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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飞云山庄(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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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山庄高高的银灰院墙上,碧绿色的瓦在夕阳下闪动着翡翠般的光。

刘延廷站在院落中央,一抚短须,侧身凝视后方,道:“他还没有说吗?”

身后站着一位约莫三十七八左右男子,看他装束却不似家仆打扮,一身淡黄色衣衫,镶有各色奇珍花纹,两肩带有圆形护肩;再看五官,眉眼细小,鼻子塌陷,嘴角有些歪斜,头发倒是整齐有素的盘至头顶,一部分垂落后颈。听的庄主唤他,立刻低头抱剑,声音铿锵有力:“庄主,郑松昭因为夫人的死,心灰意冷,无论怎么问他,他均不作答,如今好似活死人一般,依属下看唯有捉住那个丫头,逼他交出飞云剑谱方为上策!”说话间他慢慢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刘延廷。

飞云庄主叹气道:“你离庄多日,有所不知,那晚之后,据说明飞那死丫头被一年轻人所救,这两个月来,派人多次打探,均不见她的踪迹,她一女子,无亲无故,又从未离开山庄半步,会躲哪儿去呢?”他回身再一摸须陷入沉思。

身后男子上前两步,略一深思,道:“我们何不转移目标,找寻那个年轻人,指不定他们就在一起!”

“可惜那次月夜暗淡,年轻人武艺超群,庄里的弟子惊吓过后,无人描绘的出他的相貌!”刘延廷摇头叹息,猛然想起什么,扭头对着男子道:“对了,伯麟,你此去玄天门,有何消息?怎么又去而复返?”

“是这样的,有消息传来说天名剑可能在华山,大门主本打算先行去往华山,没想到中途走漏风声,可能月明教会是一大阻碍,事情有变,大门主决定等二门主一同商讨再做决定,属下担心庄里有事,就先回来了!”伯麟毕恭毕敬,再次躬腰施过一礼,依旧看不出面部表情,与他平日一样。

刘延廷点头,良久过后,抬头却看到子楚和芳华难得友好的走在一起,各执一柄长剑,行色匆匆,似要出门,不禁叫道:“子楚,芳华!”

听到父亲呼唤,刘芳华对着大哥小声嘟囔:“遭了,被爹发现了,怎么办?”

刘子楚一掩嘴,侧头对着妹妹小声道:“装作若无其事,没事的!”

两人轻声细语,半天才回过身,冲着刘延廷挤出一丝笑容,怯声道:“爹!”

刘延廷见他们方才窃窃私语,行踪又这般神秘,好像怕自己知道什么事情,于是板起面孔正色道:“你们二人素有隔阂,这会并辔而行,准备去往何处?”

刘子楚见妹妹缄默不语,无奈之下,他勉强笑笑,道:“啊!爹,其实我跟妹妹呢,平常也没什么,自从二娘去世后,我们心有不安,想来一直没有祭拜过她,所以打算一同去她坟前上柱香,毕竟我们相处多年嘛!爹你说是吗?”

刘延廷点头踱过几下方步,一捋胡须,厉声道:“出去不要到处惹是生非,有失身份,知道吗?”

“是,爹!”两人齐声答道,然后转过身眼神会合,一阵偷笑过后,急忙离去。

飞云山庄密牢之内,关着一位头发斑白的男子,只见他一身污秽,衣衫褴褛,眼神黯淡无光,手脚被粗重的铁链锁住,还好铁链够长,此刻他半躺着身子,靠着内墙,昔日的风范全无,二十载,也不见磨灭他的斗志,怎料那晚看到爱妻惨死,此后便觉生无可恋,每日浑浑噩噩,后来竟然满头银丝,俨然一位六十有余的老者,一根根铁柱将他与世隔绝,什么师恩,什么飞云剑谱,如今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他不禁感念上苍,在他离世之际,女儿可以逃出生天。

密牢终日昏暗,安静异常,突然“哗!”一声密室的铁门打开了,接着传来一阵闷地的脚步声,来人看着囚禁铁牢已经发际斑斑形似老者的男子,慢慢靠近,见他仍旧没有动过饭菜,对自己全然没看见一般,他微微压下心里的怒意,显露一丝冷冷的笑意,道:“师兄!你这又是何必呢?较劲这么多年,你不一样什么也没有得到,想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哪里做的不好,为什么师傅偏偏将山庄传给你?我不服,可是看在你照顾我的份上,罢了,我离开了,成全你!可为什么上天总是眷顾你,连碧馨也一样,我救过她,对她那么好,就算我做尽坏事,甚至不惜杀死师傅,但是我对碧馨,我对她是真心的,为什么她偏偏喜欢你,为什么你要和我争?为什么你要抢走她?本来她可以很幸福的,弄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刘延廷情绪激昂,猛地回头抓住铁柱,冲着已经面如死灰的郑松昭怒吼,见他没有回话,他知道自己师兄一定被自己的话伤到了,他心里的弱点不就是碧馨吗?他冷眼瞧过落魄不堪的郑松昭,这哪里还是当年那位处处高过自己的师兄,他不禁嘴角轻蔑的一瞥,“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就算碧馨在世,你也配不上她,你赢不了我的!师兄!哈哈哈!你不交出飞云剑谱是吗?我有的是办法,碧馨以为放那个丫头身上就没事了?哼!告诉你们,我再也不会像当年那么笨,我倒要看看那个臭丫头能逃到哪儿去?哼哈哈哈哈!”

