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两位伙伴(1/2)
爱情是个令人向往的东西,尤其还有一个自己喜爱的姑娘在身边。华士勇现在怎么看都觉得难以割舍玉珍姑娘,这是发自心底的心灵的无法抑制的感情。他知道即使这样,那也是盲目的。这里面感情是一回事,现实是一回事,两者很难统一起来。这不需要用理论来说服自己,也不能将爱情凌驾于一切之上。爱情当然美好,自己现在正在享受——这个阶段是符合爱情的规律的。可正是现在的美好,潜伏了许多未知的危机和痛苦,实际上也在品味痛苦——不能释放的爱和努力遏制感情冲动。这是一种两难之间的爱情,自己做不到像其他人那样的无忧无虑的毫无负担的爱,玉珍姑娘也得不到温情浪漫情意绵绵的爱。华士勇觉得自己在这一点上始终感到茫然,可自己又难以进退。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不顾一切的冲动,哪怕自己爱的再深也不可以;可自己又不知该做如何的撤退,难道真的自己无能为力了吗?交给上天来解决吗?假如有上天的话。
爱情里面如果掺杂了美貌的成分,那么始终不会理性的。美貌就是夺取思维判断力的最妙的武器,无论是对那一个男人,都不会冷静的对待——历史就是最好的证明,多少江山就是在美人的手中倒下了,多少英雄在美人的身边倒下了。华士勇觉得自己虽然不能和那些大人物比较,可自己的爱情自己知道是没有经过头脑的——一见之下令自己倾倒。既然知道自己爱情是这样产生的,那就要慎重对待——永远让对方和自己在安全的范围之内。
华士勇送玉珍姑娘回宿舍,回来又洗了一个澡,然后躺在床上一直思考自己和玉珍姑娘的关系。他现在觉得谁也无法给他一个高明的指点,这种爱情的命运最后只能交给命运来决定。
想起命运,华士勇突然想起自己的那个奇怪的梦。高僧说,我的爱情不会是很顺利的,起点就是终点,我的起点应该是玉珍姑娘,因为这是自己目前为止唯一爱过的人,既然不顺利,那么中间肯定有许多的波折。可是会有什么波折呢?别人的爱,我是不会搭理的,根本就不会!自己不爱还能称得起爱情吗?这是很浅显的道理。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位丁欢姑娘,可丁欢姑娘就一定缠住自己吗?像一条巨蟒似的缠住自己,缠自己一辈子?如果她最终能放开自己,觉得我她下不去口,那我不顺利就没什么抱怨的了,最终幸福是自己的吗?
高僧还说我只能取水命的人,可为什么我的爱情里面不许有木命的人呢?玉珍姑娘是个水命的人,丁欢姑娘也是水命的人,难道我的爱情中间还会出现木命的人?如果玉珍姑娘不是我要娶的人,那么丁欢姑娘也不是。既然这样,还会有第三个水命的人吗?也或许第四个。如果这样——可这也不对,因为这都不是起点?这样可对自己太不公平了,这已经让我难以招架了,难道还要出现别人来折磨自己!
那就是自己的一个平平常常的梦吗?不要在意那些梦里的话。华士勇这么想,如果躺在床上做白日梦,那么什么都不会实现,什么目的也达不到,什么爱情都不会存在——如果梦里的爱情存在的话,那就剩下梦里的爱情了。
这个夜晚,这个时候,只有刘鹏还处在兴奋当中,当一个人收获了爱情,而且是非常合心意的爱情,在开始阶段,那么这是一种自然的状态,因为有另一个人在自己的大脑里面飘来飘去,在自己的心灵里面温来暖去,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游来游去。即使是现在刘鹏睡觉,那也是为爱情储备力量。
华士勇觉得不该想那么多,有些东西想多了就是烦恼,无形中给自己增加了负担。无论是爱情,还是生活,还是工作都需要自己慢慢的扎实的争取,一点点的往前走,一步步的干下去。
让自己睡吧,为明天而睡!
