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4)(2/2)
这寡妇可能也是太缺了男人的滋润,大概渴坏了,连推就一下都没有,就被当兵的扯去了裤腰带。
女人哼唧,男人更来劲。
他看见那娘们躺在地上冲他发笑。
“笑什么笑,受活了?狗日的骚货!”
见他要往高粱地外面走,这女人急忙一个骨碌翻起身。
“等着我呀!你个没良心的。”女人提上了裤子死相要跟上。
“你还不回家,跟着我还想让我搞你不成?”
“大哥,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就带我走吧。”
他瞪大了眼:“啥,你成了我的人?”
那女人有点发怯:“你都把我弄了,我理当就是你的人了……”
“哟嗬,还赖上了不成?”
那女人拽住了他:“我男人去年死了,你就是我的男人。”
他的匪气又上来了:“行,我弄了你,是你的男人,妈的,老子我天天弄死你。我可是山寨里的,想跟我上山当土匪婆?”
那女人一听撒腿就跑。
他偷着乐了,跃马追上,顺手丢给那寡妇一个银元,一溜烟消失的没了踪影。
但夏云峰没能想到,那寡妇截住了随后路过的贺明山和他警卫员的马,说是她被八路的人给糟蹋了。贺明山说,你有何证据?女人说,那人的大腿根有颗黑痣。于是在八路军驻地的空地上齐刷刷的战士们脱了裤子,唯独夏云峰挺着。
贺明山明白了。
就像黄克功希望的那样,夏云峰同样希望死在和日本人拼杀的战场上。
贺明山说:“当此国家危急,我们的大军就要开赴战场之时,你卑鄙无耻到如此程度,没人救得了你。你之被处死,是你的自己行为决定的。”贺明山的这话就是判决黄克功时毛泽东给边区高等法院信中的大体意思。
贺明山让人搞来了一瓶酒,等夏云峰一口气饮尽,送他上了路。枪声中,贺明山的警卫员发现首长的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
几日后,身为团长的贺明山伏击日寇大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