郑松昭只觉得天地暗淡,日月无光,他什么也不感兴趣,只想快点与妻子相伴,朦胧间眼前好像浮现出她的样子,她还像当年那么动人,对着他笑。

“哎呀!大哥,你走快点行不行?”刘芳华转身对着身后的刘子楚喊道,两人急急的来到后山,却没想到大哥那么没用,没走几步就直喊累,看来也怪不得自己对他不尊敬了,谁让他连个女子都不如呢,没一点男子气概,难怪连那个贱丫头也不喜欢他。

“行了行了!你也别走那么快,爹一时半会也发现不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刘子楚不紧不慢的答道,还张口打了个哈欠。

刘芳华一急,使劲一跺脚,“咦!被你气死了!”抓过刘子楚手腕,冲着前方走去,嘴里还不停地叨念:“还不赶紧趁着现在烧了那个女人的尸体,免得爹天天拜她,娘呀死的太不值了,都没见爹去看过她,娘就是被那个贱女人给气死的,就算她死了,我们也不能放过她!”

刘子楚被妹妹抓的行动甚感不便,于是嘴里一直喊着:“我答应你,你先放了我再说!”

“不行!就要到了,忍会吧!”

眼看妹妹头也不回的只往前走,他也颇感无奈,只有一路跟着她去。可想到做那么缺德的事,实在有违男儿本色,他就打不起精神,想想那个女人平日待他不错,明飞那丫头他也很是喜欢,那个女人死的也算贞烈,刘子楚心里又想,真是应了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父亲喜欢那个女人,他喜欢那个丫头,可妹妹却极度讨厌她们,唉!虽然他娘因此郁郁寡欢,悲痛离世,可他就是有点同情那对母女,唉!有其父必有其子,他摇摇头。

一座墓碑跟前,绍轩上过香后,深深一拜,慢慢的站起来,双手捧着笛子两端横放嘴边后,嘴唇轻轻一抿,一首哀怨的曲子瞬间传来,回荡在整个飞云山庄后山。

长袍玉立,迎风而站,风带过音律传至赶来的刘子楚兄妹俩的耳朵。

“咦?怎么会有人呢?他是谁?”刘芳华疑惑不解,下意识的脱口问道。

刘子楚也甚觉纳闷,此人从未见过,难道有什么古怪?他拉过妹妹躲至一颗树后,按下她的肩膀,道:“先别打草惊蛇,看看再说!”

吹笛秋山风月清,谁家巧作断肠声。风飘律吕相和切,月傍关山几处明。胡骑中宵堪北走,武陵一曲想南征。故园杨柳今摇落,何得愁中曲尽生……

随风飘向何处落,唯见曲尽平湖深。

一曲终了,绍轩伸手作过一揖,看着墓碑上刻着的‘爱妻沈碧馨之墓’,道出一句:“郑世母,绍轩来迟一步,令你命丧黄泉,我不知道可以做什么,唯有每日来你坟前拜祭,你放心吧!明飞我会代为照顾的!”他稍作停留,转过身准备离去。

“你是谁?为何来此拜祭于她?你们什么关系?说!”刘子楚眼看形势不对,跳出身来,剑指绍轩。

绍轩笛子一震掌心,轻眼扫过刘氏兄妹,别嘴扭头,淡淡的言道:“匆匆过客,素闻夫人贞烈,一曲聊表哀思罢了!”一阵风轻轻的拂过长衫,他一转身,大步离去。

刘子楚对他的话似懂非懂,手挠挠后脑,楞了片刻,待到抬头,却看到绍轩已经距他百丈之远,想想应该上去问个清楚才是,突然发现不对,怎么半天了,平时嚣张跋扈的妹妹一句话也没有呀?他略一回身,却看到妹妹痴迷的对着前方的背影张望着,呆呆的。

他刚要叫她,却不料妹妹先开了口,“我们跟着他!他能拜祭郑明飞的娘,肯定有问题,走!”妹妹说完,就跟着那道蓝色身影而去。

刘子楚张着嘴巴,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一切,心中低语,“奇怪,明飞的娘你不管啦!那我来干什么?莫名其妙!”一甩衣袖,他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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