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2/2）

“嗯。”陌凌裳点头。

身上越来越痛，陌凌裳咬紧唇瓣，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晗玉一边帮忙擦汗一边伸手，说道“小姐，你要是痛的话就咬奴婢吧，奴婢不怕疼。”

在郁老的院子里的时候，芜昕就把陌凌裳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晗玉，又听到芜昕说她和小姐同桌吃饭的事情，还有她经历过的一切。

晗玉就说，是小姐救我们脱离苦海，不再受人欺凌，不用挨打，不再挨饿，小姐是我们的恩人，我应该誓死效忠才是，况且有这么好的主子是我们的荣幸。

“你也是人，怎么会……不怕痛，用伤害别人的代价……来减轻自己的痛苦，我……做……不……到。”陌凌裳闷哼一声，强忍着痛，嘴唇都咬出血了，话也说的断断续续。

她陌凌裳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为了自己伤害身边的人，她可以绝情到六亲不认，也可以重情到生死相依。

她有一种想点睡穴的冲动，但是她知道，不能，解化骨散的时候一定要醒着，不然药浴的药性会减少一大半。

她真的很想知道这种恐怖又折磨人的药是谁发明的，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郁老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直接愣住了，他本想拿块布让宝贝徒儿咬住，看到晗玉伸手过去，他以为裳儿会咬的，结果……

门外的几人也听到了这句话，对小师妹的好感倍增，也为小师妹感到心疼，恨不得自己代她受过。

晗玉和芜昕感觉一股暖流在心中流淌，暖暖的，心想：我们的决定果然没错，小姐是一个好主子。

两人反应过来，一个急忙用手帕给陌凌裳擦汗，另一个用手帕擦陌凌裳嘴唇上的血，一脸心疼。

“哎呀，小姐，你别忍了，还是咬奴婢吧，奴婢不怕痛，你看你嘴唇上都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