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巧遇父亲(1/2)
丁欢姑娘虽然高傲,也有着大小姐的脾气,但就生活方面来讲,并不是很奢华。在穿着上显得很随便,只要是舒适合体就可以。她所以高傲,是因为她觉得必须这样,这样的好处是吓退了一大帮的追求者。在爱情上丁欢姑娘是值得称道的,心里只爱华士勇,对其他的男人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从来不会利用自己拥有的有利条件,随随便便的参加醉生梦死的刺激活动,即使偶尔有那么一次,也是实在没办法,但只作为观赏者,不会乐得其中。她知道男人追求她的目的是什么,那不过是看重自己的地位,所以她也从不结交异性的朋友,有的只是逢场作戏,应付场景。她板起面孔做严肃状,也是让那些对她抱有幻想的人去掉那些美好的幻想,起码看到她的这幅尊容之后,将自己心中的热情冷却掉,这样少一些打扰。她有时或者加倍的故意作出这些行为,所以不免养成了稍显做作和刻板的姿态。但有时候她忘记了区分对象,在思想上把华士勇也混入到普通朋友的角色,在行动上才当作了自己的恋人。可内心里非常的依恋华士勇,她自己也不知道华士勇为什么看不好她,她的确找不出原因。明明入校的时候两个人关系非常的好,可当自己表达爱慕的时候好朋友突然变得陌生,甚至不再理会自己。不但不理会,反而让自己不要再找她。这个混小子竟敢如此目中无人,如此让自己痛心,自己怎么会忍得住呢?
她知道华士勇心地淳朴可靠,机敏专一有责任感,从不浮躁具有同情心,聪明不狡黠,理性不固执,世道但不慕虚荣。这样的男人在世上非常的少,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这个男人,非要把他抓到手不可。她觉得华士勇不是不爱自己,只是相比较她的身份而言,自卑罢了。因为自卑,所以一再的拒绝她。这是丁姑娘自己失误之处,实际上华士勇对自己要选择的姑娘而言,首要的是姑娘的性格,当然他也会考虑自己的身份,就是因为他自己太世道,所以他从心里会拒绝那些高高在上的姑娘。他可不让人家说自己活在姑娘的庇护下,也不会恭敬小心的看人家的脸色行事。他还是希望自己自由自在的找个跟自己平等的姑娘在一起,彼此平淡安稳的过无忧无虑的日子。可丁欢姑娘在爱情观上那能知道这点,但无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她都不会放过华士勇。因为只要华士勇在她的手里,她就会以自己的方法改造华士勇,到时候由不得他自己。
她喜欢和华士勇在一起,哪怕是看着华士勇在人群中她也会莫名的高兴,只有他出现在自己视野中就行。她喜欢华士勇的气息,那就是山里野小子的狂野与不羁,她喜欢他身上的汗味、身上的体味、顽皮后的泥土味道、呼吸的味道或者这些混合的味道。她觉得自己和华士勇在一起,心里总是暖洋洋的,像是被春日的阳光熨过一样。她总是喜欢将自己靠在华士勇的身上,除了依恋之外,还有安全的感觉。拉着华士勇的手走在街上,自己手中握住的就是世界,感觉的就是幸福。自己喜欢不时的打这个在自己面前拘束的混小子,每打一次那都是自己爱的释放,自己表达感情的最好方式。她不能没有华士勇。华士勇就是她自己的方向、她的定海神针、她的支柱。她也知道华士勇的弱点,知道华士勇只要是跟自己在一起,总是拗不过自己,什么也由着自己。她自己知道华士勇不是让着自己,是他的性格使然。
这次去找华士勇,她本认为至少这个混小子能陪她两天,虽然给自己退了信,但并不妨碍见面后华士勇的勤勉和相伴。没想到的是这次这个混小子竟然不在,看情形他真的没住在宿舍,难道真的为了躲我到其他实习点了?
丁欢坐在飞机上,想着往日和华士勇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那些日子还没有走远,她自己回忆起来跟昨天发生的一样。这次没见到华士勇实在是太意外了,以至于自己的失落比自己的冤气还要大。可自己不能灰心,不能放弃。也许这个时候没准这个混小子在那个地方偷偷的乐呢?我让你偷偷乐!早晚你会补偿给我的。
丁欢上飞机的时候,只是茫然的随着自己的感觉而定的,因为当时受到情绪的波动,只想找华士勇这个混感觉队长能告诉华士勇在什么地方。可真正的上飞机,坐在座位上后,这才想起,队长也不一定在学校,有可能在其他的实习点。因为队长总是在各个实习点转悠,为的是检查监督和收集实习同学的表现情况,这是学校的一贯作法。但既然坐上了,那就到学校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队长,找到了当然最好,找不到也没有办法。
下了飞机丁欢找了原来自己熟悉的部队酒店住下,因为此时已经是十点多了,不便回到学校。呆在房间里,自己心乱如麻,实在是难以坐下或者躺下,此时感到房间又空洞又寂寞,真的不适合自己一个人独处。她自己想了想,还不如到外面走走,散散心,免得在这样的房间沉闷下去。
这个地方比华士勇所在的那个城市要冷的多,夜晚更冷一些。这样也好,把自己的痛苦也好冷却一下,免得自己一个人时,这些痛苦会发酵。此时谁能给她自己帮助呢?谁能为她解忧呢?又有谁能分担痛苦呢?
