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论腹黑嫡女的死法（五十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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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想到，这张图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也就是说，季晴早就发现这张图了，衣服里面的那些东西，也都是她放的。
季晴，她什么都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季婉茹脸色惨白地看着柳氏。柳氏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季婉茹一个闺中女孩，去哪里找这些东西，还不都是柳氏弄来的？既然是她弄来的，自然是能够认出来，正因为认出来了，才会反应如此激烈。
“母亲，季晴，她都知道。”
明明之前都是一个傻子一样的存在，明明以前都是随便利用随便陷害的存在，是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开始变得将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手中？
什么时候开始，她们母女做的事情，在她的眼中就好像是一场笑话。
“茹儿！”
柳氏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冲上去抱住了季婉茹。
“茹儿，我们母女两个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被柳氏抱着，季婉茹仿佛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双眼睛看着地上展开的云雨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也分不清楚是在对柳氏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不会的，我们不会命苦的，我会成为那个人的，我会坐上那个位置的……”
柳氏只顾抱着女儿哭，也没有听清楚她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