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章 旱獭(2/2)
这些土拨鼠应该是灰旱獭,又叫天山旱獭、天山雪猪。体长都超过了半米,尾巴较短,大概是体长的三分之一。
它们的背部毛色为沙黄或沙褐色,腹面是纯深棕黄色或铁锈色,尾巴尖的毛是黑褐色。
作为草食动物,它们多数时只食植物的绿色部分,但是偶尔也食草根或,这一点就会破坏草场植被。
天山旱獭白昼活动,以家族性群居,是典型的冬眠动物,卢俊义估计它们现在应该刚刚结束冬眠。
旱獭一般只有山上有,而且是植被长的好的山上才有,它们对草原的破坏性很大,在南边的巩乃斯草原,有一个山,那个山的南面,有这密密麻麻的旱獭洞,据说那个山里面已经差不多快要被掏空了,旱獭的祖祖辈辈不知道经营了多少年,它们的洞穴四通八达,躲避天敌特别方便。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是旱獭没有这个顾忌,它们把那座山吃的是干干净净,最终导致那座山直接出现了荒漠化,成了一座死山。
荒漠化最后还影响了周围的草场,造成了更加严重的水土流失。据说后来畜牧局组织了一场行动,冒着大不韪,用了强效药,把獭子山里面的獭子搞死了九成。
这一下子死山真成了死山,卢俊义不知道旱獭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反正被治理过后,那里的旱獭就绝迹了,但是没有了旱獭破坏,那座山现在依然是荒芜一片,山上能长两根草都是奇迹。
所以卢俊义看见这么多的旱獭洞,就难免会紧张他的牧场,万一二号牧场的山头被挖的冒沙子怎么办。
就在卢俊义想着要不要处理这些肆意破坏牧场的土匪时,旱獭却从洞口里伸出了脑袋,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还不止他眼前的洞口,其它的一些洞口也露出了不少脑袋,卢俊义发现旱獭的脑袋,除了耳朵,鼻子之外,剩下的地方都特别像兔子。
看着跃跃欲试想要出洞的一只旱獭,卢俊义往地上恨恨的剁了一脚。
“吱吱!”“唧唧”
受惊的旱獭们纷纷互相发出警报,然后又齐齐的缩回了脑袋,返回了洞内。
“这不是网上那种啊啊啊啊叫呀!”卢俊义嘟囔着,扛起观鸟镜,扫兴的下了山。
在半路上,卢俊义接到了阿迪力江的电话,叫他去听庆祝花开的阿肯弹唱,但是他拒绝了,因为牧场这几天真的很忙,不然他还是很愿意去听的。
在草原上,每逢节日和喜事都要举行赛歌、对歌和赠歌。特别是到了开春以及盛夏,还要举行阿肯弹唱会。
来自天山深处的哈萨克说唱诗人,聚集在一起用诗和歌进行表演和较量,成为最受群众欢迎的民间盛会。
“阿肯”是哈萨克人对民间歌手的称谓。阿肯知识丰富,感情充沛,文思敏捷,即兴弹唱,出口成章,与南方的对山歌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们除了能弹会唱外,还会背诵许多民间传说、诗歌、故事,并能创作。可以说阿肯既是民间文学的继承者和整理者,又是艺术表演家。草原上的阿肯、无论骑马漫游到什么地方,他们都随身携带“冬不拉”。
冬不拉是哈萨克族最普及最流行的弹拨乐器。它有两根弦,演奏时左手按弦,右手弹拨。这种乐器十分轻巧,音质优美,许多哈萨克牧民都会制作,并能自弹自唱。关于冬不拉,在草原上流传着一个优美动人的传说。
据说,冬不拉本是一位国王的独生子,他为草原上消灭熊害而献出了生命。同王知道后悲痛万分,派人四处寻找仍无结果。
后来,有位叫阿肯的牧民,用松木做了一把乐器,把王子为民除害的英雄事迹编成韵语故事,用这把乐器在草原上日夜弹唱,那悠悠的琴声中传出了王子和黑熊搏斗的声音,琴声表达了草原人民怀念王子的深厚感情。
为了纪念王子,人们把这种乐器命名为“冬不拉”,这也是阿肯离不开冬不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