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庙大战沙俄兵(四)(2/2)
沈麒先没理他们,蹲下捡起沙俄班长和韩通事的手枪揣在兜里了。这可都是好东西,多一把是一把。
你们几个枪别丢了,这可都是新式的好枪,带回去。
好嘛八只莫辛纳甘一人背一把。沈麒把两只枪,别上一只,扔马套子里一只。还捡了五颗手榴弹。这可是好东西,就是自己队伍手里也没缴获几箱这玩应。
老者脸都吓白了,为什么呢?这后果怎么办呢,打死这么多俄国人,那说着玩呢?人家不能报复吗?
故此,老头儿心都缩到一块了。
赶紧过来,一抱拳:“恩公,多谢您鼎力相助。不过恩公,这,这可惹了大祸了。”
沈麒:“呵哈哈哈哈,老丈,不用说这种软弱的话,这年月就不能当老好人,谁软弱谁就受欺负,赶紧带上这位姑娘,带上人快走,这我们盯着。”
“那怎么能行,把恩公留在这里,我们于心何忍”。
“哎呀,说这些话,太庸俗了,快走吧,跑球子吧”不用脑袋都能想到一回就得出事!
正说话的功夫又来了一队俄国兵。原来这队俄国兵也是来看热闹的。巧了,刚一到茶棚集就开了锅了,枪声噼里啪啦响的没完。
准知道出事了,二十多的俄国兵,每人掌中一杆莫辛纳甘。对着人群就乱射。
当时正是庙会,人在少,也比平时多,刹那间,男女老少中弹者不计其数。
沈麒一看不好,一着急顾不得男女有别了,拉着姑娘的手,拽上马一搂姑娘小腰,别说手感挺好,那姑娘脸更红了。
俩人骑一匹马,沈麒拎着鹰牌撸子,“快撤,大鼻子来了”。
九个人十八只枪,掩护着马戏班子撤退,十几个人骑着马掉头就跑且战且退。
沈麒这帮人打枪特别准,远了用长枪,近了,用手枪。一轮射击,肯定就有几个追兵躺下。
沈麒打枪特别准,管特别直,还从蒙古式回马箭,的基础上,研究出来边回头边放枪,眼睛余光看着后边,瞅准了一个,“啪”,一枪给放躺下一个。
后边的俄国兵一个个应声倒地,不是把脑瓜盖掀飞了,就是心脏被打穿,要么肠子被打冒出来了。
就这样骑着马,一路狂奔。他们才离开娘娘庙,一路往东跑,把追兵甩开了,什么原因呢,这些沙俄兵也怕死,胆子大的脑瓜子都被掀飞了。
沈麒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榴弹,把底盖拧开,一拉环,嗤嗤冒白烟,攒足力气往往身后一扔
“轰”
后边有倒霉的被炸的人仰马翻。
就知道前边这伙人,不好惹。弹无虚发,都有两下子,还有手榴弹,这谁敢追啊。
我们充其量就是铁路大队的,混口饭吃,欺负老百姓可以,打仗没喝多吧。
在者再往前走,可就是滨河啦,哪边有个活爹,沈麒那活阎王,那是他的辖区范围,沙俄兵一般不敢去那边。
过了滨河还回的来嘛,哪边据说好几万武装呢。反正我不敢去。谁爱去谁去。经过商议,每一个愿意再去追的。就这样收队撤兵了。
沈麒长出一口气,他从马上跳下来,把那个练马戏的女人也从马上扶下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搂着这姑娘的小细腰呢。
卖艺的小伙子被流弹打死五个,自己这边到时没有伤亡。
另外他叔叔也被子弹擦伤了,肩头一个大血口子,万幸是皮肉伤。但是疼晕过去了。
这姑娘放声大哭啊,哭吧多时,
给沈麒跪下了:“恩公,多谢您鼎立相助,要不是您帮忙,恐怕我们
今天一个都活不了啊。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沈麒:“哎呀,快起来别哭了,这不是脱险了嘛,你问我叫啥名,我姓沈,单字一个麒,麒麟的麒。”
“我叫沈麒,估计你们关里人,没听过我。哈哈。”
“噢,结果这姑娘还真不知道沈麒,您府上在什么地方?”
“我在本溪府和关门山都有家,找我容易”
这姑娘自我介绍:“恩公实不相瞒,我们来到关外谋生,没想到得了个这样的结果,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关内关外都一样啊,全国也没有好地方。”
我姓康,我有个绰号叫海棠红,我们是关里天地会的。
沈麒对什么天地会,义和拳,三合会,红枪会,哥老会,白莲教,啥的不感冒,都是一群瞎咋呼糊弄百姓的饭桶,沈麒有这傲气。
沈麒:“哈哈哈,姑娘你刚才说,天下乌鸦一般黑,我看不见得,你要是不信就跟我过河去看一看。那边是我的地盘,我敢说那边天下太平。你信吗”?
这姑娘荒郊野外,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敢自己带着人走,没有沈麒天知道会有发生什么事情。
“康姑娘,我你说你是天地会的,咱俩现在立场可不同啊哈哈,我现在是官府九营统领,你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吗?哈哈”
海棠红也是一笑:“我才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