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4章】出现过（2/2）

如果把面前的秦丹换成另一个人，例如徐欣欣，肖艾晴，李大，甚至那晚偶遇的女人，她们问秦唐同样的问题，怎么回答？

如果是徐欣欣。秦唐应该会说：“是的，秦唐喜欢你，曾经。”

也许这是秦唐唯一可以选择的答案，强调出喜欢的时间。虽然，秦唐不想和毛强或者更多的别人分享她的同一个承诺，但是，徐欣欣是秦唐无法否认的初恋，是可以勇敢承认的过去，也是可以坦然面对的现在。

如果是肖艾晴。秦唐应该会说：“嗯。你知道的！”

尽管肖艾晴毅然弃秦唐而去，转投资本主义的怀抱。但秦唐却可以理解她。一个勇敢的女人，为了伟大的理想，放弃脆弱的爱情。离开软弱的男人，请问，这难道不应该让人敬佩吗？又有什么可以指责的呢？

如果是李大，秦唐应该会说：“嘿，能不能先洞房？”

李大有出众的容颜，美丽的大眼，乖巧的个性，贴心的脾气，是大众的情人，愿意负责她一生的男人估计可以坐满一间教室。而秦唐在她面前，总是吊二啷当的样子，三句一调戏的作风，甚至秦唐自己也说不清，这是为了男人的虚荣，还是一种变相的逃避，或者两者皆有。是的，李大如果这么问，秦唐会选择一句调戏用来逃避。

>如果是那晚偶遇的女人，她根本就不会这样的问，秦唐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女人是秦唐喜欢的那种，神秘得让人向往，悲伤得让人心疼，内容丰富，充满变化，永远不知道她下一秒会是沉默，还是爆发。

她消失以后，秦唐总感觉到莫名的失落，心里似乎被她拿走了什么，又似乎被她留下了什么。秦唐尝试着竭尽全力的忘，结果却是情不自禁的想。

秦丹见秦唐发起呆来，夹起一片青笋，在秦唐面前一晃：“嘿，想谁呢？女的吧？还不止一个吧？”

呼！女人的直觉真是可怕的东西！

秦唐没有回答，继续神游，假装深刻，然后用神秘莫测的口吻说：“安静，秦唐正在思考人与人之间的微妙关系。”然后秦唐随手一指，指中一对男女，女的背对秦唐，男的侧对秦唐，接着说道：“比如说那一男一女，你能看出他们是什么关系吗？”秦丹头都没回，把青笋放到嘴里，边嚼边说：“男女关系。”

“那只是表象，秦唐问的是本质。”秦唐有点佩服秦唐自己的无聊。

秦丹扭头瞟了一眼，又扭过头来说：“想知道过去问问不就得了，你思考一天，能有什么答案。”

刚想接着秦丹丹的话继续往下瞎扯，秦唐手指着的那个女人缓缓的回过头来。

李大！

竟然是李大！

而且，她也看见秦唐正指着她，显得非常吃惊，神异常慌乱，快速的又转过身去。

秦唐赶紧收把手收回来，第一个念头是：“完了，李大肯定以为秦唐是故意指着她。”第二个念头：“不对，有古怪！就算秦唐是故意用手指着她，她需要这么吃惊和慌张吗？更奇怪的是，她明明看见秦唐，既不过来打个招呼，居然快速的把头转过去，明显是在暗示秦唐不要过去。以李大平日对秦唐的态度来推断，她今天绝对有问题。”

李大的背影在微微晃动，似乎在显示着她的坐立不安。旁边的那个男人，四十岁左右，似乎和李大很亲密，说话时头会往李大这边凑，还不停的给李大挟菜。

秦唐不禁十分好奇：“这个中年男人是谁？跟李大是什么关系？李大见到秦唐为什么会如此吃惊和慌张？”望着李大的背影和那个男人的侧影。秦唐真的像秦唐和秦丹说的那样，开始思考人与人之间的微妙关系。

