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废后之恨（4）（2/2）
害死她就等于害死殷霆衍，谁敢对她下手呢？
夜风习习，这一路走到了御花园。
“娘娘，奴婢告退。”宫女的声音唤醒了夏灵。
她从思绪中抽出，看向身前。
月色下，穿着一身玄色锦衣的殷霆衍，高大身影，坐在亭子里的石桌后。
石桌上摆着点心，还有一壶酒。
男人的身影隐没在亭子里，夏灵能感受到一道深邃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那深沉的注视，让夏灵眸底动了动。。
她走过去，行了礼。
不等吩咐，直接落坐在了殷霆衍左手侧的石凳上，撑脸看男人。
“陛下，怎么会想到邀我到这儿赏月？”
不管是自己就坐，还是自称‘我’，都是非常没规矩。
但上官凌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嚣张跋扈，把这些称是苗蛊世家的习俗，夏灵最烦宫里的跪拜礼，有样学样，更乐得自在！
殷霆衍倒了两盏酒。
“朕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谈谈方才宫殿里发生的事？”夏灵笑，却又压低语气，凑在殷霆衍的耳旁调戏。
女人喷吐的呼吸在耳旁，殷霆衍倒酒的手一抖，被揭了伤疤，他脸色变了变，有些不愉，却难堪的忍了。
“上官凌！”殷霆衍脸皮薄，一下羞恼极了，“你能不能要点脸？”
“要什么脸？能吃还是能穿？”夏灵满不在乎。
殷霆衍真是被她打败了！
他……他活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狠毒，又这么不要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