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彩票和游戏(1/2)
我居然买了彩票。
一直都很不屑于把发财的希望寄托在彩票上面,因为我坚信天上不会掉馅饼,就算会掉,也绝对砸不到我的头上。在民法上,彩票这样的活动也是被称为是“射幸合同”的,可见。中彩票并不是一件平常事,而我,历来都是和运气绝缘的,但我居然还是在同事的怂恿下去买了6注彩票。说是6注,其实预算只有3注,只是在和彩票点的人说的时候,表述不清楚,才被迫多买了三注,多买就多买了吧,不定幸运就躲在其间了。
于是第一次对中奖号码关注起来,结果可想而知。
遂对彩票这件事情失去了兴趣。
非常纳闷有人可以在一次安慰奖都没有中的情况下坚持若干年,把买彩票作为一种人生常态。我不行。对于太过于渺茫的事情,我往往缺乏梦想的力量。当然,仅仅凭一次购买彩票就想中奖,也太过于异想天开了。
所谓幸运,就是唯一的一次尝试就有馅饼不偏不倚的砸得你眼冒金星。我试了,没有,于是可以非常肯定的说,在以后的岁月我也基本没有中大奖的可能。这里说一句葡萄酸的话,就算有这种可能,我也绝对没有承受的心理素质,所以,罢罢罢,不买也罢。
希望中大奖,很多人都在憧憬。正是因为这样的机会少而又少,所以才会成为大家的梦想。如果中大奖入吃饭般,那也就失去其魅力了。
最近很是有点“玩物丧志”的味道。
朋友介绍我加入了一个叫开心网的地方,在那里可以种花种菜养猪放牛,还可以炒大型企业,以亿为单位的赚钱,还有可爱的小狗狗……
刚刚开始也是很鄙视这样的游戏的,想着朋友当真是无聊狠了,几十岁的人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加入其中,玩了几天,别说,还真是乐在其中。我最喜欢玩的是“踢屁屁”,吧好友挨个儿踢一遍不说,还可以到“股市”随便抓人来踢。当真是越玩越神清气爽啊。当然,我的“提屁屁”级别也在*见长。
某天一进办公室,一同事黑着脸过来,恶声恶气的说:昨天晚上你又踢我屁股了是不是?我急急辩解:没有没有,提示消息里有的,你去看看,我真没有。好在她也是个女的,否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问出“昨天晚上”这样的话来,当真是令人浮想联翩啊。其它同事莫名其妙。我和她对视而笑,有种说不出的默契。
某天看到“某专家”的话,说是网络游戏是很虚拟的,在网络中没有不成功的人,只要你肯化时间去玩。
此言一出,立刻让我对“开心王”依然高涨的热情来了一盆冷水。
这其实是比买彩票还无聊的游戏,不过是消磨时间罢了。
但我依旧每天登陆开心王,种菜养猪,踢屁屁。
有的事情,说清楚很容易,做得到做不到就另说了。
六月,来去之间。
六月,盛夏已刚刚开始,*,就已燃烬了内心的激情。似乎,有些语言在胸口闷的太久,早逼进嗓子,向嘴巴挑战吧。也许,是想说的太多,交错*在一起,也不知道该从何处道白吧。
于是,就在这样的盛夏,我便更加思念夏天的那一刹清凉,即使,感受不到清风拂面般的快意,也依然可以在思念中寻找曾经的美好。
我已经沉闷了好多天了,其实就内心来说,我很不希望自己如此的懒散,无精打采,无所事事,更无所谓的样子。我知道越是这样,自己就越不平静,有时候,表象的沉默,真得很可怕,那种悲痛,悲哀犹如蜿蜒的小溪在呜咽的哭泣,没有人知道她平静的背后,内心涌起的渴望与向住,以及长途跋涉的艰辛。
清浊自清,自我修复,交替,更新,依然向着远方奔流着,欢颜是什么,泪水又是什么?我试图找一个突破口,希望在文字中找到更新的自我,能表达的以及无法表达的,都包含在文字中,静静的与灵魂对峙。
好多时候,我真得很感谢那些无言的东西,某一时刻,也就是这些生命启迪了我们,或是警示什么,让我们的情感闸门顿时就会开启,丰富了我们的情感,也给情感找到的载体,寄予了无声胜有声的情感之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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