首先，他们两个坐位有问题。一张方形的火锅桌，如果是普通关系。那应该是面对面的坐，方便说话，也拉开距离，比如说秦唐和秦丹，现在就是面对面的坐。但是现在，李大和这个男人坐在相临的两个侧边，而且明显靠近同一个桌角，男人的皮箱刚是放在他的另一边。一般只有情侣才这么坐，方便动手动脚。

其次。他们年龄有问题。李大比秦唐早一年毕业，现在撑死二十四五，而那个男人看上去四十左右，也就是说，他俩岁数相差约在十五岁。以两人岁数差距来看，男人既不像她哥，更不像她爹，说是其它男性长辈，也很难让人信服，最合理的解释就是李大和男人是情侣关系。

第三。他们行为有问题。李大和这个男人坐得怪异不说，说话时头还靠那么近，几乎碰到一起，男人还十分殷勤的给李大挟菜。这几个动作，再一次说明她们是情侣关系，至少也是追求关系。但李大在看到秦唐之后的吃惊和慌张，似乎又说明他们的关系不止是情侣那么简单，不然她不需要反应这么剧烈，现在相差十几岁的夫妻比比皆是。

第四。男人的皮箱有问题。那个男的带着个皮箱。首先排除他是直接从家里出来，没人约会吃饭会带这么大的皮箱。李大住在单位的公寓。而现在所在的火锅点，离李大住处远，离火车站近。很可能是男人刚下火车不久。李大专程来接站，然后一起到这吃晚饭。当然，也可以说男人是要去坐火车，李大是来送站的，但是有吃火锅饯行的吗？好，假设他们就是情侣关系，李大尽可在公寓或者附近等待，男人可以先把背包放在李大那里，然后再出来吃饭，这样有三个好处，一是省得他们两边跑，二是吃过饭到李大住处也方便，三是即使吃完饭去别的地方也省得拎皮箱。而现在皮箱被从火车站带到火锅店，吃饭的地点又离李大的住处很远，说明吃完晚饭，男人可能会带着皮箱离开李大。如果真是情侣，李大又大老远的跑来接火车，搓顿火锅就分手，也不亲热亲热，十分的不合理。可如果必须两人分手，男人会去哪里呢？那么呼之欲出的合理的解释就是男人吃过饭要带着皮箱去一个不得不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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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家！

综上所述，得出以下结论：男人刚下火车，李大来接站，他们在这里吃饭见面，男人有家，而李大是男人的！

吃惊！这个结论令秦唐吃惊不已，也唏嘘不已，心里开始yy。

以李大的条件，随便在她的追求者里挑个条件好的不成问题，究竟是什么强人，居然可以让美女李大当？靠，最倒楣，最无辜的就是秦唐了，吃顿火锅都吃出祸来。越想越多，连李大会不会杀了秦唐灭口，都想到了。”

秦丹见秦唐既不说话，也不吃东西，一直看着李大的背影发呆，还有些惊慌，伸手在秦唐眼前晃晃，开口问秦唐：“哎，你有完没完？研究出啥结果了？”

秦丹这一问，秦唐才回过神来，赶紧和她说道：“完了，那个女的是秦唐办公室的，正跟他的老面首幽会。秦唐刚才随手一指，正好指到她，她又正好回头看到秦唐指她。你说这事怎么办？”一时着急，“面首”这个词脱口而出，还是“老面首”，也没顾上用词是否恰当。

秦丹又回头看了一眼，想了一下，不慌不忙的说：“你认识那个男的？”

“不认识。”

“不认识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狗男女关系。”秦丹比秦唐还恶劣，相对她的“狗男女”，秦唐的“老面首”还算文明。

秦唐把秦唐刚才心里分析的给秦丹重复一遍，得到了她的充分认同。她抿着嘴想半天，又安慰道：“不怕，反正你也不认识那个公的，以后在那个母的面前，你就装傻。”

