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悲悯从何而来？（2/2）

“本皇不知你在说什么。”

夜的桃花眼中除过冷，还是冷，多余的情绪一丝一毫都没有。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你那好父亲从圣域掳走小白。”

百里墨殇出手狠厉，全然不顾念与夜之间曾经或许有过的那么点情分。

“事前我是不知，但在我知道圣族的圣女于我有用那刻起，我想，即便本皇的父亲不出手，本皇也会将圣族的圣女掳到身边。”

语气依旧幽冷，但说出这话，夜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用刀绞一般，很疼，疼得他额上冷汗淋漓，疼得他祸水脸刹那间扭曲得近乎狰狞。

凤白远远地看着两人打斗，看着对她来说，尤为重要的两个人，互相攻击着对方。

“别打了！”

她张了张嘴，道出一句，可那出口的低哑嗓音，恐怕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不该这样的……

还有，她为何心生悲悯，觉得不该这样？

她迷茫地看着百里墨殇和夜，迷茫地俯瞰着下方血腥至极的战场，蓦地，她觉得周身血液冷凝，透着刺骨的冰凉。

冷静下来，必须得冷静下来，不能任着他们继续打下去，不能任着地上的尸体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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