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5、残酷的沙漠（2/2）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还是快乐，说话的时候嘴角上带着一丝笑意，毕竟她清楚的知道一点，他们和汪相思作斗争，就像挡住螳螂挡车，那鸡蛋去和石头碰，到最后他们都是会粉身碎骨的，所以她觉得即便是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是东躲西藏的，根本就不可能有一点安宁的生活，而唯有死亡才是永远的解脱，并且这样的死亡对于他们来说还是相当廉价的，毕竟他们能够死在一起也是最大的快乐。

似乎陈生也失去了最后一线希望，他想要一个人去最深处的沙漠去看看，有没有水源，可是他害怕敌人追上来，害怕香炉一个人独力难支，还有害怕一点就是他们两人会不会走散了。

听着香炉的问话，他心中是凄苦的，可是他很坚定的回答，”放心吧，咱们不会死，咱们回坚强的活着。“尽管说出这样的话，他感觉到就是在欺骗她，可是她依然相信了。

最后香炉点点头，说道，”咱们真的不会死吗？“她还是带着一点幻想，尽管这样的幻想是虚无缥缈的，可是她依然相信陈生的话，哪怕他说的是假话，哪怕他说的是欺骗她的话，她也会相信。

”不会，不会，好人是不是死的，咱们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所以咱们不会死。“陈生看着香炉，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光滑的，但是现在渐渐开始变的粗糙的脸颊说道，似乎他非常喜欢这样抚摸着她的脸颊。

”可是咱们杀了好多人，难道咱们也是好人。“香炉在这样的绝境之中忽然想到了很多事情，那就是他们在不断的杀人，并且不断的杀了很多人，她简直有点怀疑这些人会不会来寻找他们索命。

香炉是可怜的，也是可爱，更是可笑的，但是她也是温柔的，更加是贤惠的，没有知道她的苦衷，可是在她看来是不需要任何人知道她心中的苦衷，只能让陈生知道，毕竟他们现在才是最亲近的人。

马车中静静坐着两个人，他们相互依偎的做靠在一起，看着外面荒芜人迹的沙漠，还有荒芜人迹的戈壁滩，心中的寂寥和失落是没有人能够体会他的，似乎陈生觉得他们的时光已经走完了，走到了人生的尽头，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越来越无力，但是他们还能跟狗勉强的坚持住。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之间他们的马匹停下了艰难前进的脚步，并且就那行的站立在风沙之中，马匹的眼睛是干涩，它的嘴唇上面有这不少汗珠，可是在这次个时候逐渐风干了。

马匹看起来非常的瘦，非常的瘦，自从他们进入这篇沙漠之后，他们的马在忽然之间就瘦了下来，并且是越来越瘦，现在简直就是皮包骨头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可怜。就在马匹停下来的那一刻，马忽然回头看了看他们两个人，眼眶之中留下了眼泪，没有人知道这样的眼泪意味着什么，可是他们都没有说话，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轰的一声响，他们的这匹马就在顷刻之间倒下了，倒下去的是那样突然，倒下去的是那样绝望，是觉得倒下去，没有一旦能够再起来的迹象，看起来非常疲惫，但是不仅仅是疲惫，不管怎么说它的身上已经没有一点水分了，是那样的干瘪。

马死了，不仅仅是累死的，更是渴死的，或者是因为累而没有足够的水分补充，他们的马倒下了，倒在了风沙之中。看起来是那样的悲观，是那样的悲壮，似乎有一种为了自己的主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色彩。

陈生和香炉的眼中同时流露出惊讶和诧异，当然还有更多诸如感动的情绪在里面，没有人知道这样的情绪是代表着什么，更加的没有人知道这样的倒下去是意味着什么。

陈生跳下马车，缓缓来到马匹前，蹲下身子，看着将已经死的马匹，眼神之中流出泪来，但马没有闭上眼睛，看起来是多么的可怜，他缓缓伸出手去，轻轻合上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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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