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根源接续（2/2）

“也别高兴的太早，你只是拥有了凭自身的器量而使直死之魔眼的力量变强的可能而已，虽然有着在死亡方面超出根源之涡的可能性，但那种可能性发生的几率太低了。“盖亚也为洛尘泼了桶冷水，”你现在还是要根源之涡的帮助，接下来我们会帮你连接根源，先将你的直死之魔眼的力量稳定在宝石级魔眼的层次上，不然的话等你在战斗中慢慢解析对方的死亡也太慢了。“

”咦，我也有连接根源的待遇啊，早说我就不那么拼了。“洛尘傻眼了，自己废了那么大力气不就几乎是白费的么。

”谁让你小子不按常理出牌，自找的麻烦能怪谁？“盖亚耸了耸肩，然后不耐烦的说道：”行了。你现在继续躺一会，我和阿赖耶帮你连接根源。“

于纯白的空间中，盖亚和阿赖耶对视了一眼，点点头，然后同时开始了手中的动作。

不需要太费力气，比起魔术师想尽一切办法都要抵达根源，或是要依靠各种意外和奇迹才可以连接到根源的过程不一样，盖亚和阿赖耶是最为接近根源之涡的存在，甚至可以说两者是根源之涡部分的概念投影到“表”侧的表现，甚至可以操控根源的部分力量，帮助洛尘连接根源轻而易举。

用句简单点的话来说，这两家伙就是我们口中常说的权限狗，只是打开洛尘与根源之涡间的连线根本就是一个念头的事。

来自抑制力的力量，不再限制着人抵达根源，这样的事让那群追求根源的魔术师知道了，怕不是要嫉妒到眼睛都发红的地步，当然洛尘本人一点也不在意。

冰蓝色的魔眼让洛尘看见这世界的一切，目光越过死亡，窥见到了根源之涡这个世界缩影。

那里是一切的「因」，各种现象起始之处。由于只要有「因」就能产生「果」，因此以存在来说，这即是「究极的知识」。但即使是究极，仍然是有限的，因此这只是为了便于理解而产生的说法。

总而言之，世间万物所包含的一切一切的知识，记录和数据都在根源之涡中，那里一切都存在，但正因为如此，那里也什么都没有。

所以洛尘也无法真正用语言来描述根源之涡，甚至他看到根源之涡的瞬间，他就遗忘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这是因为位格之间的差距。

忽略了时间，洛尘也不知道自己过了多久，或许一天，或许是一个月，甚至更多，当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从死亡的世界中出来。

稍微动了动躺在床上许久未动的虚弱身子，洛尘轻轻睁开了眼。

那是崩坏到七零八落的宛若残次品的世界，好像是流动的涂鸦一样的线到处都是。

墙壁上有，地面上有，天花板也有。

视野所及之处，所有的一切都被歪歪扭扭的线给分割了开来。

”终于……回来，这就是直死之魔眼看到的世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