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头可断血可流,处子之身必须破(2/2)
吃完饭走在路上的时候,我指着我的住处的楼宇跟姑娘说我就住在那,去我那呆一会吧,姑娘拒绝了,我不死心,我表示第二天我就要返回项目了,可能暂时也不会回来了,昨天醉醺醺的也没好好说会话,继续邀请她到我那里说会话,我看姑娘嘴上说着拒绝,却一直也没有着急打车或者往地铁入口方向走,我心领神会,与她慢慢的散步,带着她“不经意”的就进了小区的北大门。
“房间这么小啊”,姑娘站在我房间里嘟嘟囔囔的说。
今晚并没有喝酒,但是我的胆子比昨天大的多,而且姑娘都已经跟着我到我房间里了,我直接走过去抱住了她,顺势推倒在了床上,开始亲她摸她。。。
没有任何经验,我只知道胡乱的扒姑娘的衣服,遭遇了一小段时间的“顽抗”,姑娘笑着骂我说这是强奸,我说我就要强奸你,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用的。
挣扎了老半天,最后只剩下一件内衣的时候,姑娘示意我把灯关了,我蹿下床去关灯,用了大概几秒的时间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然后爬上了女孩的身体。
黑暗中,借助着窗外丝丝的月光,我看见一幅动人的躯体:高耸的山巅下是光滑平坦的平原,延伸过一口浅浅的井来到了花草茂盛的沙丘,那是我第一次完整的看到这样波澜壮阔令人激动的景象。
之后的情节只能用四句诗来形容:
风卷云动雨倾城,叩窗犹如瓦缶鸣,
玻璃问雨累不累,雨问玻璃疼不疼。
早上醒来的时候姑娘还在熟睡,我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渐生出一丝悔意,唉!我都不确定是不是喜欢她,就莫名其妙的发生了关系,还失去了我的处子之身,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是不是个渣男啊?
带着复杂的心情,我默默的起来收拾洗漱,不一会姑娘也醒了,我坐在她身边,担心的问她一夜不回去没什么事吧,她笑了笑说没问题,随后她穿好衣服走了,我在她离开后不久也收拾妥当离开了。
坐在回扬州的大巴车上,我内心说不出什么滋味,此刻的天还未大明,阴阴暗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