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一片冰心(1/2)
走在了雨中,借助于路灯,华士勇不时的来个跳跃,这并不是出于顽皮或即将见到心上人的兴奋做出的释放情感动作,为的是避开积在地面上的水洼。与其说走,还不如说是连蹦带跳的进了内科大楼。进大楼后的第一个动作不是收起雨伞,而是使劲的跺了几下脚,来跺掉鞋子上的水。然后将手中的伞做了一个旋转,甩掉伞上的雨水,收起伞便一步一步走上楼梯,直到走进那个熟悉的走廊。
因跳跃和即将见到心上人的心情的激动,双重的效果使得华士勇的脸泛起红色。也许是浓烈的想见到心上人的渴望,当进入那个熟悉的走廊时,就自我感觉一种明显的心上人的气息,这气息令人美妙。
昨夜的一吻似乎还在自己的脸上留有温度,那时候知觉差点全部被吸走,也许白天对着窗外的发愣就是失去那部分知觉造成的。这一吻让自己感觉灵魂安定,却心灵激荡。自从来到这个科室的第一天的第一夜他们两个相逢起,每当夜晚来临,总有一种神奇的力量牵引着自己往这个护理站走,今夜好像尤甚。
在华士勇的心里,玉珍姑娘就是天使,如果这个称号是情人间的溢美之词,那么退一步讲,她,就像天使错误的留在了人间。
病房里并不是很安静,正如窗外的雨也不安静一样。华士勇带着温柔的那深深的一吻的美好记忆,来到了玉珍姑娘的面前。玉珍姑娘一如往日那样的微笑,看着华士勇。她也早盼望他的到来。如果有一天晚上看不见他,她自己也会很孤单的在思念中度过。
爱是一种牵挂的幸福,如今这牵挂的人彼此就在眼前。四目相对,各有一种温暖在传递,又有一种情义在交流。华士勇拿起玉珍姑娘的手,放在嘴边,用力的吻了一下,然后说道:
要是能吃就更好了!
你要是长个猪嘴,就能吃了。玉珍姑娘笑着说。
那我肯定吃得香,对吧?华士勇说,不知怎么的,你这柔软的小手我只要是接触,就想啃两口,这要比吃鸦片解馋。
哦!你还吃过鸦片?看不出来还是瘾君子吗?玉珍姑娘说。
吃过!山里的百姓总有一户人家是要种一点的,不是为了解决上瘾。华士勇说,这个你该知道的,是为了解决病痛。你现在就是我心头的病痛,但我不知道用什么来止这个病痛。
用另一个姑娘来代替,这样不但解决了病痛,还解决了终身大事。
这应该是个良方,可另一个姑娘到哪里去找呢?华士勇又吻了一下玉珍姑娘的手说,我看地球上是没有另一个姑娘来代替你了?天上会有的,可到天上我还不会飞?
你不会飞,我看你的心会飞,玉珍姑娘说。要不然你总是不安心呢?
这只能说你不了解我的心,华士勇说,你这样容易产生误会。
你不是爱情至上的人?我相信这个,玉珍姑娘说,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不符合你的现实条件,你都不会和这个女人结婚?对吗?
对!因为需要我这么做,所以我不能牺牲对方和对方的幸福。华士勇说,但我们将来有在一起的最好基础。这个基础使得一切都变得可能。也就是说我能娶你做我的妻子。现在让我们抛开这些,我们考虑的太多了,影响了我们在一起的愉悦?
我可以不考虑,玉珍姑娘说,但我不能不想,心底的隐忧始终会不自觉的冒出来。
这个问题暂时我还不能替你解决,华士勇说,就是因为我还存在一个顽固的观念,也许将来我会变呢?变得非常浪漫的一个人,将感情放在首位,什么条件都不讲。
那需要给你洗脑,就让外面的雨给你洗脑吧?玉珍姑娘说,可我怕适得其反?把你感情那部分都洗没了?那不是更糟糕吗?
我的感情只能是越洗越纯洁,这样不是更好吗?
你的感情从咱俩交往就好像一直不纯洁?玉珍姑娘说,对吧?
当然还掺杂了其他的感情,其他的感情能影响对结婚的选择,华士勇说,要是洗去了其他的感情,那我们俩在一起,就没什么障碍了吧?
也许我变了呢?那不是也有障碍吗?玉珍姑娘笑着说,那时候你就是有如来佛祖的法术都不成了。
我没有如来的法术也没关系,华士勇说,一个不爱我的姑娘,我也不会留恋?你说对吧?大不了我那个时候劝自己:什么眼神啊?找了个不爱自己的人?
你倒是对什么结局都很轻松,玉珍姑娘说,看得出你对感情也不是很在乎。
人这辈子就是靠感情来生活,我更注重感情,华士勇说,但人不能被感情控制,成为感情的奴隶。一旦感情受挫折了怎么办呢?走哪一条道路呢?像梁山伯那样吗?还是如林黛玉那样?还是看破红尘,出家为僧?
就是说你随机应变,随时绝情呗!玉珍姑娘看着华士勇的眼睛,想从中找到足够的证据。
如果对双方都有利,那么这条道路就是正确的道路。华士勇说,我们还是不谈这个问题最好,因为越谈好像我们越是悲观,越谈我越像个冷酷无情的人。要知道我们是在谈恋爱,不是谈将来如何,咱俩不是有这个约定吗?
看来你还能记的,玉珍姑娘说,可是你的行动处处在提防着将来。
你的意思是我太规矩了,还是太迂腐了,还是太同志了。华士勇说,缺少了应有的感情的色彩吗?
都有,玉珍姑娘说,还有,你总是有一套说教的理论。这也不太像谈恋爱吧?
你说的是,华士勇说,我也在自责呢?这么一个好姑娘我怎么能冷淡呢?岂不是太不解风情了吗?我可不想做个榆木疙瘩。你看,我现在就转变的很快,到现在也没有放开你的手,可见你在我心目中的影响。
你的弯转的的确是很熟练,哄人高兴还是有一套的。玉珍姑娘说。
这就是真心话,华士勇说,可有的真心话你不是听了也不高兴吗?
当然不高兴了,没有随我的心吗?
你觉得我是骗你好呢?还是这样好呢?华士勇说,如果我现在做个伪君子,哄着你高兴,将来一旦弃你而去,那个时候你会是怎样的反应呢?又该是怎样的痛苦呢?这些你从来没想过吗?
想过,但更多的是幻想。幻想着你就这样拿着我的手一辈子。
我也一直这样幻想,可现实并不在乎你的幻想,华士勇说,我幻想着你和我到一个没有纷扰的地方去过男耕女织的生活。可这并不能成就我的心愿。
你给了我一张大饼,可你把它挂在树上,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旁边不是有竹竿吗?你把它捅下来就行了。华士勇说,实在不行你就找个人帮你一块捅下来。
要是它掉在地上呢?那不还是没用吗?玉珍姑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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