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九章 羽鸽信隐(1/2)
“你怎么跑来了?不是说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见得吗?”蝉衣皱眉轻声问着身边的青柳。
“此间就是万不得已啊。”青柳低声回答着。
“也是,好像你走早了点没能看到。你那主子真是糊涂,自己走就是喊你做什么。就算要带你走,也小声一些啊,那般大声喊着我真担心大王看到你出来的位置而……哎!”蝉衣说着翻了个白眼。
“前面的我看到了,后面我听到大王和你们说话,我就赶紧退出来了,所以她喊我也没关系,那时候我在另一角站着,就是后面的我没看到,不过就前面而言也很是不错,但只是这样应该是比不过咱们钥国的,毕竟钥国的乐舞在婀娜公主的用心下,也是大有长进……”
“你想简单了,这次的乐舞之事大王交给了我,我是弄得不好不行,弄得太好也担心,后来我一想,索性我就使出浑身解数来弄好它,而消息你传递回去,钥王自然会弄出应对来,倒时落败就不是我这边的问题,只能是对手太强劲。”
“我明白啊。”
“不,你不明白,你只是看了开场而已,我使出浑身解数岂会如此简单?这舞还有两段,一个是影舞,一个是独舞!”蝉衣无奈的道出内情。
“影舞?独舞?”青柳似乎要细问,蝉衣忙制止了:“没功夫细言,你要是担心钥王那边不清楚,请他去问乐舞坊的蓝嬷嬷就是。她是一准清楚的。”
“我知道了。”青柳点点头。
“好了,这事我告诉你了,我问你,她可知道我地存在?”蝉衣轻声地问着。
“你是说珍充媛?”
“当然!”
“你都暗示过我了,我自然不会告诉她。想来钥王也是希望你能出奇效,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她你的存在。”
“恩,刚才告诉你的这些你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和她说起就说是你看见的,明白吗?”
“我知道。”
“我们在宫里还是要小心点,以后没什么万不得已地别来寻我,万一被撞见就麻烦了,就算你功夫高跑到掉。可我若被疑心也难成事,我如今在这个位置上虽是意外却是难得,可千万别让我败露……”
“我明白的。”
“那你就快回去吧,以后要是一时拿不到消息,我会想办法再制造机会,我这里尽量别来。”蝉衣说着就掀纱帐,示意青柳赶紧离开。一路看小说网.
可青柳拉回纱帐低声说道:“我来还有一事。”
“什么?”
“刚才她回来说大王在听她弹曲时忽然唱出一句词来,令她担忧是不是大王已经是破她的身份“什么词?”
“好像是什么今夕隔世什么叹只叹他之类”青柳有些模糊。
“今夕隔世百年一眼望却,叹只叹他轻许了誓言。”蝉衣将词句说了出来:“这歌我有唱给大王听过。”
“你怎么唱这个歌给大王听?她告诉我这歌可是钥国流传的曲子啊。”青柳有些担忧的说到。
蝉衣一笑:“你不懂的,总之无事。至于她,叫她不要担心,大王不过是喜欢那曲子罢了。叫她不要自乱阵脚。”
“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了。”
“对了。小七呢?你是要把消息给他吗?”蝉衣随口问了一句。
“小七?”青柳看了蝉衣一眼:“你不知道?”
“什么?”蝉衣不明白的看着青柳。
“那日死掉的花奴就是小七。”青柳说完,眼眶有些红。
“什么?我,我不知道,我,我……”蝉衣很惊讶,她没想到那样一个细长眼地小伙子就这么死掉了。
“我知道,你没看到他,放心吧。会有接替他的人,这两天估计也该到了,我也该传消息出去了。”青柳说完,自己掀了纱帐,猫腰到了窗前,静静听了一下。便掀了窗翻身而出。
蝉衣起身。走到窗前,看了下漆黑的夜。便将窗合上,幽幽地走回窗前。
小七竟然死了?那晚宴潜伏进来的难道是小七,难道是我稀里糊涂的竟把他给逼出来了?蝉衣脑袋里乱乱地,她有点害怕,她害怕要是钥王知道是自己把小七给逼出来,会不会责怪她。但是想着想着,她又安心了,她想起那夜抬出去的尸体,那个人不是小七,也许只是巧合罢了,而且青柳说了,死的花奴才是小七,还是什么病症突,也许一切都只是凑了巧。
蝉衣丢开了小七死讯的困扰之后,便想到了青柳说的大王竟唱了那句歌词,她静静地回想着当日,她再度想着这些日子,她忽然清楚了大王今日为何会亲吻于她。
“她一定是把我和他的那个什么芙儿混了。难道我和那女子就那么像?”蝉衣低喃着抱着被子倒在床上闭了眼……
清晨醒来梳妆,秋月就在跟前说着宫里今日地传言:“主子,您等着看吧,夜昭容和珍充媛只怕要斗起来了。”
“哦?你怎么那么肯定?”蝉衣随口问着,并不在意。
“奴婢今早出去转了圈,才知道昨天本来夜昭容已经去殿中沐浴,结果才沐浴完毕,安总管却带着珍充媛去了,说大王要召珍充媛侍寝,当时夜昭容就质问安总管是不是弄错了。后来安总管说了是大王刚下的旨意,那夜昭容就笑问珍充媛说她不是生病的吗,怎可侍寝?结果珍充媛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气夜昭容的,就说真是巧了今病刚好。大王就召了,这言外之意就好象大王一直在等她病好一样,如今她好了,大王就召她,夜昭容倒成凑数地了。当时就把夜昭容气的脸上的笑都没了,气哄哄地走了。”
“你打听的还真清楚,有鼻子有眼的,就跟在那看到了一样。”蝉衣微笑着递了一只珠花给了身后地秋叶。
“奴婢心中感激主子,愿为主子尽心尽力,故而去询问了昨日当值的公公。”秋月说着很是恭敬的低着头。
“秋月啊,你是为我好,我知道。可是你跑去打听这些,别人看到,只会以为是我要你打探,若是后面生了什么,别人会说是我挑拨,你可明白?”蝉衣轻声地说着,言辞虽无责怪地意思,但却透着一丝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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