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玩笑生活(2/2)
都有自己喜欢的生活,张带教说,你的选择肯定是对的,既然不能取胜对方,那就听对方的。高明的策略。
实话说吧,从内心来说我把老婆看成魔鬼,但从表面上我还是要把她当天使的,高兵的带教说,这样做的好处是避重就轻,少遭罪。
你不知道你说这话的后果吗?张带教说,要是一旦传入到你老婆的耳朵里,估计你又要受到不小的玩笑。
我的老婆才不在乎我说什么呢?只要我按时回家,把该做的工作做了,她还是很宽容的,高兵的带教说,工作的时候谁还不开个玩笑啊,生活不就是看看别人的玩笑,别人看看自己的玩笑吗,然后自己和他人一起再玩笑。要是都那么严肃,那生活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显得太乏味了。
这倒是没错,张带教说,人需要玩笑来释放压力,尤其是你,在家里没有机会看到老婆的笑脸,出来了就要想法设法的让大家给你补上。这样你生活中照样有滋有味。
你太了解我了,高兵的带教说,咱俩最适合生活在一起。可我又怕跟我以前的生活反过来,在家里有欢乐,到了单位就有痛苦了。
那你就不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张带教说,最起码把痛苦减轻一部分。
我想过,不过我是想要把痛苦加倍,高兵的带教说,有两个女人就符合这种情况?
你是想在家里挨巴掌猫爪,在外面还得挨巴掌猫爪吗?张带教说,这个要求倒不是难以达到,但你要是在外面挨了巴掌猫爪,那么回到家里你的老婆要是问起你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你该怎么说呢?你总不能说是被同事打的吧?
我就说拉架的时候无意中被弄的,高兵的带教说,这样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那谁知道你老婆是什么态度,张带教说,她要是问你谁打架了,你该怎么说呢?你不能撒谎说是同事之间打架吧?那样太容易露馅了。
我就说你的爱人到科室里面找你,不小心得罪了你,结果挨了你的暴力,高兵的带教说,我拉架的时候,被你们两口子打的挠的。这样应该是合理的吧?
还说的过去,张带教说,你的老婆不会不支持我的,她会说男人就是欠收拾。
我老婆不会这么说的,高兵的带教说,她顶多说你的男人欠你收拾,别的男人不都是好男人吗?女人都是打扮自己的男人,那里舍得收拾自己的男人呢?
不要把我和你的老婆挂起钩来,张带教说,我们两个唯一相似的地方就是性别问题,其她都不相似?
你们两个还有一个相似的地方,高兵的带教说,你可能忘了。
是吗?张带教说,我倒是想不起来那个地方还相似。
都喜欢我,高兵的带教说,这不是很相似吗?
这倒是,张带教说,听话的男人我都喜欢。你的老婆也是喜欢你这点。要不然她就会喜欢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可不像你这么乖?
所以嘛?你在家里找不到温存,我在这里还可以给你修补一下,高兵的带教说,关心你肯定是没错的。
你打算怎么关心呢?张带教说。
那看你需要什么了,高兵的带教说,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绝对包你满意?
什么是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张带教说,你不说明白这个,那我怎么提要求呢?
这个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像诗词那样的浪漫境界,高兵的带教说。说出来就失去神秘的味道了。
诗词的浪漫境界?是不是这样:“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张带教说。然后达到这样的意境:“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是的,是的,高兵的带教说,你简直冰雪聪明。越来越让人,让人忍俊不住的喜欢。有时候我真的想这样:“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这是好梦啊?张带教说,你这样做,你的老婆都无法干涉你,连个后顾之忧都没有,多么美好的事情。
刚才还夸你聪明呢?高兵的带教说,你怎么这个都不理解。这是咱俩的事情啊,我说了半天整个对牛弹琴!这打击太沉重了!
你就是牛弹琴,张带教说,你的全身只有嘴巴还能有用,其他的都废掉了。不知道我说的可否如此啊?
你用过吗?高兵的带教说,没用过不要猜测吗?
我没用过,也不是猜测。我是听你的老婆说的,张带教说,说你真是个废物!就剩了一把嘴了。
她是怕熟悉的女人勾引我,才出此下策的,高兵的带教说,你不要上当受骗。你可以实践一下吗?
好啊?那你今晚就不用回家了,张带教说,就这么说定了,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样?赶紧的给你老婆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别让她下班后见不到你,满大院子找你?揪着你的耳朵揪回去。
男人干点事,还用告诉女人吗?高兵的带教说,我坚决不告诉,让她找去吧?
我就佩服你煮烂的鸭子煮不烂的嘴,张带教说,你是打死也不敢告诉老婆,你是不会自寻死路的,你这辈子当定了你老婆的好男人了。我还不知道吗?
知音难觅啊?高兵的带教说,危险性太大了,谁都不敢吧?我也是明智的选择吗?
知道轻重就行,张带教说,总起来说,你这样的顾家男人,也不失为好男人。
过奖!过奖!高兵的带教说。
你就不用客气了,你是非常的合格的,张带教说,然后问道:那个明大夫的爱人没说那个护士为什么要退伍呢?调到别的地方不是一样吗?
这就不知道了,高兵的带教说,也许这是最明智的选择。只是太可惜了!可惜啊!
你是为见不到她可惜呢,还是为她的退伍可惜,张带教说。
我是为她的遭遇可惜,高兵的带教说,多好的姑娘啊?
的确也是,张带教说,即使回到她父母身边,又能怎样呢?周围的邻居不是都知道吗?她还是没有勇气来独自面对?除非她一个人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或城市,那里的人谁也不认识她,谁也不知道她的过去,这样或许能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