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决不放过(1/2)
看到自己团伙的同伴利索的倒了下去,其余的几个人才真正的重视起来,也一下子紧张起来。不再像前面那样蹦蹦跳跳挥舞着拳头,一副淫邪毫不在乎和要痛扁华士勇的样子了。这没有倒下的几个——还有四个人,相互的看了看,不约而同的同时掏出了刀子,一起慢慢的小心的朝着华士勇围了上来。
车上的有的人顿时惊呼起来,哪个好心的打手势的中年人刚才看到华士勇打倒了两个,手势不自觉的停住了,可看到剩下的四个人拿出刀子,要置华士勇于死地,马上又不停的摇晃起来,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
队长和高兵此时也走在了车门口这个地方,看到这个阵势,高兵把腰带解了下来,准备递给华士勇,华士勇摆摆手,队长说了句:帮忙吗?华士勇急忙摇摇头,同时用手做了个让他们两个停的意思——也就是留在车上的手势,这样就是帮忙了!
这团伙其余的四个人,虽然手里拿着刀子,壮着胆子对华士勇慢慢的围上来。可是刚才看到华士勇的身手,谁到不敢过于靠近,只是两个脚不停的往前走一步然后再后退一步。刚才看到华士勇的手势,吓得急忙退了好几步,认为这个傻瓜要出手呢?等弄明白是给车上的两个人打招呼,这才慢慢的又围了上来。
虽然是围了上来,可是围而不攻,保持在一定的距离。华士勇更是小心他们的一举一动——只要是达到了自己的出击范围,他就会迅速动手,一下将对方击倒。在这僵持的功夫,那个在车上向华士勇打响指的也就是这伙人的头目,将刀子举起,做出看似要攻击的动作,并且晃了晃手中的刀子,然后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这个似乎不经意的动作,没有跑过华士勇的眼睛,他觉得车上还有他们的同伙——因为这个头目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其他的人不由得下意识向车上的某个方向看了看。
这种伎俩也是这伙人常用的伎俩——大多人在明处,个别人在暗处。在连队的时候,老兵们当时也是外出,在车上和几个小偷玩这种游戏,冷不防暗地里冒出一个小偷的同伙,要不是其余老兵们的同伴手疾眼快,那就会吃大亏,但胳膊还是被刺了一刀,这都是因为经验不足引起的教训。
高兵还提着裤子站在车门口,队长同样也站在此处。两个人一左一右分立两旁。华士勇为了看清车里面的动向,往外跨了两步,他这一跨步,那四个人慌忙的各自向后撤了两大步。
小心!华士勇跟队长和高兵说,注意向你们两个靠近的人!此时的车里倒也安静,没有任何人走动或者离开自己所在的地方,恐怕还是华士勇说了这句话后,引起了双方的警惕,所以车上的那个团伙中的同伙没敢轻举妄动。
识相的,看看你们的同伙,华士勇指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人说,要么就过来,要么就抬着这两个人滚!车上的人还急着赶路呢?
听到这句话,其余的四个人相互的看了看,好像既不甘心这个结局,又想壮着胆子试一试。最后的结果就是要试一试——四个人手里拿着刀子,还能被赤手空拳的大傻瓜吓住了?
统一好了行动后,他们四个人改变了各自单独把持一面的局面。分成了两个人一伙,这样共一前一后两伙进行攻击,他们的想法——这样不容易被各个击破。
四个人果然持刀冲了上来,华士勇一个侧转身,照着前面最近的一个家伙一个虚晃,接着飞起一脚踢向了后面冲向来的近身的一个,被踢中的这个当时就趴在了地上。华士勇没有停顿,反过来朝着自己前面躲闪的家伙,做出攻击的动作,可又是一个虚晃,冲着后面剩下的一个左手一击,趁着后面这人招架自己的左手,右手迅速一击重拳,只听此人闷叫了一声,手中的刀子落地——右臂骨头断裂。退了两步坐在了地上。
击倒了后面的两个人后,前面的两人被震慑的不敢动一步,急忙扔下手中的刀子,趴在地上磕起头来——也不看华士勇在哪个方向。趴在地上嘴里说道,大爷饶了我们!大爷饶了我们!这个时候,车里的人才欢呼起来,都觉得太痛快了!尤其是那个好心的中年人,完全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眼里还含着激动的泪花——要不然后果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此时丁欢最痛快,冲向了华士勇就又要来一口,可华士勇有了防备,用手背一挡,正好亲在了手背上。丁欢觉得这个礼节,是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抬手就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啪的一下打在了华士勇的后背上。打完了之后想到自己受到的那个年轻人的非礼还没有解气,于是走到了非礼的年轻人面前,问道:刚才是你的那只手摸得我?那个年轻人看到丁欢恶狠狠的样子,吓得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只是嘴巴不停的急速的磕巴着。
不说话就是你的右手了,丁欢说,于是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了那个非礼的年轻人的右手上,那个年轻人啊的一声就用自己的左手护住了右手。“你这个该死的流氓”,接着丁欢又骂了一句。
对于这种人——这帮流氓小偷之类的人,群众一向都是痛恨之极!当丁欢踢向了这个“该死的流氓”的时候,车里的人都鼓励丁欢踢死他。要是没有这些人鼓励没准丁欢还再来一脚,当听到车里的人的鼓励时,丁欢反倒停止了出气,面色也改过来了——变得正常甚至有些腼腆起来。这个“该死的流氓”看到丁欢不再伤害他,衷心的想谢谢车里的人,都是车里的人帮他解了围,别说挨打了,就是看丁欢的发怒,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安静的睡一觉!
