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敏感丁欢(1/2)
华士勇从丁欢的房间走出来之后,并没有直接到队长的房间里面去,而是直接到了儿科的护理站。今夜他已经没有了和玉珍姑娘再在一起共度美好时光的心情和时间,他来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送玉珍姑娘回到宿舍。
上楼的脚步声是急促的,在楼道走廊里面也是,到了科室里面华士勇自觉地把声音控制的非常的小,但是走的很急。当走到了这个熟悉而又牵挂的护理站时,玉珍姑娘早就感觉是谁来了,所以当华士勇一出现时,玉珍姑娘就趴在桌子上,脑袋歪向华士勇出现的地方,抿着嘴微笑的看着他。
虽然是没有什么好的心情,华士勇面上还是带着微笑,用微笑和手势向玉珍姑娘打了个招呼。走近了玉珍姑娘的时候,就说道:真是对不起啊,又让你久等了!不过我更想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来送你回宿舍的,因为我还有点急事没有做,今夜我很失望不能再陪你!
玉珍姑娘抬起趴在桌子上的头,看了看华士勇,神情中的确有不安的表现。说道:我也很失望你还没有做完事,可这个时候了,有什么事情现在还没有做?
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的确是急事,华士勇说,我是怕你等我太久,所以我就先到你这里来了,我们边走边说吧?
玉珍姑娘看到华士勇这个样子,没有犹豫,赶忙站起来,华士勇主动的伸出手,于是两个人手拉手一起往外走。以平常两倍的速率走在了楼道和楼外的大道上。
我明天准备和高兵陪队长到另外的一个城市,可有点意外的情况出现,这样我就去不了了。这个事情还没有和他们商量呢?所以我只能先到你这里来,然后回到他们那里再商量。
你下午不是说晚上在一起喝酒的吗?难道喝酒的时候就没有说起码?玉珍姑娘问?
我是在喝酒末尾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朋友,没时间和他们说我就走了。我现在是从我的朋友那里直接过来的,还没有到队长他们那里去呢?我是怕耽误你不是吗?再说了我在队长那里,他们要是喝多了酒,还不一定让我走呢?那样你不是白白的要等很长的时间吗?如果要是一晚上见不到我,那还不对我满腔怒火啊?到时候会说我这人无情无义不守信用不懂礼貌不知体贴,让一个深爱我的姑娘苦苦等了一晚上。后果呢?要是你一气之下把我给蹬了,我还不痛苦死了,是吧?
是吗?我总觉得你的话不太可靠呢?玉珍姑娘说,好像你离不开我一样,这个感觉我现在还没有呢?我就是再迟钝,再麻木,我也知道你不到这种感情。与其说我把你蹬了,你还不痛快死了,对吧?
你抬头看看天上的星星,它们可以为我作证。华士勇说,如果说,我有这个福气!月亮老人在上!可以得到你,即使有其他的一切不如意,我也觉得是完美的了。假如我没有这个福气,诸神保佑你!那你还是让我生命记忆中最完美的一个人!
行动远比语言有力,玉珍姑娘说,你说的我很感激很感动,可这正是我要对你说的,你要是真的爱我,我想什么也不能阻挡你!
行动总是要追随语言的,华士勇说,我不能和你刚见面的时候,因为喜欢你就把你抱在怀里吧?我不能一语不发的你走到那里我就随到那里吧?要是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那你会怎么看我呢?流氓加傻子。是吧?
不是!玉珍姑娘说,你说的前提条件根本就不具备,因为那时候我不了解你,可现在就不一样了。无论你做什么,只要是不出格,那我都不会反对。你现在怎么不把我抱在怀里呢?既然你这么爱我!
星星在偷看呢?我们不能借着夜色胆子就大了起来,华士勇说,拉着你的手就足以证明了爱你。你到站了,晚安吧?我还要急着回去呢?
好吧?晚安!
华士勇看到玉珍姑娘走进楼内,急忙要转身离开。可在转身的刹那间,华士勇突然看到二楼的最西面的房间里面亮起了灯光,他自己立刻意识到,前两天陈干事说的那个失踪的护士的父母要来,大概今天已经到了。因思念女儿所以这个时候习惯于仍然在此,睹物思人,更添伤悲!这个时候还是任何人不要打扰的好!
