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2/2）

那些人怨毒的，怨恨的，厌恶的眼神如刀子一般瞪着成王。成王麻木的看着周围的人。

看着那些骂他的嘴脸。

又看着柏祁似笑非笑的眼神。

这一刻，他突然有一种通顺了的感觉。他痛苦什么？难过什么？又悲伤什么？反正自己在这些人眼中已经是个卑鄙恶毒的小人，那么他就是了。

他自己的府门内退了进去，“来人，给我打。打死了活该。去吧京兆尹叫人来，告诉上官羽，刁民聚众闹事，诽谤皇族子弟。”

从成王府内，瞬间冲出来上百个手持棍棒的人来。既然主子发话，这些人也就不用再顾及什么。拿着棒子往人群里打。

有人喊，“打人了，打死人了。成王又要杀人了。”

成王则在府门内，身旁一群护卫围着，他双手负后，目光阴戾，看着柏祁抱着娇儿的灵位又家人护着退后。抬棺材的人也抬着棺材离开。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身心一阵舒畅。

以前的自己可真傻。何必苦苦纠结，既然已经这样，何必在为难自己？既然人家打了你不要，你还苦撑着这张做什么？

他看着在自己护卫棍棒下，被打的四散逃窜的人，在已经扑灭的烟雾中，哈哈大笑，畅快的。不要，也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