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父子谈话？】（2/2）

“嗯，太子免礼。赐座。”

这些场面话，原本的皇帝是不会说的，可荣华不太亲近太子，只能按部就班地来，一切都按照规矩，不出错，却也冷淡。

太子神情微微一滞，想说点什么，却又忍住了。

皇帝（香草）对他那么冷淡，他却觉得那个小侍女有味道极了，做什么都愿意给他留一份的。可见，还是不能对皇阿玛太好，前些日子就是因为太过于贴近皇阿玛了，才会惹得皇阿玛忍不住冲他发了火吧。太子想了想，在没和皇阿玛摊牌之前，自己再过逾矩的事情做了，皇阿玛都不会反感，至少，从不在人前大声呵斥他的。

太子越想越觉得有利，连上面地皇帝问他：“太子，这些日子可是怨朕对你太过于苛责了？”都没有像皇帝撒撒娇散散火，只是面带陈恳道：“皇阿玛教训的是，是儿臣莽撞了。”

太子听话，其实荣华一点儿也不满意。原以为激一激太子，能得到些有用的消息，谁想太子这般不温不火地说了几句场面话。荣华仔细回忆，怎么也记得皇帝和太子的关系应该是十分不错的，皇帝对这个太子几乎宠溺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怎么也不能是这般冷淡啊。难道是那天呵斥了太子打草惊蛇了？

两个人各自转着自己的心事，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

“这几日皇阿玛身体抱恙，儿臣十分忧心，不知皇阿玛今日身体是否安康？召见儿臣有何要事？”太子沉不住气，问道。

“嗯，朕的身子已经无碍了。所以叫太子来说说话，这几日京中情况如何？”

京城那边自然是无要事的，紧要的折子都快马加鞭送到了皇帝案前，太子虽然肩负着了解京城境况的责任，实则是一个虚名，以示皇帝对太子的信任。

太子与荣华交谈的时候，皇帝（香草）正在小耳房里套着小太监的话儿。京城宫里是有专门给伺候皇亲国戚的侍女小厮歇息的耳房的，那种地方，因着没其他人不好探听消息的，只是到了草原上，一切从简，这小耳房内还兼着茶房，递茶煮水的几个太监宫女都在此等候着。一个宫女端了茶水走了，小耳房里就只剩下了皇帝（香草）和另一个小太监，皇帝（香草）想了想，开了口。

“这位公公，不知皇上身体可还好，我们太子殿下十分惦念皇上的身体。”皇帝（香草）柔声问道。这个小太监，他知道，平时是很柔顺的性子，人也憨厚，别人对他温和些，他的态度也好，只要不是明令禁止的都是有问必答。这样的人，适合往外传递一些皇帝想让人知道的消息，所以皇帝一直安排他在外间茶室，一则对皇帝的事情有个大致了解，另一则却是不能接触皇帝事物的中心。此时，套他的话是极便利的。他也知道再深的话是不可能问出来的，换做别人只因你一个探听皇帝消息的罪名，就可以将你拖出去乱棍打死，哪里还问的到话。

果然，那个小太监听闻皇帝（香草）对皇上的关心就笑道：“皇上身子已无大碍，太子爷大可放心，只是皇上勤政，每日伏案到夜深，昨夜更是与九阿哥谈论要事，一整晚都没有歇息，今早又叫了太子爷议事，只怕身子骨……”说完，一脸忧思地叹了口气。