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原来是我毁了你的一切（2/2）

多么可笑又多么可悲，这个事实真是残忍到让她近乎绝望。

她继续说，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加倍还给眼前这个男人：“我可以非常坦然的对你、顾盼、顾望、妈妈，你们每一个人说，我已经尽力了，这些年来，我尽力去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好儿媳，可是你呢？你应该当一个好丈夫、好爸爸、好儿子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做什么？需要我提醒你吗？现在你居然还有脸来指责我自私任性伤了他们的心？你是不是非要逼得我彻底对他们翻牌，说出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你才满意？才能放过我？”

“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恨我……”顾然平静的说。

“顾然，如果我从来没爱过你，我当然不会恨你，更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放弃局长夫人的位置，给你其他的女人让路。”迟颜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可是我不是的，你知道我不是的，你曾经给过我太多太美的回忆，然后你又亲手把这一切都给毁了，所以我恨你，我恨你让我几乎对生活失去希望，对自己失去信心，我一定要离开你……一定要离开你……”

——“顾然，你猜猜我刚才许的是什么生日愿望？”

——“我还是别猜了，万一猜中了说出来，就不准了，永远没办法实现了。”

——“没关系，我可以悄悄告诉你，因为我的这个愿望，是你可以帮我实现，而不是老天爷。”

——“说吧。”

——“我希望，以后可以和你度过我之后的每一个生日，一直到我们都白发苍苍，变成满脸都是褶子和老年斑的老爷爷老奶奶。”

——“迟小姐，我可以当做……你是在求婚吗？”

——“做你的春秋大美梦去！”

——“放心，我一定抱着你一起做……”

——“死开，哎呀别闹！别闹！顾然！”

——“颜颜，我答应你……”

——“答应什么？”

——“答应你，以后你的每个生日我都陪在你身边，一直到老，到死……”

——“顾然你答应我了噢！说话要算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