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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没有接,也没有停止过哭泣,这样也好,前一世和这一世的心酸,就加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哭个够吧。
胤禛看着面前的姑娘,忽然就想起了上一世的宜修,那晚,她也是这样对自己哭诉着。
“臣妾记得这对玉环还是臣妾入府的时候,皇上亲自为臣妾戴上的,愿如此环,朝夕相见。”
“皇上您只顾着姐姐的有孕之喜,何曾还记得臣妾与您的孩子呀!”
“皇上,臣妾若不是身在皇后之位要保全自身,也希望皇上能记得臣妾的一点好,臣妾何尝不愿意一点也不隐藏,臣妾不得已的贤惠,也是臣妾最痛心、最难过之处啊!”
时光辗转,转眼已是两生两世。
胤禛不会告诉她,自己昨日在宫门口一别后就一直偷偷跟着她,也不会告诉她陈氏去时自己就站在院外默默看着屋中那个无助的她,更不会告诉她,自己这几日来找费扬古其实都是想来看她的借口。
不会告诉她,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