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律者的好坏之分?（2/2）

“那么很简单，我的目的很单纯，我既然说了，我愿意弯下腰给你们人类说出我的身份，已经是大发慈悲了，至于为什么我要说，那么理由就是希望你们乖乖听我的话，虽然我答应了德莉莎那个家伙帮助你们教学，但是不代表我不会做些什么，如若有什么令我不开心的地方......”

终焉的右手微微地指向窗户那边，整个窗户瞬间一个个碎成了玻璃渣......

学员们也是不敢再说什么，生怕惹怒了这位大神，那样的话可不就完了吗......

“好了，我也只是做做样子，毕竟我的身份德莉莎答应我消息不会传到天命那边，所以，我也不用担心什么，至于你们，我就当对于德莉莎那个小【姑娘】的承诺吧。”终焉的手再一挥，整个窗户的玻璃突然有变得跟之前一样，只不过，更新了。

“嗯......对了，我看看你们人类学的都是些什么，我还没有怎么看过......”终焉翻开教材，快速地翻了一遍后，终焉那是黑线都已经快布满脸上了，但是很快又消了下去。

“哼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人类果然够虚伪，把你们的那些历史写的可真是漂亮啊，还神圣的战斗，啧，真是可笑。”

“算了，人类们啊，好好记住你们所谓的【神圣的事情】，这都是你们以后要考核的哦，只不过不是我来亲自监考就是了。”

“来，让我们好好的来说下你们写的胜利历史吧......”终焉拿起课本。

“1970年，欧洲......”终焉请清楚出地将每个字读了出来，不过，有很多字都被终焉咬下了重音，比如说『天命』，『奥托·阿波卡利斯』，『卡莲·卡斯兰娜』，『埃莉诺·沙尼亚特』，以及神州的『赤鸢仙人』......

“那么听完你们可笑的历史后，有没有哪个人类或者说同学们敢来提个问题呢？放心，我不会生气的。”终焉微笑着说道，只不过在众人眼里是那么的冰冷。

芽衣率先起了身，说道：“......老师，我想问一下，『崩坏』，到底是什么呢？我想知道这最根本地东西。”

“哦？你想了解崩坏吗？你的『她』（指芽衣体内的第三律者）不是会告诉你吗？算了，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们一点点好了。”

“『崩坏』在你们人类眼中，或者说认知中，对外描述是一种周期性的灾害，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崩坏』的智慧可不局限于你们那点可怜的知识，『崩坏』的不确定性不是你们能理解的。”

“再者，『崩坏』虽然是一种伴随着文明还出现的，但是『崩坏意志』却是无时不刻地存在的，这一点，哼，如果有哪个好运气的人类知道了这一点，那么我估计还得称赞一下他的勇气，虽然的确有那么一个人，但是......”

“他自己，恐怕也不会这么好受，哼......”终焉指地正是窥探了她的天命大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只不过终焉到现在都没有再去计较而已，毕竟，你会去在意一个蝼蚁的事情吗？

“那么老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芽衣又开口说道。

“什么问题”

“......律者，有好坏之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