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六对自己下狠手(1/2)
文铮想退出去,衣服上染了血,站在外面似乎不好,犹豫了片刻,走进了云尚景的诊室。
她坐在刚才见他的位置上,桌面上还摆放着给她上药的药品和纱布,看样子他走得急,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
能走得这么急,应该是有什么突发状况。
她估摸着云尚景一时半会都回不来,手上的伤又需尽快处理,叫护士来帮忙上药,似乎不妥,伤口说不上很严重,但有经验的护士,能看出,她的伤口不是什么不小心或是小打小闹造成的。
要是碰上个热心的护士,上完药,转个身,帮她报了警,她还得解释一通。
云尚景不在,护士不能找,似乎也就只有自己上药这么一个选择了。
文铮想把衣袖卷起来,发现伤口的血和衣服粘在一起,硬扯,只会拉扯到伤口,让伤口更严重。
她轻轻的卷起袖子,遇到衣料和血肉粘在一起的地方,用棉签沾酒精,一下一下的擦在伤口上,那种被虫子撕咬的感觉,蔓延到神经,疼得她禁不住“嘶”了一声。
等把袖口卷起来时,她额头冒出了许多冷汗,像是完成一个艰巨的任务,她无力的靠在椅子上,伤口撕咬的疼痛感,却经久不散。
休息了一会,她准备给自己上药,这时门推开了,抬眼望去,云尚景穿着白大褂,脖子挂着听诊器,呼吸有些急促,看样子是急急忙忙赶回来的。
他把门带上,一边走来,一边扫了眼她手臂上的伤,略带调侃的语气,“你是我见过最不听话的病人,这还没离开医院,就能把自己整成这样,萧墨知道了,可不得把我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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