第二天华士勇听见起床号响起自己就起来了,这不是他自己的作息时间观念多么的强——他一向都是睡懒觉,只不过惦记食堂后面的那条狗。起床后华士勇洗漱完毕,马上就跑出来了,很快的就跑到了食堂后面的那个废屋面前。
那只狗早就感到了华士勇的脚步的熟悉声,所以华士勇到了废屋门前的时候,那只狗也已经出来等着他了。这人和狗见面就像是多年没见面的老朋友那样亲热,那只狗仍然一瘸一拐的围着华士勇转悠。这个时候华士勇仔细的看了狗的受伤部位,怪不得这种走法呢?原来腿上还插有一块碎木片,昨晚在手电的作用下并没有看到。华士勇连忙把碎木片拔掉,用手正了正受伤的部位。这只狗的走路立刻就改观了,更加高兴的围着华士勇转悠。
华士勇看到狗高兴的这个样子,示意让它在这个地方。自己则转身到了食堂里面,找了一个大一点的盘子,把昨晚剩下的骨头米饭满满的装了一大盘子。拿回到后面就给狗吃了起来,直到看着把这些东西吃完,拍了拍它的脑袋,然后示意它可以走了。而自己到了操场跑了几圈,便回到了宿舍那边。
走到宿舍楼前,看见刘鹏围着平衡木在转圈不知道干什么,看样子是要看出什么点奥妙出来。
我始终觉得你围着它看吧?不如围着它闻,远山说,这当然不是说你越看越没信心,这事不说你也知道自己实在是没信心。我只觉得你看能挫伤你自己的积极性,这对你的发展是不利的。要是闻呢,觉得不合自己的胃口,走开就行了。
我是看就这么一根裹着皮的木头,怎么对远山有那么大的亲和力呢?刘鹏说,所以我想看出一点什么奥秘出来,我想知道你每次跑过来要么紧紧的抱着它,要么就摔过去玩,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当你说话的时候,我现在终于知道点奥妙了——单独看任何一个方面都不行,必须把两者结合起来。这个平衡木还有一点秘密的,虽然你们都知道,但都不是很清楚,那就是这根木头的周围用皮包了一圈海绵垫,软软的;而远山呢,身上某些部位也有类似的情形,那就是大腿以上腰部一下也就是所谓的屁股用皮包了一圈脂肪垫,同样也是软软的。这两者之间如果能发生什么关系的话,实际上谁都说不准。可当远山要是想从这上面跳跃过去,那么有一种事实就很清楚了——让屁股给坠住了,他是怎么也不会跳过去的,即使他自己想跳,屁股也不答应,这就是奥秘吧?远山不说话我还没有醒悟过来呢?
你这么说我也明白过来了,为什么你跑过去紧紧的趴在上面,原来你的肚子不答应。远山说,开始我还认为你闻闻这个皮是牛皮还是羊皮,准备啃两口呢?
不是,刘鹏说,我也没想到你开始就错了。
可你的动作行为容易让人往这上面想,远山说,要不然你围着平衡木伸着脖子一圈一圈的干什么,这只有警犬才做得到吗?
反正你已经把错误当成了习惯了,我也就适应了,刘鹏说,我这么做是为你同情,因为我不能再帮助你了,所以不得不让你一个人留在这根平衡木上了。等回到学校,军体达标考核的时候,我就不能在陪着你宽慰你了。当初在学校第一次我看到同学们都一跃而过,而你一摔而过的时候,我知道你是很无奈很痛苦的,所以我有义务来陪伴你,这样你的痛苦肯定要小一些。我默默的陪到现在,可你,除了屁股进步了,这个一点都没有长进,我,不能不,真的不能不为你惋惜。我想为你做点有益的事情,所以想多看看,一圈一圈的看看,目的不是别的,为了你啊!哥们!
哦!谁知道你有那么好心呢?当初我这么做完全是和你同样的心情,远山说,我在学校的时候,我就提前预料到了肯定后面有人对这个过不去,我为了让后面的这个人痛苦小一些,所以我就提前给分担痛苦了。因为这个人知道前面还有一个做伴的,自己过不去也不至于太羞愧。我这么做的时候,没想到是帮助了你,那时候我要是知道你过不去,我!嗨!我真的!真的应该再摔重一些,这样替你分担更大一些,你的痛苦也会更小一些。如今我听你设么说,我真的很高兴,因为我可以不用为了你再挨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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