听了秦丹的话，秦唐想也只有这样了。最近和李大见面的时候。最好还是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平时说话什么调调，还得什么调调，不然她肯定起疑心。认为秦唐知道她的秘密。正好，秦唐这还有秦丹，看见她不过去打招呼，也勉强说得过去。想好应对措施，秦唐浑身轻松了一些。

最后，秦唐又想到一个很纠结的问题：“要是李大为了封秦唐的口，~诱秦唐怎么办？”

吃完火锅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后来的时间，秦丹一直在眉飞舞的给秦唐讲述她和她的第四个男朋友的情~往事。

秦唐心不在焉的听了一会。再把目光投向李大和那个男人时，他们已经消失无踪。

李大一直到走，都没有过来给秦唐打招呼，对秦唐来说，这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可不知为什么，心里却有点莫名的失落，嗯，准确说是淡淡的忧虑。

秦唐不由的想：“人真是贱，当事情顺着想象的发展时，却总是想着另一个结果。”

吃过饭。秦丹又约秦唐去蹦迪。秦唐想到一件事情得马上去处理，况且第二天还要早起上班，就又开了一张空头支票，约她改次。

这件得马上处理的事情是：买被窝。

女人把秦唐的全~套被窝卷走那天，秦唐就开始生病，又赶上周末，后面几天都是在家住的。现在秦唐病也好了，下星期也就没有必要天天回家，住公寓早上还可以晚起一会。只是公寓里的床上现在只有一张窗帘。重新购买一套被窝是当务之急。

家里棉絮被子床~上用品倒是多得很，不过秦唐还是决定自行解决。去超市买一套算了，不然唐会计问起来，秦唐不知道怎么编。万一要是架不住她审问。一不小心说出实情，让她要知道秦唐把素不相识酩酊大醉的女人带回公寓，非得叫秦唐搬回家不可。

摆手送别了秦丹，秦唐先摸回家背上笔记本，又给唐会计挂了电话，通知她秦唐回公寓去住了。唐会计留都没留秦唐一下，搞得秦唐又是一阵小失落，都说女大不中留，秦唐看是儿大不用留。

大型超市都开到很晚，特别是周末。秦唐背着笔记本去沃尔玛买被窝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半了，可人还是很多。

有事没事逛超市，已经成为广大人民群众日常生活中的一种消遣方式，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娱乐方式。有的人可能就是没事来逛逛，什么也不想买的，最后走的时候却带了一大堆没用的东西。也有人明明想好要买东西的，结果逛上两小时，最后空着手出门。

秦唐也喜欢超市，特别是出门没带钱的时候。到了吃饭的点，就去大超市里转。首先到食品区，吃上两小杯不同口味的方便面。然后到糕点区，免费品尝一下各种碎饼干和切成丁的面包。接着到饮料区，喝上三四种新出的饮料和牛。最后到水果区，

用牙签扎上几块削好的西瓜或者苹果，运气好还有剥好的桔子。这样一圈下来，基本就饱了，如果感觉还饿，再去转一圈。

秦唐今天吃得很饱，而且目标明确，一进超市就直奔床上用品区。可路过零食区时，穿着鲜艳的红白皮质超短套裙的高挑mm非要给秦唐尝尝她的野橄榄含片，秦唐也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看也没看，接过来就含在嘴里，嗯，味道酸酸甜甜又带点苦味，就像爱情。

秦唐本来想买个单人套装，不但拎着方便，而且风格一致。可是套装一般都只针对一米五以上的大床，枕头都是一双。促销床~上用品的姐姐向秦唐力推399的双人床~上用品六件套。

秦唐神黯然的告诉她：“秦唐刚失恋，现在的是单人床。”她还不依不饶的安慰秦唐：“总有用得上的一天！”秦唐真想问问她：“用得上的那天是哪天？”

最后，秦唐还是自己拼了一套。一床棉絮，一床夏凉被（可以直接盖，被套都免了），一个枕头，一个枕套，还有一块带格纹的单人床单。所有东西的数量都是“一”这个单数，可价格全tm是双数。

