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之秋(5)(2/2)
我以为醉酒是酒精麻痹了神经,既然神经被麻痹,那自然是不会有梦的,可是不是那样,我做梦了。
我梦到一双有力的手臂一直紧紧地抱着我,然后轻柔地抚摸我的脸颊,我的眉眼,我的嘴唇,和我冻伤未愈的双手,那怀抱格外温暖,也格外温柔,让我留恋,让我喜欢。
于是,我更紧地靠近他的膛,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腰。
这个梦真好,竟然还带着味道,淡淡的烟草的味道。
好一场真实的梦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清晨七点钟,我揉了揉阵痛的太阳,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昨天我真的喝多了,我的记忆停留在去卫生间的路上,在那路上我遇到了一个醉鬼,其他的全都不记得了,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怎么开的门,怎么上的。
我终于体会到了醉酒的最高境界失忆。
我缓缓坐了起来,头还是沉甸甸的,胃部发出一种空牢牢的信号。
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却发现自己除了外和袜子以外,什么衣服都没有脱,我把双腿移到下,发现边没有拖鞋。
我环视着四周,窗帘挂得严严实实,窗前的书桌上放着我昨天的背包,书桌前面的椅子上搭着我的外和袜子,头柜上还摆着一杯清水,和我的玛瑙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