抱着一定云开雾散,笑逐颜开。原来他二人此生兄弟,却有前生缘分,所以天然亲近,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只因是前缘,便容后再说,不在此处详叙。

所以即使万象现在,道行大涨,更进一步,褪去了那稚嫩身形,千幻仍旧宠他。既然现在万象害羞,便随着他的性子闹去了。随意笑笑,不做言辞。小王爷倒在一旁闲的有些无聊,嫌万象和青藤总是拘着他,趁着这是万象千幻在一旁闹着,青藤眼中除了万象再无别人的空当,借了地气,悄悄顺着地脉遁走道一旁去了。

皇甫泣渊位列南极乾位古静湖国四大国师之列,风水术数自是了得。他自己一人悄悄遁了去三人竟都不曾发现。皇甫泣渊这便是真正撒欢了,正好这太阳山脉地气温厚,素流急湍,虬木嶙石,一派清新。泣渊脚下踩着地脉,顺着地气遍寻奇石异水,尽找些地气极好的钟灵毓秀之处,一一寻过,顿觉心中一阵欢畅无法言表。

皇甫泣渊叹于阴阳先天山脉的奇山逸景,寻了一处僻静的所在,静静坐下。眼见他坐的位置,前有大湖,后有秀木,百禽争鸣舞翩翩,池鱼嬉戏游浅底,一片大好景象。时有清风吹拂而过,卷起树梢沙沙作响,仿佛天地之间,只余下这一份自然深远之意,再无其他世外之物能与之相较。皇甫泣渊心中有所感悟,不经意之间勾动地脉大气。身上神光熠熠,放出百丈七彩霞光,只因之前他心中担心叫万象与青藤千幻寻着,在身边借着地脉起伏做了阵势,将自身气息给掩了去,这百丈七彩霞光竟是半点也不曾外泄出去,倒是更无人寻到了。

皇甫泣渊心有所悟,闭了一切感识,只一心体悟,不曾发觉身后竟一有人不管他的阵势,身形飘忽之间已经站在自己身后。身着青蓝布衣,面相淳厚,只是浓眉入鬓,隐隐中透出些戾气。那人看着皇甫泣渊在这里静心体悟,嘴角轻轻一笑,轻声说道:“皇甫家什么时候有了这般好的一个小子了。”说罢,静静听了听,又是一笑:“哎呀,叫哥哥姐姐担心可就当真是不好了。”

这人抬眼向天上一望,皇甫泣渊之前补下的阵势分崩离析,竟是一点都不剩。阵势一散,皇甫泣渊身上的百丈七彩霞光便冲天而起,在这山中尤为显眼。却说万象、千幻、青藤三人正在找寻皇甫泣渊的踪迹,突见远处泛起七彩霞光,当即觉出了是皇甫泣渊的道力。俱是借了华光,飞也似地向着霞光泛泛之处而去。

三人道行精深,一会儿便找到泣渊所在。见着泣渊身后立着一人,三人俱是从未见过,都是心中一惊,屏息凝神,生怕出一点声响。却不想三人才有了计较,这人便回头来看着他们,在万象和千幻身上看了两眼,又看了看青藤,突地说道:“哥哥姐姐都到了,小孩子在不出来,哥哥姐姐可就要打屁股了。”说着,伸手在皇甫泣渊的天灵一点,顿时见着皇甫泣渊身上道气流转,七彩霞光尽数收归。一口浊气从鼻中逸出,泣渊醒转过来。

见着皇甫泣渊醒转过来,那人微笑,道:“满招损,谦受益。好孩子,一次别吃得太多,当心撑着。”青藤和万象一同欺身上前,照看小王爷有无异样;千幻向着那人拱手一礼:“多谢前辈,后生这里谢过了。”那人见了千幻这番,脸上忽然不快,虽是千幻有礼在先,却也不作回应,自己说道:“这个大哥,当真是把孙子都给教迂腐了!”

这人突然一语道出,听得千幻摸不着头脑,心道这人好生奇怪,虽说听他言辞,似乎该是老爷子旧时好友。可这礼数不周,难免叫人笑话。再者若不是他帮助,此刻三人也寻不到小王爷所在。从方才所见,分明还帮了小王爷修行,必得好好谢过。便只好硬了头皮说道:“迂腐也好,礼节亦罢。不论前辈怎么说,总归您是要受晚辈这一声谢的。”

“受与不受,还由你说了?”那人随意一侧身子,却总是避着千幻,总也叫他不能礼成。千幻被他这般戏耍这,心中火气直冒,刚要发作,就听那人说道:“千幻,你这混小子,白瞎了小时候让你在我怀里胡闹。”

千幻一愣,脱口问道:“宋爷爷?”

“宋爷爷?”万象耳力好使,听得清楚,当下回过头来,看着那人。那人微微一笑,身后一阵恍惚,把残卷一展。古卷残破,却有迷蒙玄光。看着那残卷,万象突然一笑:“宋爷爷,你当真是会欺瞒人。”

宋天哈哈一笑,身后的残卷隐去,看着万象笑道:“你这臭小子,在我面前就属你没大没小。怎么,相好的也不跟我说说?”

“您又不是不认识青藤。”万象笑道,将青藤拉到身边:“草儿,宋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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