华士勇回到了招待所,从外面的窗子可以看到丁欢的房间里仍然亮着灯。他知道丁欢虽然表面上这么坚强,可内心总有软弱的地方,这个夜晚她是难以入睡的,正如自己也不能安静的入睡一样。可自己怎么能做到安慰她呢?实在无法安慰!除非把自己交给她,也只有这样,除此以外什么都不能奏效?
走上二楼后,华士勇静悄悄的走到丁欢的门口听了听。房间内一种来回走动的皮鞋脚步声清晰传到了华士勇自己的耳朵内,也只有这一种声音。他知道,丁欢这么来回徘徊除了不安,也许是在想什么对付自己的对策。还会怎么样呢?没有好的办法,只能以不变对万变。
进来吧?华士勇刚要转身走的时候,丁欢在里面说话了,没有插门,自己推开就行。华士勇听到这里,只能推门进去。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丁欢说,干嘛鬼鬼祟祟的,上了二楼之后脚步声就没有了。华士勇把这点倒是忽略了,都是刚才走得太急,到了二楼才把声音控制住的。你们队长住三楼吧?
是的?怎么了?华士勇问?
那你不直接到三楼,你前面告辞的时候到外面干什么?丁欢问?
我今天本来值班,所以我回到科室跟带教说一声我要晚回去,华士勇说,不然太晚了回去,那样不是太不尊重人家么?对吧?
丁欢还是在房间踱着脚步,听到华士勇的话,走到华士勇的跟前,仔细的看了看华士勇的表情,然后围着华士勇转了一圈,又看了看华士勇,接着就是两拳头打在华士勇的肩膀上,并说道:你撒谎!你的脸上的表情你身上的衣服都在不由自主的细微颤动,你还没学会骗女人。女人的眼光是专情而又机敏锐利的,不太容易受骗。
那是我走路太急,还没有完全平静的缘故。华士勇说,要不然我能这么快就回来了吗?一点都没敢耽搁啊?不信我领着你过去看看,证明此言非虚?
不是跟你女朋友道晚安去了吧?怕我知道,所以匆匆忙忙的就回来了。丁欢说,是不是这样?有没有女朋友?
我这个样的,除了你还稀罕我,有眼光的谁还看我一眼啊?华士勇说,我是什么信心都有,就是没有信心让别的女人喜欢。
说的真是可怜,可这就是我独具慧眼的地方,丁欢说,从这点来说,你应该感激我才是,这样你就可以免除打光棍的痛苦了。
那我不能连累你,既然我有这个资格打光棍,华士勇说,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那你就不能别具一格,不能盲目信任,甚至我你也不必怜悯我同情我,我记得你的好心就是了,我牢牢地记住。
你不必顺着杆子往上爬了,要是有一个女人不爱你的,那么这个人肯定不是女人,丁欢说,至少不是一个有眼光的女人。对你,没有女人会判断失误,只要有判断力的女人。
要让你这样说,我这么一个可爱的男人,对你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华士勇说,满世界都是有眼光的有判断力的女人。我就是和你结婚,那咱们的婚姻也不安全,你想想有多少女人都盯着我,那个时候我可自身难保啊,堕入到别人的怀抱里,整天的在外面鬼混。可你呢,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该有多么的痛苦,多么的后悔,多么的自伤。因为你明知道我是一个可爱的男人、不安全的男人、靠不住的男人,可自己偏偏虚荣,往火坑里面跳。你会自责悔不当初,也会对我恨之入骨。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这个道理,无处不在的道理,丁欢说,可对你不适用。如果你和女人在一起,那也是出于友好和尊敬,而不是感情。如果你不和这个女人结婚,那么你永远都不会想到占有这个女人或者这个女人永远也不可能占有你;柳下惠我不知道如何,书上说他坐怀不乱,仁人善心,可那是书上。但我知道你,你不具备那个鬼混的素质,哪怕是有一点,我也不会这么器重你了,你也应该知道你自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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