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九 章(2/2)
转身爷爷走了。坐在堂屋拐的一小椅子上,将水烟袋装满深深吸了一口,眼角湿了,爷爷是硬汉子,打掉牙往肚里吞,从未见他落过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嘛,这回真真伤心了。坐了一夜流了一夜泪,鸡叫三遍爷爷出门,寒风瑟瑟,不时听到猫头鹰毛骨悚然的叫声,越走离鸭池山越近,时不时还听到山里狼叫,爷爷哪顾得这些,救儿心切。天刚麻麻亮爷爷来到汪家门口,大门没开,爷爷坐在长着八桠的树根上点上一袋烟猛抽,把烟袋窝磕得响响的。一柱香功夫天大亮,两个佣人打扮的拉开大门,往门外一站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哎哟,二爷早,这么早有何贵干?”,
这等人家的佣人就是主子圈养的狗,他们与正份人家的佣人天壤之别,说话总带刺伤人心。
“别废话叫你们家主子起来,我找他有事。”爷爷说着。“哎哟喂二爷真不巧,我们家老爷昨晚没在家。”
汪家老婆是在衙门长大,颇有心计,听佣人在外叫二爷断定是爷爷,本来她对汪夜不归户在外嫖就恨又拿他没办法,这是他的秉性,就在里面搭讪,
“二爷好早啊,我们家老爷哪记得家呀,还不是在那个陈寡妇小妖精家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