秦唐付了款刚刚走出超市大门的时候手机响了，秦唐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李大打来的。她的这个电话立刻让秦唐陷入矛盾之中。接，还是不接，这成了个问题。

李大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十分明确，无非就是两条：第一。给秦唐解释晚饭时她为什么没和秦唐打招呼，甚至解释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第二，让秦唐帮她保守秘密。

对于李大的第一个目的，她必定已经想好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可无论她的理由是真还是假，秦唐都不想知道，况且秦唐也没有主动和她打招呼，一旦她跟秦唐解释清楚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秦唐难免需要解释一下秦唐和秦丹的关系。秦唐和李大是同事关系，她的那个男人秦唐不认识。李大也不认识秦丹，秦唐们完全没必要掺和到对方的私生活中。

对于李大的第二个目的，无论她打不打来电话，秦唐都会守口如瓶。办公室里现在和秦唐关系最好的莫过于李大，作为朋友，替她保守一点秘密，算是最起码的事情。至于她会不会替秦唐保守倒无所谓，毕竟秦唐和秦丹没什么特别的关系。退一步讲，就算秦丹是秦唐女朋友，也并不会让人觉得敏感和奇怪。秦唐这个年龄交秦丹那般的女伴。再正常不过。虽然李大和中年男人幽会的事确实可以狠狠刺激到“拉砖拖拉机”的神经，可这种做法实属损人不利己，万万不可。

所以，秦唐的第一反应就是根本没有必要接听李大的电话。可不接电话也有不接的坏处，就是难免引起李大的猜疑，她会认为秦唐是故意逃避她的解释。

这件事最好的处理方式，其实就是李大不要给秦唐打电话，以后也不要提及此事，而秦唐也会替她保守住秘密。秦唐不知道李大那么聪明又会来事的女人。怎么会没想到这一层。除非李大要和秦唐谈恋爱。才需要解释清楚。

靠，不会真是这样吧？真是这样。那就更不能接了。最终，秦唐还是没有接李大的电话，她一共打了三个。

晚上十点多。秦唐才打的回到公寓。公寓守门的换成了另一个老头，又说没见过秦唐，审贼似的盘查了半天，幸亏…幸亏今天秦唐又带了身份证。

让秦唐感到郁闷的是，就在老头审秦唐的过程当中，明明有个女人从值班室门口走过，穿着打扮跟个小姐似的，老头瞄了一眼，一点不阻拦。

秦唐又想起那晚秦唐背着女人回公寓，那个老头也是只查秦唐，不查女人。nnd，原来他们都一个德性：男人严查！女人放过！

秦唐背着大包小包“哼哧哼哧”的爬到五楼，中间一次也没歇。虽然到五楼时也是大口小口的喘气，不过和那天晚上的女人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

秦唐一个劲的感叹：“被窝真轻。”

有些抗日战争片，英雄的人民战士腿部负了伤，还可以背个壮得跟猪一样的战友，撒欢的跑。在日本鬼子的围追堵截之下，从天黑跑到天亮，从山脚跑到山腰，最终虎口脱险。

秦唐上次背着女人爬五楼时就想过，拍出这种情节的导演，绝对是脑残，在他们心目中，女人是男人，男人是牲~口。

楼道里很安静，每走一步都能听见深沉的回音。秦唐有心保护这宁静，放轻了脚步，连声控灯都没有发现秦唐，继续黑暗。

秦唐站在黑暗中左右观察，左邻（林）右里（李）都在屋里，

房门下边透射出淡淡的灯光，右边503还传出若有若无的歌声。

说来也是遗憾，拿了公寓钥匙已经一个星期，跟她们连个照面也没打过。这事怪不得别人，主要责任在秦唐，毕竟上个星期呆在公寓的时间实在太少了，这个星期一定要好好看看她们的庐山真面目。

为了开门，秦唐用力跺了一脚，叫醒了三四盏灯。乍然点亮的灯就像一只只闭着的眼睛，“唰”的一下睁开，紧张的盯着秦唐。不过，秦唐可不是不速之客，而是回家的人，只是需要借个光。灵动的灯光似乎真的认得秦唐，渐渐变得温柔。空空的楼道里白光弥漫，像是拥有了生机，立刻变得鲜活。

