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普法战争（2/2）

“太好了！陈，你总是象天使一样给我带来好消息！”弗朗索瓦用一种法兰西贵族式的姿势麻利地举起高脚杯，笑嘻嘻地说道：“为了好消息，干一杯！快告诉我吧，亲爱的陈，是什么好消息？”

“送你回法国对你来说是不是好消息呢？当然，不会让你空手回去。我和我的朋友们需要在法兰西有一个代理人---你知道象我们这些生意人总是很在意欧陆的局势，而法国又是一个欧洲大国，它的一举一动总是意味着巨大的财富来来去去。”陈长风慢慢喝了一口酒，然后看着弗朗索瓦。

弗朗索瓦无所谓地点点头，示意陈长风继续说下去。于是陈长风接着说道：“现在法兰西正在和普鲁士开战，这对我们未来的生意有极大的影响。我们需要知道法国政府的态度和想法，还有战后的政策---弗朗索瓦先生，你愿意帮助我们吗？”

“当然，陈，我欠你的人情，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那么，你打算让我回法国给你还有你的朋友们跑跑腿？或者说找几个政府里的朋友打探一下波尔多葡萄酒的价格？”弗朗索瓦笑嘻嘻地给自己满上红酒---嗯，酒不错，正宗的波尔多奥比昂酒庄的佳酿。

“你太小看自己了，弗朗索瓦先生，如果只是跑腿我可以找到大把的伙计。但你显然不是伙计，你回去后将是巴黎上层社会的一员，你将重温你的祖先曾经的美妙生活---美酒、音乐、舞会当然还有女人！向往这样的生活吗？弗朗索瓦先生，你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晚都在香槟里洗澡，认识各种各样的女人，在沙龙里打情骂俏。然后陪着漂亮的女人们骑骑马溜溜鸟，或者和政客们在宽敞明亮的餐厅里吃着上等的小牛排谈天说地---喜欢这样的生活吗，弗朗索瓦先生？”陈长风的声音犹如来自世界尽头的天籁，低沉而柔和仿佛一首柔板的催眠曲，让弗朗索瓦两眼发直，神情恍惚。

弗朗索瓦半响才从沉醉里清醒过来，他祈求般地望着陈长风，喃喃问道：“陈，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会让我过上那样的日子吗？上帝啊，我等不及了！上帝啊，这才是我应该过的生活---我生来就应该过那样的生活！”他有点痴狂了。

“呵呵，当然了，弗朗索瓦先生。只要你愿意帮助我们，听从我们的安排，我保证你一定能过上那样美妙的生活！从今以后，你的每一天都将充满幸福，我亲爱的弗朗索瓦先生！”

“说吧，告诉我你们的打算或者计划之类的，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照办！陈，你知道我多么渴望回到法国，回到巴黎，那里有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哦，当然，香港的女人也不错！”

“别急，弗朗索瓦先生，你要知道我们可是准备在你身上花大价钱的。所以，你要有一个合适的身份回到巴黎，这样你才能顺利地进入上流社会，那些漂亮的女人才会对你青睐有加---你说呢？”

弗朗索瓦点点头，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耐心地听着陈长风的计划安排。当他听完整个计划，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陈，这会对法兰西有危害吗？你知道…嗯…我可是个法国人，虽然并不喜欢那个生下我的老头---可我毕竟是法国人！”

“呵呵，弗朗索瓦先生，你想到哪去了？”陈长风善意地拍拍弗朗索瓦的肩头，笑道：“你的帮助将加深大清国和法兰西两国人民的友谊。难道你不愿意我们彼此之间更加深入地互相了解吗？人们只有更多的了解才能更好地沟通嘛！你说呢，弗朗索瓦先生？”

弗朗索瓦笑了，他喜欢陈长风这种深入浅出的讲道理，让人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