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夜里拜访(1/2)
华士勇从操场上回到宿舍,决定再次到那个营房大院里面走一趟,或许能与白天看到的情形不一样。遗憾的是自己并不知道那个杨师傅长得什么样子,难道是那个送灰渣的师傅吗?可那个印象太模糊,只是有个总体的粗略印象。
和同学们冲洗澡的时候,都见华士勇不言语,像是接到什么命令不许讲话一样。只把头放在水龙头底下任水冲洗着,双手抱在胸前站在那个地方。“在想什么约会的事情吗”?这是智勇在说华士勇,“还是在想更令人激动的事情,不得不暗中憋着劲”?
你想知道吗?华士勇问?
你说说看,能不能让我们开心?智勇说。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到了这个地方后,变得婆婆妈妈了?华士勇说,是不是你在妇产科一段时间,变得像产妇一样了,这不能不说是可喜的变化。你开不开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同学们开心,是不是啊?
那当然了,其余的人都说,我们都知道智勇变得文静了,像个姑娘;可没想到升华到产妇了——更充满爱心了。说完都笑了起来。
华士勇,你是怎么看出这点变化的,刘鹏问?
你隔着智勇同学远点了,要是跟我这么近也能看出。,因为我看智勇同学在洗澡的时候,不停地按摩胸部,感觉像是给孩子挤奶呢?所以有了这个感觉。
这句话引起了更大的笑声,刘鹏急忙走过来想看个究竟,嘴里还说,是吗?我也看个新鲜?
看你丫个球,智勇说,你不会在身上打上香皂来回的搓洗啊?你***就听华士勇这个王八蛋胡说八道。
你瞧,这个时候不是产妇了,倒像个泼妇了?刘鹏说。知道骂街了,而且光着身子骂街,最高境界,最高境界啊?刘鹏说完就回到自己冲澡的那个地方了。
还想知道其他的吗?华士勇笑说道。
去你丫的?智勇说完,端起一脸盆水,哗的往自己的头上一浇,放下脸盆再用手使劲的把自己的头发往后抹一抹缕一缕,然后扬起自己的脸,手叉腰站在那个地方,让水龙头冲洗,嘴里又说了一句:孙子,真***孙子!
同学们看到他这个表现,又都笑了起来。等笑声停下来后,大志说,智勇啊?
有屁就放!智勇还是仰着脸说。
智勇,大志又说了一句。
孙子!智勇嘴里嘀咕道。
嗨,智勇,大志喊道。
真***孙子!智勇继续嘀咕道。
我说智勇同学,大志说。
你***就不能说什么事?智勇说,接着又开始了重复:孙子!
我还认为你傻了呢?大志说。
真***孙子!智勇士勇嘀咕完后,把两只手又将头发往后抹一抹缕一缕,重复了这样的动作三次,又将两手分别捂住两只耳朵,好像是耳朵进水一样的不停地把脑袋歪在一边,单腿交换的蹦了两次,停下来后再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耳朵,说了一句:你***才傻了呢?
智勇,我问问你?大志郑重其事的说。
什么事?智勇也认真的问?
你不傻?这我知道,大志说。
废***话不是?智勇说。
那为什么我说你的名字,你老说“孙子”呢?我再喊你一遍,你就说“真***孙子”?你的表现这样也不算傻,那么怎么才能是傻呢?大志这么解释说。
同学们又是一阵笑声。这个时候远山同学想着帮助智勇说句好话,于是就对智勇说:这几个小子是不是太不仗义了?
你***也不是什么好孙子?智勇冲着远山骂道。
不识好人心?远山说,怎么变得跟疯狗似的,逮着谁咬谁?我不是什么好孙子?你是,你是行了吧?
远山讨了个没趣?朝阳这个时候觉得打个圆场正合适,就冲着远山和智勇说道,不就是玩笑一句吗?跟个媳妇被人抢了去似的?
是吗?远山和智勇同时问道?
是啊?朝阳答。
远山和智勇相互的看了看,板着脸,然后转过来一起冲着朝阳喊道:就你是孙子!骂完后,都一齐大笑起来!
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刘鹏笑着说朝阳。
这个时候朝阳谁也不理,只是在复制着智勇的前面的那一句话,不过稍有点改动:孙子,一帮孙子!就这样锲而不舍的一直坚持到睡下之后才停息。
洗完澡后同学们回到宿舍换上衣服,这个时候都有自己的事情干,谁也不会有闲着的光阴虚度。华士勇想了一下该做些什么,于是就到了儿科见了玉珍姑娘。
玉珍姑娘早就在科室里面了,见到华士勇过来自然的很高兴。“真是稀罕啊?你也能屈尊过来”?
我还不到你说的那么高贵吧?华士勇说。
咱俩好了之后,我记得你是第一次?玉珍姑娘说。
没有任何理由能阻挡我到这里来,相反,什么也不能阻挡我到这里来,就是王母娘娘的天河也不能够。华士勇看着玉珍说。
甜言蜜语的毒药,玉珍姑娘说,到时候什么也不能阻止你的离去,哪怕是绑在这里?
如果我的离去对你更幸福,那么什么也不能阻止我的离去?华士勇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幸福。
那你的离去只能让我自己一辈子,玉珍姑娘说,自己跟自己过一辈子,我一辈子都在回味你的这句话。
那你从现在开始准备回味这句话吧?华士勇说,当然我觉得你回味的时候,仍然比嫁给我幸福。
你过来显然不是让我受刺激的?玉珍姑娘说。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舍不得让你受刺激,华士勇说,但我要提醒自己,不要让你受伤害。也有必要提醒你,对吧?
我怎么觉得一直在受伤害呢?玉珍姑娘说。
那你就理直气壮的离开我吗?华士勇说,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来惦记,我愿意帮助你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那你才是真的伤害我呢?玉珍姑娘说,我能干这样的傻事吗?
你是个傻姑娘,干点傻事也不足为怪,华士勇说,你现在是越来越傻,我就不信我比你被挖去脑子还灵验?
不是还有心吗?玉珍姑娘说。
华士勇没有说话,把目光转向了别处,也不得不转向别处,因为玉珍姑娘的目光一直在扑捉他的目光。沉默了一会,华士勇说:你的心那也应该是凉的才对?
一半是凉的,一半是热的,玉珍姑娘说。
心室是凉的,心房是热的,华士勇说。
不是!玉珍姑娘说,我自己的那一半是凉的,给你的那一半是热的。
所以你要反过来,给自己是热的,先温暖自己;不然你的思维都被自己凉的僵硬了。华士勇说。
我自己不会热,那需要你的帮助才行,玉珍姑娘说。
我不是太阳,华士勇说,我甚至连一缕光线都算不上。你就别期望我了,你可知道你是一个受人喜爱的月亮女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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