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暴戾（2/2）

古清痛了，也怒了，更加怨了。

所有一切，全部都是因为那一个人。

如果不是她，古清不会痛苦半辈子，如果不是她，古清也不会来这里。

古清抬脚，狠狠地，用尽所有力气踩了下去。

“你带给我所有的痛苦，我都会让你尝一遍，带给我的伤害，我会一点一滴讨回来。”

古清的声音，沙哑又狠厉，就像是一把早已经磨好的匕首，狠狠地刺进玻璃，再狠狠滑下来。

静，完完全全地静，死寂地静，静地让人害怕，静地让人颤抖。

其他人不知道，但是朱氏害怕了，害怕的抖成筛子。

她满眼惊惧，瞪着眼睛，看着熟悉的少女。

怎么看，都还是原来熟悉的那一个人，可是，终究是不一样了。

眼前的少女，早就不是那个以前虽然泼辣，却也委曲求全的古清。

现在这个古清，就像是老人古经里那些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满身煞气。

从来没有这么清醒，朱氏认识到，古清变了。

朱氏一动也不敢动，就像雕塑一样站着，就怕一不小心，让古清注意到。

看着已经踩住杨氏胸口，面无表情地古清，朱氏小心翼翼地吞咽口水。

恶魔一样的声音传进了朱氏的耳朵里“怎么样？折腾人好玩吗？心里兴奋吗？”

“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在你的手心里，任你呼来喝去，却敢怒不敢言？”

“是不是想要看着所有人痛苦，然后心里才会觉得舒畅，才会觉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