秦唐把钥匙捅进锁孔，有些生涩，如同分别太久的恋人，闹着别扭。秦唐向左拎，向右拎，苦口婆心的劝说。果然，钥匙和锁孔重归于好，生涩的感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有灵犀的一声“咔”，欢快、喜悦，充满默契。

门吱吱吖吖的开了！

公寓的窗户紧闭，室内的空气质量等级为差。空气其实和水差不多，不流动的水叫死水，而不流动的空气也是没有生气的。秦唐来不急开灯，先把身上的大包小包扔在床下面的电脑桌上，然后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充满生命力的鲜活空气争先恐后的拥入，将没有生机的死空气活活的挤出房间，屋里瞬间变得清新。

对流的空气形成风，卷起窗帘的一角，“啪”的一声抽在秦唐的手臂。

乱舞的窗帘…秦唐忽然之间不寒而栗，这一下不只抽中了秦唐的手，还抽中了秦唐的心，抽成一团。

秦唐后悔进屋没有先开灯，黑暗中瞬间充满了恐惧，而比黑暗更令秦唐恐惧的，就是这乱舞的窗帘。

女人被秦唐背回来的那个晚上，秦唐明明把窗帘铺在光光的木板床上，狠狠压在身下，了整晚。而现在，它居然就挂在秦唐的眼前，活灵活现，随风乱舞，就像一只黑的妖怪。

秦唐甚至不敢回头，生怕身后的黑暗中，真的有面目可憎的恶鬼，瞪着绿眼睛，张着血盆大口。

窗帘…是谁挂上的呢？秦唐的心中充满了恐惧，脑子里充满了疑问。

和黑暗僵持了一会，秦唐还是决定先去开灯，现在能驱赶恐惧的只有光明了。

深吸了一口窗外的新鲜空气，心里数了个“123”，秦唐飞快的转过身，“啪”的一下拍亮了日光灯。

光明战胜了黑暗！秦唐也战胜了恐惧！

房间并没有秦唐想象中的恶鬼，却似乎来过传说中的田螺姑娘。

神奇！神奇的一切！使秦唐恍如梦中。

窗帘那天被秦唐得皱成一团，扔在床角，现在摸起来又平又顺，正在随风乱舞。

床上本来只有一块窗帘，现在却已经铺好，床单，枕套，被套一样不少，还是个单人套装，看上去很美，摸上去很软。

蚊帐那晚被秦唐上床的时候不小心扯下来一只角，现在也重新挂了上去，帐口的地方还夹着一只绿的塑料夹子。

地上被重新拖了一遍，水干了但是留有痕迹。

就连秦唐那天晚上和第二天早上洗澡换下来的两套t恤和裤子都洗好了，晾在卫生间里面。唔……换下来的短裤也不见了，那天晚上因为出汗太多，短裤是和裤子一起扒下来的，本来应该还在裤子里。

秦唐又唐唐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少。

新的枕套上还多了块枕巾，新床单下面的棉絮和新被套里的被胎都是秦唐原来的东西，换上了新的外套。棉絮和被胎好像晒了很久，蓬松得能捏出阳光。

两个插座都排好了，一个放在电视机的旁边，用来接电视机的电源插座，而电视的闭路线也是接好的。另一个插座从书桌下面引上来，放在桌上，以后可以用来插笔记本的电源。

饮水机被挪了个位置，更恰当的位置，电源也接在电机视旁边那个插座里，还帮秦唐要了一桶山泉，剩下的水票和水桶压金放在倒立的桶底上面。

卫生间里还多了个新盆，盆底有一只可爱的维尼熊。

最后，秦唐在衣柜里还发现了一盒2条装的纯绵平角短裤，大小正合，居然是专门给秦唐买的。

女人！

女人回来过！

秦唐几乎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