把你的同伙叫下来赶紧滚!华士勇对着那个跪在地上的那伙人的头脑说,听到这句话,就跟听到赦令一样,急忙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的同伙下来,果不其然,从后面走下来一个人,低着脑袋从华士勇面前走过。这个时候丁欢拉住华士勇的手,就往车里走,边走边问: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还有同伙的。
他们告诉我的,华士勇说。
华士勇和丁欢上车后,车上的人不由得竖起大拇指。都说就该好好的教训一下,华士勇这样做还太仁慈了。还有一个男人说,要不是华士勇提前下去,那么他就下去教训一下那些人,说着、说着还挽胳膊撸袖子,真的像要动手打这帮团伙样子。可被身边的女人一个巴掌,打得差一点倒在地上,被打的这个男人看了看身边的女人,没敢吱声,摸了摸被打的胳膊,一声也不吭的老老实实的坐下来,周围的人顿时笑了起来。坐下后,身边的这个女人说:就改不了你这个胡乱吹牛、当时孬种、过后一身本事的毛病!这个男人低声的说了一句:我的娘!秘密!秘密!周围的人又笑了起来。
哪个好心的打手势的中年人,出于激动——感到华士勇像救了他的命一样!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好,前面就双手合掌做祈祷状,后来干脆走了过来,握住华士勇的手,一个劲的说:谢谢!谢谢了!多亏了你啊?车里的人被他的这个话逗得笑了起来,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华士勇的行为竟然是为了他!
车子又飞奔在了路上,车里又恢复了平静。丁欢比先前更紧的靠在了华士勇的身上,此情此景,她更有理由把自己交给华士勇或者更下决心不放过华士勇。华士勇仍然像以前那样,将脑袋仰望车顶或看着窗外,自己的心依然平静,依然不为所动。
在爱情上,华士勇就是相信自己的感觉。他觉得一个女人走到自己的心里,那一定是上天安排自己接纳的;没有走入自己心里的女人,那永远不会是自己的女人,正如丁欢这样,无论丁欢怎么纠缠追求,他的心就是紧锁着,打不开自己的心门。
后半程大巴顺利的到达了他们游玩的目的地,华士勇知道这个城市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景点。他们来这里,就是想看看对面的这个资本主义殖民地产物——澳门!
如果让华士勇说出对面的澳门给自己的感受——初看之下觉得对面的澳门很绅士很干净很安详,自己站的这个地方的城市则像个老农穿了个西装不伦不类显得肮脏很喧嚣。实际上也仅仅是这个表面感觉,因为走马观花的不会有更多更深的体会。当然看到这里,几个人都想着走进对面的这座城市,可只能站在脚下这个地方远远的看着,目前还不如自由随便的出入。澳门虽然是自己国家的孩子,可还在人家的手里养着!看澳门可能晚上的感受更丰富一些,但华士勇晚上必须赶回去,所以给他的时间在这个城市仅仅只有一下午时间。
华士勇的心情并不是想着看什么风景,最重要的是打发丁欢回北京,这才是这次出来的任务。丁欢倒是心情极佳,她只要华士勇在身边就可以了,再好的风景都赶不上华士勇带给她的享受。
对面怎么样?华士勇问靠在他身上的丁欢。
像个小姑娘,丁欢说,又干净又小巧又安静!你觉得呢?
老绅士,华士勇说,有沧桑有规矩有厚重有历史感!很像是一个老人吃完饭坐在那儿没事干,看别人玩骰子那样惬意!可骰子后面有大量的辛酸甘苦刀光剑影在里面!我觉得跟小姑娘不搭边呢——倒是很吸引人到这个地方来,这点还差不多。
你要是到对面生存会怎么样呢?丁欢问?
那谁能知道呢?应该是衣服更体面一些干净一些吃得更卫生一些,华士勇说,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应该身边的美女更多一些,而且是世界各地的美女,丁欢说,她们可都比我热情啊?
那真是太好了,华士勇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这个福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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