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2）
肖嫣没有注意到，润玉的眼神深处有一闪而过的幽绿的暗芒。
肖嫣也看到润玉受伤的手，她恢复成人形，“你别以为苦肉计就可以把这件事当做没有发生。”
“嫣儿，润玉……润玉自知此次伤了你的心，润玉说再多，也无用……”
润玉想起不久之前，那个他自己还在水神面前装模作样的表衷心，表对锦觅的心。他知道一切的真相，却依旧那样做，其实他……
他掀开自己胸前的衣服。
肖嫣还以为他要霸王硬上弓。
没想到，他只是拉过她的手，放在已经显现出鳞片。
润玉闭上眼睛，“你拔它，直到你心里高兴为止。”
肖嫣顺着润玉的手伸到了他的胸前，那里有一大片的伤疤，曾经在洞庭湖是时候，是他的母亲簌离……
那段日子如今还历历在目。
那时候，他还是小小的一个。
肖嫣小心是触上他的鳞片，润玉颤抖了一下。
肖嫣知道那些记忆对他的伤害，虽然不全，但因为天后，那些痛苦更甚。
每天夜里，他第会痛哭。
肖嫣一直知道。
半天之后，润玉应该也察觉到了肖嫣没有动他的鳞片。
这是他暂时想到的办法，因为只有拔鳞片的时候，他最痛苦，尤其是心头的鳞片，他想让这痛延续下去，让自己记住，不让嫣儿伤心。
肖嫣扑倒他怀里，“你……我怎么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