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提示疏漏(1/2)
这个陈干事从谈话中可不像他说的那样什么收获都没有,但具体他了解的案情到底有多少,华士勇就不太清楚了。当他问自己的这句话时,似乎是另有一种企图在里面,除了他想往上爬之外,还有什么呢?
当然不是一个嫌疑人,华士勇说,你说的那几个师傅都不能排除。我想你心里应该是有数吧?即使没有证据,这几个人也是最大的嫌疑。
是的,是的!陈干事捏了捏鼻子,然后说,这几个人我都有数,都有数。那么这几个人之中又有谁的可能最大呢?说完后继续紧盯着华士勇。
既然你都有数,那么你应该清楚谁的可能最大,华士勇说,对吧?
虽然我有点数,可弄不清楚谁的嫌疑最大,陈干事小声的对华士勇说,真的弄不清楚,你说说具体是哪一个,我琢磨一下。
不会吧,华士勇说,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我来提醒你,谁跟看门的陆师傅走动的最近呢?
哦!是这么回事,陈干事说,可我觉得和这几个人都走动的很近,这不是还难以分辨吗?
你不用看表面上走动的最近的几个人,华士勇说,而应该看暗地里和这几个人中的谁走动的最近,这才是关键的,我想这一点你是不会疏忽的,对吧?
我恰恰这点疏忽了,陈干事装作懊悔的样子——又是叹气又是揪头发又是跺脚,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还不忘了偷偷的看华士勇一眼。然后又说,我怎么这么糊涂呢?太糊涂了,太糊涂了!
那你今天晚上之前就可以调查清楚了,华士勇说,我提前恭喜你高升了。
那里!那里!全仰仗老弟的帮助,陈干事说,到时候你也可以成为英雄,成为英雄!我们!可以一起进步了,这样不是更好吗?这样更好!说完之后陈干事用手捏住自己的鼻尖,使劲的往上提了提,在华士勇看来,这样可以扩大进气道,有利于陈干事的呼吸。
前两天你说那个失踪的护士的父母要来,不知道来了没有,华士勇装作不知似的问道。
来了!陈干事说,你们不是见面了吗?说完这句话,他立刻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连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华士勇,看华士勇会有什么表情反应。
来了!什么时间来的,华士勇装糊涂的问?
你真的不知道,没接触,陈干事疑问似的态度?
要是来了吗?我倒是想见见,华士勇说,可惜我昨天到另一个城市去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很晚。想见面也没有时间。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怪不得昨天我过来你不在呢?陈干事说,你真的没见过那个失踪护士的父母?
我这不是问你吗?华士勇说,我真的想见见呢?
我还认为你和他们联系上了呢?陈干事说。
你有什么发现吗?华士勇问。
这两口子好像没有那么悲伤了,陈干事说,我还认为他们知道一些消息了呢?
人不能老活在悲伤里面啊,你说是吧?华士勇说,失去了爱女当然很悲伤,我估计这么长时间了,可能对悲伤已经麻木了,所以看上去好像不是那么悲伤了。再说了,你们为什么不让他们两口子知道一些消息呢?
不!不是的,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陈干事说,我们关于对他们失踪孩子的事情所做的一些工作,他们两口子是知道的,我们也向他们两口子说我们的工作进展吗?但是我们的工作进展令他们两口子不是很满意,所以对我们抱有一些成见,我们对此是可以理解的,谁让我们无能呢?可昨日我和他们两口子的接触来看,好像他们两口子精神好转了,胃口好一些了,也能多说一句话了,我觉得应该是他们两口子有了一些令自己高兴的消息,而这些消息,只有你才可以知晓,所以我推断应该是你和他们两口子接触过。没想到你没有时间接触,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人对一件事情时间长了,就麻木了,悲伤也在其内?说完后就一直盯着华士勇,看来非要把华士勇看出点什么线索问题来。
失踪者的父母着急吗?这当然都可以理解,华士勇说,可工作不应该以自己单位的名誉为出发点,应该以对生命负责的精神为出发点,这样可能你们的工作更有成效一点,对吧?
这当然对的,这是最起码的人道吗?陈干事说,可!要是兼顾起来那样会更好一些,更好一些!我们就是这么做的。只不过对这!这样的案件能往后推一些破案,但结果是一样的,反正都破案了吗?
能两天破案的推迟到两年,这结果能一样吗?华士勇说,这对案件者本人和她的家人会造成多大的伤害!那些普通的群众会怎么看待你们这些人呢?人性都哪里去了呢?怎么对人家交代呢?难道就是不让群众知道真相吗?一直欺骗群众和上面的领导吗?就为了自己头上的乌纱帽吗?
老弟!陈干事看了看四周,用手捂住半边嘴,声音压得很低,说道,这就是政治,这就是领导艺术?这就是社会,懂了吧?事情本来是这么回事,可就得弄得是另一回事,黑白就得要混合起来,这样才能简单复杂化,复杂简单化。要不然领导岂不成了领着干活的生产队长、车间主任了吗?对吧?可就是成为生产队长、车间主任,还需要搞形式呢?弄虚作假呢?你踏上社会就体会到了,不必义愤,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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