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多事之秋（7）（2/2）

沙彻便盯着阿七，突然笑道：“呼延乌末想要一个女人，得了她，便可再聚祁地人马，顺势而起——云兄何不猜猜是何人？”

阿七被他看得一愣，“。。。。。。当日众目睽睽说了那番话，再要我去也是无用了，所以必不是我。”心念忽而一转，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沙彻，“燕初？”

沙彻大笑：“云兄果然聪明，正是北祁郡主。”

“九殿莫不是说笑？燕初是北祁郡主，可更是先太子妃，天家之妇岂能择夫再嫁，王爷岂会答应！”

“能否说服王爷，”沙彻道，“那便看云兄的了。”

阿七冷眼望着沙彻，“既如此，我只要现下的好处，九殿竟不先付定金么？”

沙彻正欲接话，抬头却见金栓儿屁颠颠儿进来说卞四来了，紧接着卞四一脚迈进房来——手内拿了副帖子，见了沙彻先便笑道：“怪道回回请不动九殿，说到底还是云兄面子大些。”

沙彻也笑道，“同云公子有约在先罢了。”

阿七并不招呼卞四落座，倒是沙彻起身辞道：“今日叨扰许久也该走了。改日登门，只盼云兄莫要厌烦才好。”说着望了眼卞四手内的花笺——隽秀小楷，轻粉洒金的底子描了枝水红海棠，一看便知是闺阁之物——回脸朝阿七颇有意味的一笑，施施然自去不提。

阿七仍坐回原处，卞四向下首坐了。缃葵自隔间走来撤去了盏碟，重又奉上茶来。

卞四望了眼缃葵，“小公子这丫鬟总瞧着眼生，并不是肃家的那几个——”

阿七打断他道，“劳烦姐姐将那日的合香取来。”回脸又对卞四道，“听王爷说你用惯了龙脑香，不妨试试九殿送的香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