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魔力的源头（2/2）
“得了吧，罗恩。”珀西在一旁泼冷水，“等你获得了梅林奖再说这种话吧。魔力的来源——我在霍格沃兹念了七年都没想过这个问题——我想肯定不是自动恢复的，如果他真的能让冰傀儡自动充能的话。”
“我觉得很可能是从食物中获得的。”同为穿越者的阿斯托利亚很快跟上了毅的思路。“哦，别误会，食物本身不直接提供魔力。我的意思是食物提供了能量，能量的一部分转化成了魔力。”
见格兰芬多长桌上的同学们都看向她，她继续解释道：“人为什么要吃东西？因为会饿。为什么会饿，因为人的活动会有消耗。同样的道理，食物既然提供了人活动的能量，是否也能提供施法时的魔力？我是这么考虑的。”
“我听到了，不错的猜想，基本接近于我的想法。”毅突然出现在格兰芬多的长桌边，谁也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的身边跟着秋和菲列娜，身后还有很多想要知道问题答案的学生们。
“那么不妨继续分析下去，你觉得我是靠什么给冰傀儡自动充能的呢？”
“从太阳中获得能量吗？”阿斯托利亚不确定地问道。
“看来值得作为下一个课题。”毅笑了笑没有答复，“任何能量的源头都是太阳，这个答案太宽泛了。”
毅摆了摆手，带着秋和菲列娜离开了，留下一众学生一脸懵逼。
“噢，阿不思。”教师席上，麦格教授问道，“魔力是从哪来的呢？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当一个问题被提出来之后，它的意义就被赋予了。”邓布利多校长睿智地说道。“福勒先生将这个问题提出来了，那这个问题对于福勒先生来说就是有意义的。尽管对于其他学生来说可能没什么意义。”他说了一堆好像是绕口令的话。
“那么，阿不思，你能告诉我魔力是从哪来的吗？福勒先生只说格林格拉斯小姐的猜想跟他的想法比较接近，也就是说他并不确定自己手上的是不是正确答案。”麦格教授追问道。
“很抱歉，米勒娃。”邓布利多校长歉意地说道，“据我所知，这个问题还没有标准的答案，所有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都只是猜想，并没有谁能证实自己的结论是完全正确的。”
格兰芬多的长桌上，珀西最先回过神来：“抱歉，我没明白你们的意思。什么叫‘任何能量的源头都是太阳’？”
“自然科学。”阿斯托利亚听到赫敏小声说了一句，她知道这是因为赫敏从小接受的是麻瓜教育才会从他们的角度思考问题。
在她还在想怎么组织语言的时候，赫敏已经接上话了：“我想毅的意思是，你把事情向上还原，就会发现提供能量的都是太阳。”
“抱歉，我还是不明白。”珀西略微有点尴尬，因为至少有三个人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一无所知。“太阳究竟是怎么提供能量的呢？”
这时，赫敏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她要怎么跟巫师解释光合作用促进植物生长、怎么解释植物能利用空气中的二氧化碳和水进行合成有机物、怎么解释什么是二氧化碳、什么是有机物呢？
赫敏绞尽脑汁组织了下语言：“恩，你知道在阳光的照射下很多植物都能加快生长吧？”她暗暗祈祷珀西不要再问‘为什么会促进生长’这种问题，这样她可是真没法回答了。
“噢，是的。”好在珀西并没有深究，围观群众也没有提出来，使赫敏大大地松了口气。
“既然阳光能促进植物生长，那么可以将这个概念推广到一般意义上——太阳给植物提供了能量，所以植物加速成长了，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包括珀西在内的很多人都在点头，教师席上的教授们也将注意力投过来。
“接下来我们来看以植物为食的动物，植物提供能量给动物，太阳提供能量给植物，那是不是食草动物的能量也来源于太阳？”赫敏继续解释道。说到这里大部分学生都明白了。那么食肉动物吃肉，植物提供能量给动物，太阳提供能量给植物，那食肉动物的能量也来源于太阳；人既吃植物也吃动物，那人的能量来源也可以解释为太阳。
“很有意思的理论。”邓布利多校长笑着说道，“但还有两个问题没能得出答案。”
“阿不思？”麦格教授疑惑地问道。
“我想福勒先生的意思是巫师的魔力来源于能量，摄取能量就可以转化为魔力——但是他没有解释出麻瓜跟哑炮的成因。如他所说，巫师可以通过摄取食物获得能量，但麻瓜和哑炮吃的食物跟我们的并没有多少区别，为什么我们是巫师，而他们就是麻瓜？哑炮的成因就更难解释了，为什么父母都是巫师，但孩子却不能使用魔力？”
“事实上，我觉得福勒先生的猜测很可能无比接近于真相。”其他教授都惊讶地看着邓布利多校长，因为前一秒他似乎还在质疑毅推论的正确性。“很多黑魔法都是靠自残来实现的，很难理解肉体的一部分为什么可以转化为魔力，但如果加入‘能量’的概念就好理解多了：肉体的能量来源是太阳，魔力的来源也是太阳，同为‘能量’能转化为魔力进行使用——这种解释是不是更便于理解？”
“对施法毫无帮助。”海格咕哝着说道。
不，你错了，海格。
邓布利多校长很想纠正海格的错误观点，但他忍住了。关于魔力来源的提问，毅不是第一人，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人，反而是由于发现的结果太过惊人，发现者无不默契地将这个发现隐藏起来。
“毅，你的那些问题的答案究竟是什么呢？”菲列娜托着下巴问道。离开礼堂后，她们跟毅来到湖边，看着毅在冰傀儡前忙碌。
“没有正确答案，菲列娜。”毅回答道，“就跟公共休息室的门环一样，任何有逻辑的答案都可以是正确答案，重要的是思考的过程。”
“那么，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想的吗，毅？”秋换了种问法，显然她也对这些问题的答案很感兴趣。
“噢，好吧。让你们知道一下也没什么坏处，顺便也可以帮我看看这套逻辑有没有不对的地方。”毅挠了挠头。“你们看，虽然我说让冰傀儡‘自动充能’，但实际上供给魔力的是这个核心——无瑕宝石，所以自动充能的也是通过无瑕宝石进行实现的。”
“无瑕宝石有一大特性就是可储藏魔力，妖精经常将无瑕宝石镶嵌在他们打造的武器上，用于在战斗中对武器进行增幅。我将可自动汲取能量的古魔文刻在无瑕宝石上，希望它实现‘自动充能’的效果。在冰傀儡身上的实验表明，这无疑是有效的，但是充能的效果太差了。”
“于是我对这个阵纹进行了改进，除了原有的汲取能量的魔文外，增加了防护、再生、自动索敌、自动施法的魔文。现在，它应该是个结实的冰疙瘩了。”毅重新将无瑕宝石装回冰傀儡身上后，这般宣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