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重披战袍(2/2)
诺尔古潇洒的笑着说道:“老将军心地仁厚,常怀慈悲之心,这一点,我是早就知道的,但老将军的用意却更深一层,我也不知道我想得对还是不对,只能勉力回答,还请老将军指教!”。
诺尔古手持酒杯,脸带微笑道:“世人皆能饮酒,但要说真的会饮酒的却并不多见,关键之处,就在于是否能够做到恰到好处,喝酒喝到畅快时,鲸吞豪饮竟日而不醉,但却可能因为最后一滴入口,而醉乡路远归来无期,也有可能轻斟浅酌,永不与沉迷于那暖香迷梦,却也因此,不能明了那神思飞扬的浪漫情怀,人要能够适当节制,也要能够适当的放松,不要太过,也不要不及,杀戮征战只能作为非常时期的一种手段,要是没有仁慈之心节制,就会变成毫无人性的野兽而肆意滥杀,最终,自己也将毁于自我的人性扭曲与杀戮之中,但要是一味仁慈,则会使敌人猖狂,鬼蜮横行,我辈豪爽男儿铮铮铁骨,又岂能混迹于蛇鼠之中!”。
当诺尔古与“四位女逃犯”,赶到阿尔布莱特帝国边塞的沃勒尔城时,距离乌兰科尔与埃尔这两国,对阿尔布莱特动总破袭的约定时间,仅剩下三个小时,而阿尔布莱特的各方面人马调配,也早已经部署完毕,只等皇帝陛下一声令下了!
虽然那四个女逃犯多少有点妨碍了这一家三口进一步感情流露,但身处非常时期,短暂相聚便已经弥足珍贵,当然不会计较四位外来**的参与,但德尼罗一家的心里都清楚,这种温馨的家庭温暖,在战乱中,虽然珍贵,但同时,也是短暂的!而对于遭逢战乱的帝王之家而言,家庭成员也将会因为身份与荣耀,背负更多的责任与义务!。
诺尔古放轻脚步,走到老将军身后,为他披上了一件柔软保暖的轻袍,从沉思中回归的老将军,对诺尔古俯身行礼道:“王子殿下怎么不多陪一陪陛下与皇后?”。
老将军闻言,不禁颇为赞同的点头,略作沉吟之后,对诺尔古说道:“王子殿下说得很有道理,但臣下已经全面推敲了王子殿下的战略战术,臣下认为,我军的胜算很大,王子殿下还是不要过分担心了!”。
老将军听到这里,连忙接口道:“王子殿下待我如敬师长,臣下本当为帝国与殿下鞠躬尽瘁,但唯恐我年老鲁钝不堪如此重用,而耽误帝国的军机大事,不过,既然王子殿下如此信任臣下,臣下甘愿勉力一试,若此战失败,臣下定当亲自斩于王子殿下坐前!”。
诺尔古略微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继续说道:“我这里有一套亲手制作的铠甲,一直盼望着有一天,老将军能将它披挂在身上,现在,已经得到老将军的允诺,我也终于可以放下这背负了数个月的宝甲了!”。
老将军默默无言,接过铠甲便转身进入城楼,但就在转身的那一刻,老将军的眼睛,却在城楼灯火的照耀下,反射出一层朦胧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