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实话实说（2/2）

……

“白儿，告诉哥哥实话。”

清风习习，衣袂飘飘，凤瑾走在凤白身侧，两人沿着幽深的竹径朝前缓步而行。

凤白被百里墨殇送到这片竹林，看到兄长已站在竹径上等候，她没有多想，提步就走向凤瑾，听到兄长问她是不是这几年遇到什么事儿，才改了性子，以及问她家里是否有大事发生，她静默前行，半晌才给出两字，“没有。”然，凤瑾显然不信，这不，再度启口，语气比之前一刻还要沉重，认真。

“哥哥真想知道？”见瞒不过去，凤白止步，看着他道，“可是家里没给你写信，就是不想让你知道那些事儿，不想影响你在外历练，不过，你真想好了，能做到听后不情绪激动，我就说。”

凤瑾前行的脚步也停了下来，他与她四目相接，一脸郑重道，“你说，我保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凤白点头，将三年前的事儿及三年后凤瑶的出现，一五一十，不带情绪地叙说了一遍。说是控制好情绪，但凤瑾在听到凤白提起三年前那场闹剧，以及凤白被毁容，差点惨死在山野时，向来温润的眼眸瞬间被疼惜，被愤怒，被懊悔占满，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凤白别过头，没有长时间对视下去，直至说到便宜娘的死，说到便宜爹差点为便宜娘殉情，她才将目光重新落回凤瑾身上，看到的就是他眼角泪水滑落，神色悲恸，却极度隐忍的样子。

“白儿，对不起！要是哥哥当年在家，你就不会被那恶毒的女人占了身份，不会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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