她走在了酒店的花园里,此时的天气已经见不到那些娇嫩的花儿,这个苍凉的夜景在此时的心情里,让她想起了那首伤感的诗:
小花儿如果知道,我的心伤痛有多深,她将伴着我流泪,来医治我的愁闷。
夜莺儿如果知道,我如何多病多愁,它将为我快乐地,快乐地唱起慰人的情歌。
金色的小星星儿,如果知道我的伤悲,它会从天上下来,对着我好言想慰。
可是它们都茫然不知,只一位知道我的愁闷,就是那亲手扯碎,扯碎了我心的那人。
既然付出真心的恋人们永远要受折磨似乎已是一条命运的定律,那么就让我们自己练习着忍耐吧,因为这种折磨,正和怀念,梦幻,叹息,希望和哭泣一样,都是可怜的爱情缺少不了的。
不过丁欢姑娘还是相信“谁在爱情中最有耐心,谁就有最大的成功”。但显然此时不是耐心的问题,而是伤心的问题,看看周围自己孤独的一个人,看着自己的影子在灯光映照下长长的伸展远去,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眼泪越是往下流,越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感情,她觉得自己快要哭出声音来了。这个夜晚可不适合被人家看到自己悲伤,所以用手帕擦了擦眼泪,可没用,眼泪还是像掘了堤的大江大河一样,滚滚的落了下来。
还是回房间吧,将自己埋在被子里,那个时候想怎么哭就怎么哭。想到这里,丁欢姑娘转身就往自己住的大楼走。可没想到自己只顾擦眼睛,没看到前面有两个人往另外的大楼方向走,所以就一下子撞了上去。自己一个趔趄差点倒下,手里的手帕也掉了下来。
此时丁欢因为满眼是泪,怕被人看出,所以稳住自己的身子后,急忙伸手去捡手帕,并没看被自己撞的人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被撞的这个人倒是看到了她。
听到这个声音后,丁欢姑娘抬起头看了看,灯光下分明是自己的爸爸。看到还有另外一个人后,赶紧的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
她的爸爸已经看到了她流的泪,知道自己的闺女有什么事情,但并没有问什么。只是说:
看到爸爸激动的吧?这么大了还掉眼泪?这是你李伯伯。
李伯伯好!
是自己的孩子!还是个学生吧?
是的,李伯伯,丁欢姑娘答。
这位李伯伯也看到了丁姑娘的情况,知道姑娘此时正在感情上发泄的时候,不然不会哭成那个样子。所以自己还是赶紧的告辞为好,于是说:
父女俩在这个地方见面不容易,那你们到房间说会话吧?我回去休息了!然后就自己走了。
怎么了,我的小姑娘,丁欢的爸爸进了房间后问道,哭的这么伤心?
丁欢听到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把头埋在自己爸爸的怀里,这个时候完全是乖女儿的身份了。哭了一阵感到好点了,然后擦了擦眼睛说:
我好像是失恋了?
这不是正常吗?肯定你耍大小姐脾气了,人家受不了,对吧?
我不知道?丁欢姑娘对她的爸爸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爱我?
傻孩子,谈恋爱吗?他只要不爱你,不爱你的理由那就很多,任何一条理由都可以不爱你。人家不爱你证明你还需要提高自己,这就跟战场上是一样的,打不赢证明你的战斗力不行,还需要提高你的战斗力。从这点出发,你就不会那么委屈了。
怎么能不委屈,我的心思都在那个混小子身上,可他理都不理我。丁欢说。我的感情那能受得了啊,这是我唯一的恋人。
哦!这个小伙子倒是有种,很有骨气吗?我的小姑娘也不是丑八怪?不过这就是爱情,既然他不爱你吗?总会有别的男孩子爱,你难道还没这个自信吗?
不行!既然爱情跟战场一样,那么我非要当个最后的胜利者不可。我就是让他跟我一辈子,不管他将来到哪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