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两颗月球（2/2）

曾经有一位伟大的科幻作家提出过一种假设——如果人类在蒸汽时代，便发明了蒸汽计算机会怎么样？蒸汽计算机不无可能，毕竟，传说计算机之父图灵，在破译德军密码的时候，发明了一台机械计算机帮助运作工作，只不过它的动力是电力。

问题是，如果计算机已经在民众普及，那么这种“高科技”产品必然会带领人类科技突飞猛进，不出十年，便会摆脱掉蒸汽工业的束缚与落后——理论讲，蒸汽时代与计算机时代很难并存多久。

种种怪异的人群聚集在一起，如果不是这*肃穆直冲云霄的石柱和神圣辽阔的黑石广场，还有那些虔诚恭顺的人们，很容易让人觉得这是一场盛大的cosplay盛会。

这场景的一切，早已深深震撼卫青云的心灵，然而，他却始终感到不足——他的心隐隐痛痒，好像师父在自己意识世界的某个角落，在数落着自己，一声声的叫唤，说他还没发现真正的秘密。

卫青云继续审慎观察——主要是对，通过自身的经验和学到的种种关于历史和明的知识，对图画所出现的景象。

画面的光也有问题，是啊，很难看清这里是白昼还是月夜，他想起儿时北方的冬天，当明月高挂于天的时候，大地一片素白，一切清晰可见，犹如白昼，只是那光线明澈而柔和，犹如仙境。

此时，这画面的光线便是如此，这是一间露天的广场，首先这里的光照不是来自人造灯具，显然是来自天的自然光源——太阳，或者月亮。

卫青云调整了画面的视角，尽量往高远处望去。

啊——

这一次，他彻底惊呆了，良久不能言语，不能思考。

天挂着两颗月亮——卫青云下意识的咕哝了一句，显然那是所在星球的两颗巨大的卫星，一远，一近。

近的一颗，单从地面看有十几个足球场那么大，通体散发着朦胧的月白色光辉，星球表面的环形山、陨石坑清晰可见，整个星球伤痕累累，看起来为它的主星挡下了不少来自陨石和小星星的撞击。

远的一颗，肉眼观察也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而且，看其距离十分遥远，实际大小应该近的这颗还要更大一些。

而且，远的一颗卫星，似乎缭绕着云层，有斑斑驳驳蔚蓝色的海洋或冰盖。

真是神的景观。

反倒是黑石广场所在的这颗星球，不知道生态风景如何，不过，既然有生命存在，应该也和地球差不多，而且，从这座黑石广场放眼望去，穿过高耸的石柱，只能望见云层和天空，推测广场所在应该是一处高山之巅。

很多年前，师父参加的那次银河探索计划，据说在一块巨大的陨石，发现了外星字存在的证据，外星生命被证明是存在的。

也许只是存在过——因为通过研究发现，那块陨石来自一颗被小行星撞击摧毁的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